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山冷哼一声道:“区区五行之术,尚未学到家,也敢在老道面前嚣张?”

康熙口才奇佳,蛊惑人心的手段层出不穷,让紫禁城守兵的士气一直呈现饱和之态,就连宫里的太监宫女也受到了鼓舞,帮助守军御士气用科学的语言解释是维持意志行为的具有积极主动性的动机,外在表现为勇气、耐心、操心三种心理状态,内在表现为自觉性、凝聚力和竞争心理三种心理状态。它的作用在于激发人们的体力、精力、能力等潜在的生理能量和心理能量。能够在短时间内激发群体的潜在能力,发挥出巨大的力量。

一丈青如实告诉他们,顿时引来了一阵质疑,人人都表示李翔不可信。

冯锡范冷笑,“早死!”他招式不改,但控着力量打算直接将暗劲透入老道的手腕,断他经脉,废他一臂。但就在指掌相遇之际,冯锡范脸色巨变,千钧指力,竟然在瞬息见化为无形,直接在老道的掌中消散。

李翔活了二十多年,经历两个不同的时代。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但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建造房子的习惯。

李翔也不打扰丘辉练习,独自在空地上耍起了醉拳。

不过两番交手,李翔发现黑衣人根本没有恶意,他似乎连伤害自己的心思也没有,只是想将自己擒住。另怀用意。他见桂仲明已经赶到,李逸风已经指挥兵将形成了合围之势。黑衣人插翅难飞,心中大定,问道:“你是谁,想要抓我,有什么用意?”

又一个绿衣忍者从树干后闪出。若不是他自行出来,真的难以想象一眼可以看穿的小地方,能够硬生生的藏着两个人,而且不被发现。

因为他是海盗出身。知道如何结交海盗,如何对付海盗,陈近南特地从厦门将他调来兰屿岛协助李翔,治理兰屿岛。

其实正如李翔顾虑的一样,阮春雷并非是诚心诚意的投奔李的,他却又反清之心,但不是一个二货,随随便便就将身家性命交给一个人,他要为自己的部下负责。

郑成功攻取台湾为明朝打下了最后一块立足之地,但同时也如张煌言预料的一样,给江南的反清势力,带来了沉重的打击。因为郑军许多将领不愿东征,以至内部发生严重分裂。驻守铜山守将宣毅左镇郭义、右冲镇蔡禄因不服成功调往台湾助攻的命令竟然劫持忠匡伯张进、总兵朱受,牟官一百零八名、兵四千四百名叛变降清。驻守南澳的部将陈豹,也迫使陈豹牟众入广州降清。其他而未叛降的将领也大多心怀异志,公然抗命造成政变之局。

阮春雷眼中一亮,笑道:“说的太好了好男儿便因如此该杀就杀,不求对得起天下,只求问心无愧不过话说回来,今日不是李英雄相助,我们这仇非但报不了还会将自己给搭上去你是我们的恩人,我要在东蚶岛请你喝酒……”

李翔笑道:“两个狗日的,还伤不了我这群王八蛋真够狡猾的,从后面来了让李逸风退回来,守着船长室我们这里闹得那么厉害,估摸着东蚶岛那一边应该取得了成效这群海盗不是兵,打不过八成会跑,在坚持一下,就能获胜不过也要提防他们狗急跳墙这一仗因为我们才败的,不能确定在退之前,冲着我们来一记狠的”

直到货船行至八歧大蛇海盗团的斜下方,桅杆上的瞭望兵才察觉到一些不寻常,就算要绕过战场,对方也靠的太近了。

“至于东蚶岛海盗团。严格的说他们并非是海盗,而是反清义士。首领阮春雷是早年‘二阮一陈’中的一阮,曾与大英雄张煌言在沿海抗清,失败之后,流亡海上。东蚶岛无法自给自足,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出海掠夺几次。他们的手段就轻了,只取商船三分之一的货物,尽量做到不伤一人。记得有一次他们出海遇到了八歧大蛇海盗团。因为看不惯他们的凶残手段。阮春雷率领船队迎头痛击了八歧大蛇海盗团,救下了商船。并且派人修好了商船,应该说是亦侠亦道吧。”

李逸风不知李翔为何会对rìběn有如此偏见,不过因为昔年倭寇。他也不喜那个国度,点头道:“他们的首领确实是rìběn人,据说还是一个武士,为人凶残暴戾,所辖的海盗团以烧杀抢掠为主。经常肆无忌惮的在东海打劫船只,不留活口。他们来去无踪。是东海一代所有海盗团中最为凶暴的一支。”

郑明眼中露着狠辣之意,陈近南在台湾威信极高。又深得郑经器重,他奈何不得。只能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在李逸风这个始作俑者的身上,意图将之大卸八块,消他心头之恨。

李逸风雄心壮志,他带出来的兵,一个个也不甘平庸。怀有建功立业之心。

郑经说不出话来,李逸风针锋相对的话,处处击中他软肋要害。

李翔见李逸风说他大闹京师,心中有些骄傲,在不久以前。认识他的人说道他李翔几乎都称他为李晋王之后,能够混得风生水起,靠的是李定国闯下的赫赫威名。但随着他的事迹曝光,他成绩已经得到认可,不在需要的依靠李定国的名声才能站在历史的舞台上。

李翔道:“这里是东宁,只是去买几副药,出不了什么事情。”

他记得郑经在介绍贝克利的时候,说他是西方的将军,如果能够通过贝克利与西方接触往来便是收下他,教他一些技巧,又有何妨?

陈近南、郑克臧纷纷摇头。表示不知,不过陈近南的眼中却有着些许笑意。

“太搞恶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郑智突道:“何必等到宴会结束,小殿下的神技我等还未见识过,不如就在这里与贝克利教官比试一番,让我们开开眼见?”

郑经突然高声呼喝而起。

延平郡王府右方的练兵场上。集中了台湾的武官大将,自郑经而下,几乎全部到齐。

“慌什么,天塌不下来。整个东宁都是我们郑家的,还有难倒我们郑家兄弟的事情?”郑聪很淡定的说着,语气充满了目空一切的傲慢。

郑克臧谦逊有理,非常健谈,对于岛外的世界很是向往,一路上都在探听岛外的情况。

李翔目光落在俊秀少年脸上,不由心中一震。

难怪陈近南无心将事情闹大,任何一人都不好对付。

陈近南手一抬将他打晕在了地上。

经济的繁华让李翔觉得自己多心了,有如此经济,台湾应该很富强才是。

陈近南自从李翔拿出玉佩起,眼中瞳孔骤然一缩,伸手接过,细细抚摸着纹饰,眼中流露出怀念的神态,叹道:“如何能够不认识,这是当年国姓爷的家传宝玉!多年前,天下反清军中以李晋王、国姓爷声势最隆,尤其是李晋王,两蹶名王,天下震动。国姓爷对李晋王极为敬重,有了联姻的想法。但他的女儿不是已经嫁人便是未达出阁之龄,于是以侄女代女嫁于李晋王长子。这玉佩就是国姓爷送给他侄女的嫁妆,本是一块未经雕砌的璞玉,在巧匠的雕琢下,正面为龙,反面为凤,龙飞成李,凤舞化郑,当今世上,独一无二的龙凤玉佩,公子姓李,莫不是……”他一拍脑袋道:“我早应该想到的,公子化名诸葛正,来至缅甸,桂仲明姓桂,不就是李晋王遗留下来的亲卫军的姓氏。太好了,原来公子是李晋王的后人,无怪有勇有谋。公子到台湾,必将受到隆重的待遇。若能促成双方通力合作,国姓爷九泉之下,亦能明目。”

比起漫天不符合实际的大义,李翔的这番话更加让人动容。

李翔沉默了片刻,问道:“不知赵总兵跟傅老是什么关系?”

李翔领着一百三十名护卫漫无目的的瞎走,留意四周地形,脑中不住的想着撇开这些护卫的办法,不知不觉来到一个较大的村庄,意外发现村庄里空无一人,杂乱不堪,大街上甚至还有十数具尸体,四处都有被烧杀洗劫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