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顾着问alisa,专心一点好不好!”

许天赐大气不敢出,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早就做好准备的感觉,仿佛这具身躯早该在那个下大雨的晚上就该属于易清邵了。她拙劣的演技在他的一时大意下方逃过一劫,如果不是呢,那她早在那时就变成女人了。

这女人,谁借她的胆子敢无视我。他危险地眯起眼睛,直接从一个阳台徒手翻到另一个阳台,英姿飒爽,倒是让许天赐吃了一惊。她揶揄着对眼前凭空站在自己面前的男生说:“我说,你要是摔死了,你们家的家族企业难道都捐到福利院去吗?”

她被他的话驳回,站着没动静,过了好一会才咬牙说:“如果到了万不得已。”她的声音很轻。

见她一脸无知的轻蔑,易清邵收回凛冽的视线,忍不住打量起她来。

“你干什么?”冷静下来的许天赐表现得比想象中更冷漠。

“欸。我说你,新来的女佣?倒杯水给我。”

“请问,你是ailsa小姐的画画老师吗?”一位中年妇女迎面走来,和许天赐握了握手,“你好啊,我是这里的管家,你叫我x太太就好了。”

男生不好意思地坐下,放下肩上的包,说:“对不起,我从来没有想过跟女孩子出去还要对方买单。我父母说这样很没礼貌。”

“对了,我跟天赐说了啊我们暑假去她那里玩一段时间,反正也是放假。迪斯尼也出了好多些活动,海港城也会有打折的……”她本来还满面堆笑想要扯开话题,戴沂蒙尖锐的眼神盯得她无处可躲。于是贝奇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轻,当他的手看似轻柔却充满威胁色彩地抚上她的脸颊的时候,贝奇心虚得快要落泪了:

现在的许天赐已经不会怕了。有时候人没了期待没了希望,心就会变成一盘死灰,不会复燃。这样的夜晚,自然会冲刷掉一切的寂寞。久而久之,就成了另一种平静。

贝奇不甘心,作势要揍她,握成拳的手重重抬起,最后却轻轻地抓住许天赐的衣服,抱住她,声音闷闷不乐甚至带着哭腔:“混蛋啊你。你要经常回来,我会过去看你的……我,我会很想你的。”

贝奇掩着嘴笑笑,眼里小星星乱飞:“这种难道不浪漫么!要是我……”

他沉默了两秒,忽感不对劲。

“痛!”她咬牙。哪受过这般对待。

她又气又恼,抓起包包朝门外跑去。veno眼睛一眯,拦住她并不是件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