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望了一眼。都娇羞的笑了。魏喜首先说道。小坏蛋。等着急了吧。嘻嘻。离夏回敬到。还不是想早点让你快活快活。嘻嘻。离夏一边说。一边俏皮的向公公眨着眼睛。嘻嘻。小坏蛋。指不定是为了谁呢。魏喜故意逗弄他道。要不。

凉爽适宜的后院菜地,斑驳的影子里,两个身贴身的人儿,嗅着浓郁的菜香,听着动物们欢快的奏着交响乐。让那当头明月见证着他们之间。情与火的浓情,开始演绎人类最美好也最原始性行为。当然这是成年人们都在做的事情。也无可厚非。只是他们的身份。确又是那样的不应该。

后院的老宅里荫凉荫凉的,一进屋,一股子霉气就袭了过来,那地面上的老青砖蒙着一层黑潮,已经看不出它原来的样子了。两边的锅台上,那黑呼燎烂的样子,显然废弃已久了。

上午,十点多钟,孩子困觉。魏喜把孩子放到了小车里,给他盖好小被子,撩起了遮阳罩子,直接端着车子就来到了后院。

“儿媳。等一会儿老牛在犁你,哦。别夹我,别那么用力夹我,听话。小坏蛋。”那边大彪子口口声声的叫嚣,却也是把气氛搞了起来,直到他吼走了大彪子看到静寂下来的四野,魏喜实在是忍受不住那紧张刺激的心情,对着儿媳妇的大白屁股。开始疯狂的撞击起来。“嘻嘻。刚才是不是很刺激啊,哦。你下边怎么那么多水儿啊,热乎乎的里面好紧啊,好。我的乖儿媳。你可要听话。现在没人来了。公公我一定满足你,今天老牛要彻底满足你。让你做一回神仙。嘻嘻”。

前几天,魏喜从城里赶回来,三哥的二儿媳妇生了个男娃,回老家坐月子。

一个赶着牛车的老人。从那边喊了一嗓子,正在儿媳妇身上埋头苦干的魏喜。猛然哆嗦了一下,隔着朝天穗望向路边,或许是那边居高临下,自己又是直立着身子,才被别人看到的吧,“哦,是老李哥啊。我正要弄点粘棒子吃,这不就来了,你干啥去啊,哦。恩”。

离夏托着腮帮子瞪了公爹一眼。嘴上却嘻嘻的笑着嘿嘿。这么不顾脸皮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是羞耻也好、是食髓知味了也好,魏喜还是打算回去看看,给儿子和儿媳妇一个空间,也让自己缓和缓和。

魏喜第一次近距离直观的看到了儿媳妇的私处,非常饱满。非常发达,乌黑的体毛护在阴唇上面,整个玉壶的形状就如同一个从中间剖开了的桃子,充血的两片有些发暗的蝴蝶翅膀。似乎还在微微抖动着,那私密之处。不正是女人最敏感的小桃核所在吗。

帮爸爸打飞机。甚至昨天发生了性关系。那都是在无意中发生的。只能算是我们之间的亲情。嬉闹。调情。

是对儿媳妇的愧疚。还是对儿子的愧疚。魏喜也说不清楚。唉。即便是自己再怎么需要。再怎么冲动。可那是自己的儿媳妇啊。是儿子的老婆。自己不能碰的。现在再如何去解释,可男女之间已经发生了这种超越伦理的性关系。这个事儿也是无法言讲啊。事情已经发生。也无法挽回。只有很着心去接受了。

魏喜自打儿媳妇出去接电话,等了半天。也不见儿媳妇回来。只好潦草的洗了一下,兴趣缺缺的擦干了身子,随手点了根烟,回想到刚才的一幕,心理气恼那个打搅了他好事的电话,看到儿媳妇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叼着烟来到客厅的沙发上,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抽着闷烟,寻思着一会儿要和她好好的诉诉苦,这时,他的手摸到了一样东西,原来是儿媳妇刚刚脱掉的内裤和丝袜。那是他刚才脱到了一半而没有脱下来的东西。怎么现在放在这里。难道是儿媳妇也想和自己做那件事。自己先脱了下来。免得一会再麻烦了。

说话间,俩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婴儿床内的孩子,抬头对视着。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彼此关怀的影子。公媳俩又是那样默契的。抓住了被子的一角,把被子往孩子身上盖了盖。

“以后啊,可要少喝点,自己一把年纪了,还那么玩命,再说你的手现在虽然能活动了,那你也要多注意。别喝那么多。酒喝多了。对你的伤也不利。”离夏关心的数落着公公的不是。

“啊,这小坏蛋,怎么又尿了?”。

魏喜腰杆子笔直的站立着,自己的阳物被儿媳妇的小手握住的时候,感觉有些酥痒。麻麻的很是好受。透过儿媳妇那宽松的睡衣领口,他再次欣赏到了儿媳妇那肥满多汁的胸部,乳汁在胸前形成了一片湿漉漉的痕迹,让她的那两个葡萄珠翘了出来。

看着儿媳妇活泼的扭动着腰肢,那柔软纤细的款款蛮腰,还真就有那么一股子味道,尤其在踏波而型的舒展中,儿媳妇胸部那鼓荡荡的载沉载浮,那汹涌澎湃的两只肥美白兔,隐约间透过开气儿的睡裙。荡来荡去,让人心旌摇荡,浮想联翩。魏喜看着儿媳妇的舞姿。心里激荡着。说道。这首歌好是好。只是这大夏天的。想到了那一把火。就觉得更热了。

“恩,不那么疼了,以前也不是没弄伤过,我当过兵,这个状况还是清楚的,没什么大碍,已经好多了,不要紧的。你看看。”魏喜轻松随意的说着,还伸了伸手。上下活动了一下,看着公公满不在意的样子,离夏嘱咐起来。“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呢,你岁数大了,不要像年轻人似的。那样毫无顾忌,可不许大意了,知道吗?”。

离夏并没有抢夺公爹手中的香烟,她看了一眼表情木然的公爹,然后麻利的蹲下身子,寻了一条丝巾样式的手巾,迅速的投了几下之后,拉开他遮挡的手,探了过来。

“可是,你说可是,我没什么问题,我自己也能脱下衣服啊,洗澡也没啥的。”

这几天家中无人,屋子里的空气不是很好,有一些沉闷的感觉,“先通通风,屋子里有些发霉的味道。”离夏说着走到客厅的阳台上,打开了窗户,又走到卧室。分别把窗子敞开了一些,空气就流通了,虽然空气的质量还不太好,总也好过发霉的味道。

魏喜拿着喝干了的空杯子,指了指杯子中残余的汁液,还能看的出来,乳汁的残液挂在杯子的壁上呢。

只见离夏白皙匀称的身材,干爽的青丝云鬓倒挂身后,一缕飘然间盘在额前。

老人端起杯子,杯中的钙奶散发着不同以往的味道,有些心思的魏喜。一扬脖就把杯中的钙奶吞到肚中,“恩,这钙奶怎么感觉怪怪的,微微的还有些甜。

“回头我上你老丈人家,找他说说,姑爷子来了不说请上座,还当苦力用,不像话。”魏喜打趣着说道,这个时候风刮了起来,一阵阵的有了凉气。

“亲伯。有冰镇啤酒吗?”小勇也不客气,放下手中的兜子,走到冰箱旁,打开就找了起来。

听到魏喜那个论调,王二奶奶数落起魏喜。“你这话说的,你自己不找老伴,你家儿媳妇的月子。你也不伺候。怕别人说闲话呀?你怎么那么怕闲话呢,抄起来都半截身子入土了,还计较那些,你脑子里也太封建了,还不如我们想的开呢”。

那边的李婶也把话打了过来。“哎呦,奶水还足吗?不足的话让老喜叔给你弄点下奶的东西补补。”,“没有奶泡就行,看那样子没什么问题,孩子吃的多吗。”,几个妇人乱哄哄的说着,让离夏不知道接谁的话好。

然后冲着等不及的离夏说道。“喏,白糖拌西瓜,解解热。”,离夏轻拭了一下头间的汗珠,拾起一根牙签,就把西瓜塞进了嘴里,“哇,真好啊,心理一下子就凉快了,爸,你也尝尝吧。”离夏迫不及待的又塞进嘴里一块。说道,“你吃。你快吃吧,我喝一瓶啤酒就好了,天儿还真热。”抹了抹额头和脖子间的汗水,魏喜从冰箱中取出一瓶冰镇啤酒,也不倒进杯子中,对着瓶子吹了起来。

魏喜走出后门时,并不知道房中儿媳妇的想法,他在后院的小园里。采摘了几个较为新鲜红火的西红柿。农村里管这个叫火柿子,味道甜美多汁,营养丰富,魏喜心理也是知道的,哺乳期的女人吃这个没什么问题,他摘好了几个西红柿,又选了几条直溜的黄瓜。这中午的菜食算是准备好了,暑天人的胃口不强烈,吃东西也不似其他季节,所以他选择了夏季必备的食材作为中午的饭菜,考虑的不可谓不周到。

“看看,就当玩玩呗,哄小孩也不错啊。”离夏看着满地的神佛,这种本性的随意。还有自身散发出的异性气息,很快就被那个喇嘛捕捉到。

此刻公爹在离夏眼中。就跟个小孩似的,唤起了她的母性柔情,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老公爹出来,离夏走了过去。敲了敲门催促着。还没换完嘛!爸,你干什么呢?下蛋呢呀?。

听儿媳妇这么说,魏喜笑呵呵的说道。“我都习惯了,哪里有什么累与不累一说,以前在老家有地,忙活一天也没觉得怎样,现在和那个时候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也不用总劝说我,年轻人嘛,爱玩爱好运动很正常,爸爸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老人说话的当儿,回想起他年轻时生活的种种。

自己要是给他扇风。敞开的衣襟一起一落的。会是什么样的景象呀。他又只好对着离夏前面抱着的孩子轻轻的扇起来。离夏还是不依不饶。爸。不是让你给孩子扇。是给我扇。此时。被自己儿媳妇逗弄的有些不知所措的魏喜。迷迷糊糊的看着儿媳妇有些羞红的脸,问道。“那你要扇哪里啊”。

“恩,爸你懂得还真不少,别光顾着和我说话,赶紧趁热喝了吧。”离夏拽了拽公公的胳膊,指着他手中的杯子说道。

抬头看了看这个“老男人”,离夏心理美滋滋的,“你让人家哭了两回了,你可要负责的,”,她轻轻的敲着父亲那坚实的胸部,有些不依不饶,“嘻嘻,爸爸会补偿你的,一定会补偿给你的,”打开心结的魏喜,心理也是非常高兴的。

不,我没看清你的,当时我太紧张了,我什么也没看清,魏喜维诺的嘀咕着,想摆脱自己的清白,也减少儿媳的压力。

“天儿又变晴了,呵呵。”把芥子递给离夏之后,走到阳台把丝袜和小内裤凉了起来。

也难说。那么大的孩子。都能生得出来。魏喜这根粗大的阴茎就是再胀大一倍。也比孩子小多了。离夏的小屄也能装下的。其实。此时二人的下体已经很有快感了。魏喜的龟头被离夏的子宫颈紧紧地箍住。阴茎根部也被离夏的大阴唇和小阴唇紧紧地卡住。冲在阴茎里面的血。又已经不能回流。不用再用力往里挺动。

阴茎就可以常时间的勃起着。不再软化。可以让二人常时间的享受到快感。只是目前的条件不允许。要是这样老站着。身上挂着一个人。那有多累呀。

现在。魏喜感觉热血冲过阴茎根部。被挤压的阻碍着源源不断地到达阴茎前半段,在这里积蓄起来,膨胀起来,填满了离夏阴道深处的每一分。每一毫的空隙,但是他仍然在胀大,仍然在伸长,热热的血液。仍然在向阴茎里充盈,每分每秒,自己的阴茎都在儿媳的体内扩张,离夏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都鼓了起来。已经不仅仅是阴道深处有快感了。浑身哆嗦不止。魏喜也感觉到阴茎的表皮。已经扩张到了极限,龟头的皮肤。传来阵阵微疼,像被一支小刀轻轻地划着,他忍住痛,因为他知道疼痛过后。就是完全的快感。魏喜继续用力顶住儿媳妇的身体,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地问道:“夏夏。有什么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