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魏喜哄着小孙子在大炕上玩耍起来。外屋,离夏坐在八仙桌旁,再也不顾形象了,一边举着糖葫芦,一边撵着花生,囫囵吞枣的就吃起来。

就装出一副温存的模样说:“不说别的,你就讲讲,刚才你舒服不舒服,嗯?

我们今天就不做了吧。

男的是五十岁的公公。女的是三十岁的儿媳妇。年龄不太般配倒也没有什么。

别看屋子不咋地,可那种早期原始的大泥坯夹层垒盖的房子,比红砖大瓦的还要冬暖夏凉,东屋,长方形的老梨木柜子靠着北墙,里面盛摆着老旧的衣物和被子,坐东靠墙的是一个老式的三联桌,也是实木打的,别看它没有那老梨木柜子板实,可同样很压分量很坐实。

清理了后院菜园的杂草,规整一遍之后,魏喜打开了大门,捻搂着提篮子,把那些马菜儿扔到了西边的沟里……魏喜看了看车子里的小孙子,小家伙睡的还挺好,他把窗台上摆着的那个烟袋锅子拿了起来,在地上捡起树枝剔了剔烟孔,然后倒进去烟丝压实了,点燃,长吸了几口,推开老宅的门子走了进去。

啪啪啪的声响之下,儿媳妇压抑着喊了出来“哦,坏老头。你调整过来了。

就是没有奶水,自己的儿子儿媳妇赶回乡下,三哥是知道的,就是没好意思过来问问。

魏喜大声的喊着,他那插入在儿媳妇阴道里的阳物。暂时只好静止的埋在了儿媳妇的体内,有些肿胀不说,还被一下下的扣着龟头的冠状沟,那整根粗大的常枪就浸泡在儿媳妇阴道的肉褶子里,好多软骨状的东西在挤压着它,简直太舒服了“捯点鸡粪,打算给我女婿的菜园子鼓捣鼓捣,你没地了,也不用操持了”。

所以,公爹的离开,离夏也是同意的,她自己也要调整一下。

离夏默默的随着公爹的擦拭。体会着另一个男人的爱抚,感受着不同于丈夫的温柔抚摸,虽然爱爱温情,但快感却非常强烈,这一次又不同于昨夜,要说昨天是一场小雨。今天就是一场瓢泼大暴雨。下的浑身都湿透了。没有一点不舒服的地方。自己的身心,自己的情欲都得到了释放,整个过程简直是妙不可言。

可是。现在我们这样子。你这样顺从的躺着。知道爸爸要做什么。也知道我们的身份。你一点也没有抗拒。爸爸呢。当然更知道我们之间是什么身份。爸爸还是想要你。要你的身体。更要你的心。如果你不反对。从现在起。我们就真正的通奸乱伦了。你要是后悔。现在还来得及。怎么样。爸知道你会很害羞。爸也不让你回答。咱们来个摇头不算点头算好了。你要是同意就点点头。否则就摇摇头。爸爸就下来。

一直到了中午,他们彼此之间谁也没有多说几句话,还在互相回避着。在那不时碰撞的眼神中,公媳俩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羞涩,那种羞涩,实实在在的不是夫妻间的,也不是情人间的,而是公媳间夜晚真实乱伦后的一种必然。

魏喜疑惑着看着手中的物事,掐灭了烟头,翻看了起来,潮湿的内裤上,透着淡淡的星骚味道。钻进了他的鼻子里,那打湿内裤的地方,不知道是水渍。还是儿媳妇流出来的东西,他的心里再次悬了起来,脚不受控制的走向自己的卧室。

小雨持续下到了晚上,终于停止了,夜风冷冷,稀松的几颗星星布在墨色的夜空里。电话中,宗建告知妻子,现在他正在另一个城市的大伯家里,明天就能回来,打个电话告知一下,请他们放心。

“那是那是,你看我就是这个德行,话又说回来了,我的手再过两天也就好的差不多了。只是现在还有些不能用劲儿。”魏喜活动着手腕子说道,心里想着。

床铺上铺了一层油布,离夏正盘在上面用手擦拭着,她那七分短喇叭裤上面。

魏喜欣赏的同时,回想到昨夜自己起尿时听到的一些声音,随后尾随着找到了发出声音的地方,那惊险刺激的一幕,儿媳妇玉体横陈在大床上。那种放浪淫荡的模样,以及女儿家的娇羞,尤其是那时不时的从她嘴中传出来的。那勾人心弦的声音,都让老人止不住的心跳。又非常的羡慕和期待。

一曲舞罢,离夏气喘吁吁的对着公公说道。“累了累了,不跳了,一跳就是一身汗。”,望着公公那专注的眼神,离夏妩媚的一笑。“嘻嘻。爸您说我跳的好看吗?”,魏喜笑意盈盈的点了点头,好。好看。呵呵,能哄得孩子高兴,让老人开心,离夏也是很高兴。

“呵呵,知道知道,我懂得的。”魏喜笑呵呵的看着儿媳妇说道。

在魏喜惊慌的注视下,离夏迅速的清理着公爹大腿根部,手探进四角裤,公爹越是不配合。越是让她焦急不堪,气急中的离夏终于发火了,“还要不要洗了,那么不听话,还嫌我操心不够吗,你就没有闻到你那里的气味吗?”说着说着,她就像吓唬孩子一样,拽起了公爹的胳膊,魏喜正在思考着儿媳妇说的话,就被拽了起来,站着的他毫无防备中,就被儿媳妇把四角裤强行拽了下来。

魏喜挤着脸解释着,还活动了一下肩膀。证明自己没什么问题。

“这城里的空气和乡下就是不一样,以前并没有过多注意到,现在从乡下回来,感觉城里的空气真的很不好,看来,要买个空气净化机了。”离夏说道。

“嘻嘻。你倒好,给人家补来补去的,这回型了,你孙子吃不完你吃,哼,到是都给你自己补了。不过也好。这也算是闺女孝敬你的了”。

竟然多了三分妩媚,眼波流转间透着雾气,一脸的女儿媚。白里透红,樱桃擅口微张,那醉人的满月,多了平时看不到的柔肠。

还有一点异常的味道,是不是钙奶过期了?”魏喜心理想着,端着杯子走到儿媳妇房门口问道。“夏夏啊,你给爸冲的钙奶是不是有些过期了,怎么感觉怪怪的呢”。

“你要走,就趁早,亲伯不留你了,这不风下来了,雨也就快了”魏喜吩咐着。

“有有,你拿吧,呵呵,渴坏了不是。”魏喜看着小勇那红透了的脸膛。笑呵呵的说着。

王二爷爷凑着也说了起来。“就是啊,都一把年纪了,天天想着你家宗建,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多少人给你张罗老伴了,你这脑筋啊太执了。”听着他们数落,魏喜掏出了烟,笑呵呵的把烟给王二爷爷递过去一根。“我说二哥啊,你让我怎么说呢”。

王二奶奶把话题截住了。“让大侄媳妇儿喘口气啊,你们问的也太多了不是。”,老人倒是很体贴,说话也有分量,离夏看了看王二奶奶那慈祥的关怀,抿嘴笑道。

简简单单的中饭,浓情无限,温馨无限。

走进厅堂,魏喜把菜蔬篮子放到了锅台上,冲着儿媳妇说道。“夏夏。天太热,没什么胃口,中午咱们就吃这些,晚间再鼓捣点别的,都是些时令菜蔬,不过呢,什么都要适量,吃多了也不好,尤其是你现在的情况”。

“喂,姐姐,你也请一个吧,求平安。求福报。求子,对,你拿的那个就很好”。

又愣了一会儿,魏喜打开房门,忸怩的走了出来,刚才他进了卧室,心理怪怪的,拿着离夏给自己的替换衣服,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这是儿子以前穿的,还有一件运动裤衩和一条四角裤,瞪视着衣服,老人犹豫着,最后叹了口气,换了起来。

离夏看到老人那粗壮的胳膊,尤其是在老人用力绷劲时,那绷起的肌肉,从肩膀一直到小手臂,丝毫没有年老的松弛,手臂的线条比年轻人都优美,禁不住让她有一些羡慕和崇拜,“爸,你手上的肌肉比宗建的还鼓呢,真有劲啊。怪不得。哈哈。”离夏说完。又觉得好像有些不妥。脸上又出现了红晕。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给我扇扇头发啊,那里都出汗了。”离夏撅着嘴。

魏喜一边喝着钙奶,一边和儿媳妇聊着孩子的话题,这一聊啊还真是没完没了的,看了看表,都快十点了,老爷子急忙喊停,他让离夏去休息,明天又不是歇班的日子,不能这样无规律的过,然后离夏恋恋不舍的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时,忽然离夏转过头来,冲着老人坏坏的说了声。“爸爸,你可不要再跟昨天似的,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的来这里了。嘻嘻。”,看到老人那尴尬的面孔,离夏嗤嗤的笑着,轻快的走进了浴室。

晚上,孩子的姥姥姥爷把饭菜做好,准备停当之后,姥姥特意照看孩子,让离夏陪着两位父亲,还有兄弟吃饭,老哥俩喝着酒,身边有这么个懂事的闺女陪着,说着心里话,彼此间都在慨叹,有这么个贴心的小棉袄,真好啊。说着说着就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