当然,在他的心底还有另一层意思,只有将自己练的更强大,投入李翔麾下的时候,才能够获得重视,得到重用。

在这一年里,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

这海盗不是商人。商人往返各地,只要不出意外,货源可以源源不断。但在海上讨生活的海盗,想要干上一票却是不易的。哪里可能像商人一样,能够长此以往的维持转运。

李翔从东宁雇来一匹相貌出众的艺妓。在酒馆里表演。又因有郑家牵线。购得许多上等的美酒。吸引了大批海盗的关顾。

他来到近处,对着李翔深深一拜道:“小殿下两次仗义相助,我东蚶岛上下莫不感激。日后小殿下有用得着我东蚶岛的地方,我阮春雷水里来,火里去,决不皱下眉头。”

rìběn的制度与中国不同,他们就像是古老的周朝。周朝至武王姬发灭商定天下之后,开始以周天为中心,四方诸侯共治天下的方针,统御神州大地。rìběn亦是如此,他们以大将军开创的幕府为中心,四方大名各自治理着自己的领地。

这个念头,在李翔的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即撇开,现阶段还是以反清为第一要务,清廷之残暴,又何逊rìběn!!!

李翔就地一翻,打了一滚,避开了暗器,不想怀中的短筒火枪从胸口滚了出来,让抢上前来保护的亲兵无意间一脚踢开了。亲兵们反应过来,两人挥刀砍向了断藏,两人护着李翔身前,还有两人去搀扶倒在地上的他。

钓鱼岛是东海、台湾海峡这两处广阔海域唯一一处符合标准的地方。岛上淡水极其稀少,又林木丛生,四周暗礁极多,几乎不存在外人入岛的情况。此岛位于台湾、rìběn两地中部,即便是有商船经过也不会引起怀疑,能够利用商队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淡水、食物等物资送上岛来,维持岛上生计。十余年来,从未让人察觉。类似于商船触礁在以往也有发生,但秉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做法,大多皆由他们离去。只有个别意图入山的多事人。才会受到性命之忧。

李逸风、贝克利也没有异议。

四周工作的雅美人纷纷放下手中的事物上前行礼问好,他们的礼节并非是汉人的作揖。而是将双手交叉在前胸,然后躬身弯腰,方式不一样,意义却是相同。

这一声冷哼,在堪久郎耳中意外的如同世界末日般的灾难,整个人缩成一团,跟一只小猫一样,身躯不断的发抖,答道:“堪堪久郎,伊贺中忍,酒井忠茂手下的直系忍者,奉命来生擒李翔。”他说的是中文,而且语音非常的标准,就算是害怕到了极致,说话断断续续,还是能一字一句听的清楚。

他与rìběn全无往来,唯一的仇怨就是八歧大蛇……

鳌拜作为清朝第一将,能力实力摆在那里。勤王军一时间奈何不得他,不堪抵御的紫禁城,自然只有落陷一途。

一丈青受到邀请在一边旁听,此刻她坐在椅子上,因为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心底紧张,双手死抓着扶手,坐立不安。

冯锡范一身武艺。较之胡德帝、鳌拜之强者。又要胜上一筹,堪称当世第一流高手。但面对傅山这大宗师级别的人物,相差却如天地。若不是傅山念在冯锡范是郑家大将,为反清事业立有功绩,只是给与惩戒。换做是清人,早已让他死的不明不白了。

来到近处,发现地洞深达两三米,四周用石头堆砌,房顶与地面齐平,上铺石板,向海的一面留有出入口,每一家每一户的构造都是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的差别,都是三间房外加一个凉台。

丘辉猛地摇着头道:“不好,不好,伤着小殿下可就罪大了。”

“砰”的一声,黑衣人攻势抵消。桂仲明却意外的退了三步,接拳的手臂垂下,微微打颤。他进步上前,晃身欺到黑衣人身侧。左手往他面门抓去。黑衣人向右急闪,桂仲明右脚顺势一踢,已踢中他膝盖,将他踢倒在地,顺势拔出唐刀,架在了黑衣人的脖子上。

李翔站在山脚下。鼻中已经闻道了淡淡的花香,精神为之一震。

丘辉与那些兵卒,在一时间里全部都露出了服气的神态。

阮春雷从今日对战中发现。八歧大蛇海盗团因为常年在外掠夺,装备精良,远在自己之上。正面对战。他们很是吃亏,更令人担心的是八歧大蛇未必会跟他面对面的打,在东海卑鄙狡诈向来是他们的代名词。

阮春雷毫不犹豫的答道:“倘若真落入那个境地,哪有不喝的道理。半日后的生死由半日后去操心,便是毒发死了,也赚了半日性命可活。”

桂仲明见气氛有些紧张,上前一步警惕道:“小殿下乃晋王之孙,并非是国姓爷的后人”

酒井太一躲在暗处看着被封锁的货船前沿,终于明白为何内田一郎领的八十人会在顷刻间伤亡殆尽对方船中有一个如此可怕的煞星,毫无防备之下自然会跟着付出血的代价

此刻趁着风势与八歧大蛇海盗团的舰队撞在了一起,斗舰走舸这类的小船直接被挤翻撞翻。直至撞在对方的主舰上,方才停歇下来。

只有他们这些在海上讨生活的人,才真正的知道“八歧大蛇”的恐怖之处。

一个年轻的船员苍白着脸往下大叫:“转道,转道,八歧大蛇,八歧大蛇……”他语带颤抖,惊恐万分。

中年壮汉迟疑道:“这个……恐怕不太好办,李逸风已经跟着一人乘船离去了,他们一行差不多四十人,去向不明。”

李翔生活在二十一世纪。在那个时代,因为所学不同,生活上遇到的许多事情自己无法解决,也就养成了一种不懂就请教的习惯。他对兰屿岛的了解仅限于一个海岛以及岛上有一万百姓,其他细节是一概不知。何况他从未接触过政治,如何知道治理好一个地方?

李翔道:“想不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令表舅为难。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对于东宁的情况,我也有些了解,个人觉得袒护兄弟,并不算错。但不能过度,更不能放纵。长兄为父,表舅作为长兄,有代替父职的义务。”

李翔轻声将心中妙计告诉李逸风,李逸风那双原本就炯炯有神的双眼,越发明亮,最后叹服道:“小殿下才智过人,李某佩服,便依先生。”

贝克利当即苦了张脸道:“为了这些火枪,我已经将我在伦敦的房子都卖了,用你们的话说是光着身子,找不到一个铜钱英镑,实在拿不出来了。”

他说着自己的事迹,道:“斯赫维宁根战役是我大英帝国杰作,我们狠狠的教训了荷兰的那伙强盗,用我们的船炮,将强盗打成了穷光蛋,让他们成为乞丐王国”

郑克臧却一脸的坚定,毫不示弱的回望着自己的父亲。

“砰!”就如巨石落地,一阵地动山摇,厅中的人都有一种脚下震了震的感觉。

他说着当先走出了大厅。

可毕竟是自身的领土,赠与他人,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消息传开,自然会引起一些非议,利益受到影响的,叫的最响,即便没有利益关系的,也表示不理解。

李翔连连点头,在这冷兵器与热武器交替的时代,陈近南能够看出热武器的优点,组建火枪队,实在是了得。郑经能够采纳良言,又有反清之志,也算是一个人物。如果能够再果敢一些的话,有陈近南这等人物的辅佐,台湾定能大放异彩。只可惜……

郑裕闻言大怒,骂道:“真是养不熟的狗,我郑家哪点亏待他了,怎么就想着跟我们做对。那些杀手一个个都是废物,怎么就不将他杀了,一了百了?”说到这里,他神色一动,试探问道:“二哥,那杀手不会是你派的吧?”

“以民为上!”郑克臧毫不犹豫的道:“唯有取得民心,才能得到拥戴。”

他说话的时候,神态陈恳,丝毫不给人奉承的感觉。

桂仲明道:“是陈总舵主吧?”

陈近南道:“将这些刺客都压下去吧,交给你们家大人处置就是了。”

“小心!”他大叫一声,往右侧一跳,果断的拿出了短筒火枪。

ps:抱歉啊,有事情耽搁了。晚上还有一更,一天三更不少,但估计会晚一些,两点钟左右,等不及的书友,明天看吧,不好意思。

李翔心头一跳,陈近南问的如此直白,想必以如自己一般,看出了赵良栋实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有心将他拉入反清的事业。

桂仲明求饶道:“公子还是饶了我吧,我的箭法臭着呢。”说着逃跑一样,至哈将军的身侧。

这时一名黑甲骑兵来到赵良栋身前,对他一阵耳语。

两轮箭羽之后,黑甲清兵抽出了短剑,他们三人一组,分作十数个小队,一起冲向剩余的清兵,展开近距离拼杀。他们相互配合默契,又依仗人数之众,将屋外的清兵杀的毫无还手之力,不一刻,屋前视线中站着的人只有五十名黑甲清兵。他们一个个站在高处,取出弓箭整齐划一的将弓箭举天,往远处方抛射。一轮射后,同时往坡下跑去,屋外空无一人。

有人想从窗而入,桂仲明唐刀一挥,将拔着窗口的手掌为两段,唐刀直捅而出,将清兵刺了一个透心凉。

第一波箭雨他们没有赶上,第二波正好。胡德帝从一旁的水田跳出来,一脚踩在田畔上的巨石,一跃丈余,跳入兵丛中,以武勇打乱了清兵的箭阵。

丘辉狰狞着指挥着亲兵动刑,就在这五千余rénmiàn前,两百多逃兵,一刀一刀……伴随着惨叫声,活活的流干身上的鲜血而死。

听着一声声的惨叫,那些海盗的脸色越来越惨白,惧怕的更惧,恨的渐渐转为了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