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得一脸清风雅致,可说出的话却让毛婷火冒三丈:“给郡主弹琴一百两,陪郡主看树叶一百两,亲吻两百两,一共四百两,多谢郡主,夜凉这就是帐房结算。”

“此曲意境坡好,可以让人不由自主带入其中,时而跌若起伏。时而余音绕梁,时而排山倒海,时而柔情似谁,听你的琴,像是在品一个故事,像…”毛婷眨巴眨巴眼睛,眼光愣愣的扫向那堵住她嘴唇的修长玉指,傻了……

毛婷嘿嘿的奸笑了一下,自豪的昂了昂头:“啧啧,这速度,不去参加世界锦标赛还真是可惜了,咱们国家就需要这种人才。早叫你去找大夫多好,浪费本小姐时间,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花祁邪看向自己衣袖上干核的血迹,妖媚的桃花眼中恨意肆出:“你认为我会告诉你解药在哪吗?你死了,不对我更好?除非,你帮我把她给杀了,她对你,是没有什么戒心的吧?”

毛婷的心咯噔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猛的砸了下来,压的她喘不过气。这个身子的前主人,竟然杀死了只看了付景宁两眼的丫鬟…

双臂的指甲早已透过衣袖深深没入肉中,有涓涓的血液染红了他细长的手指。

“啊!!!!!!”突然一道男声划破长空,毛婷吓了个不轻,条件反射般从床上一跃而起了,明明心底有点怕怕却仍旧故做镇定的环顾了一下四周,低声喝道:“什么人?”

大街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对怪异的组合吸引了过去,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了毛婷身上,集体石化………

“也没什么,今天天气不错,我想去逛逛街。”毛婷自认为很友好的笑意,却不料她这一笑,脸上的妆容全部都挤在了一起,有一股狰狞的味道。

不过,还好,至少……

等等……

李梅愣了愣,老板没有听见她说什么么?下面的记者…

就连周围的男仆们都瑟瑟发抖,惨了,郡主竟然问这个问题,是郡主的新法子拿来折磨他们的吗?所有男仆绝望的闭了闭眼睛。不管回不回答,回答正确还是错误都不会有好结果啊。

花祁邪听后放声大笑,火红的发混合着风张扬的在空中飞舞,像是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像是要将眼泪都要笑了出来,最后,将剑收回剑鞘之中,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背对着付景宁,阴狠的冷笑出声道:“是么?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愚忠到几时。”

花祁邪微微愣了愣,她是在说什么?她是又有新招式了么?邪逆的勾起唇角,红色的发丝妖魅的在空气中飞舞,字字讥讽:“虽然不知道郡主都死到临头了还在说些什么,不过这个时候你不是该大吼大叫么?什么时候郡主也学得这般冷静了?”

毛婷,你不要哭,你不能哭,哥哥的婚礼你应该高兴的,你给我把眼泪咽回去。你忘记哥哥怎么告诉你的吗?他说你只是他的妹妹,他说虽然他姓白,你姓毛,你们不同母,可是你们同父啊,他说他不喜欢你,他说你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什么不行?都这样了还不行?”她气的跳脚,真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他脑子里面到底装的什么。

他的脸色已经苍白的可怕,像是一张白纸般没有丝毫血色,却仍倔强的开口:“这是我的事情。”

他难道就这么想死吗?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吗?毛婷已经不想再和他多说,跺步走向门边,愤愤开口:“错,这是我们的事情,我既然是你的妻子,那你的事情就不是我的事情了吗?”

他的事情,便是她的事吗?

他凝着眉,目光一动不动的看着女子的身影,她方才的话语却像是黑白的棋子打在玉盘之上,在他的心里发出阵阵清冽的回响——

路过的家丁看着紧闭的房门纷纷侧目。不少好事的家丁已经在讨论了起来。家丁一:“你听见了吗?刚才付公子说什么不行了吗?难道郡主想大白天和付公子圆房?”

家丁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依我看,确实是这样。”

家丁三不淡定了:“你们胡说,他们明明已经圆房了。是郡主在说…他不行??”

“啊???付公子不行???”众家丁惊呼,这可是有史以来郡主府最大爆料啊。咯吱一声,房门开了。

毛婷气极的从房中走了出来,依稀听见不行二字的毛婷疑惑的看着房门口打着堆堆探头探脑议论纷纷的人们,不解的问道:“什么不行?”

此话一出,所有用人向出声处看了一眼,随后便如受了惊的鸟群,飞也似的逃跑,只留下几片被奔跑时带起的树叶正晃晃悠悠的在空中旋转直至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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