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强把头从水里抬了起来,看着手拿菜刀的钟国龙,也搞不清老大是什么意思。

这老鳖确实有几十年气候,可能家属院当年挖那个池塘的时候放进去的。这东西也的确是大补之物,补血补气壮阳,体格差点的人都受不了。刘强躺在床上突然感觉下体有些异动,头皮发痒,渐渐的奇痒无比,自己猛扣着头发,才想起头上假发还没弄下来,想挠又挠不到,这下可把刘强难受坏了,一下从床上蹦跶了下来,左脚在地上蹦跶了两。这一蹦跶可不要紧,突然又感觉鼻子下湿漉漉的,有股子血腥味:“兄弟们救我,我的头好痒,帮我把这假发弄下来。”

猴子和小伟、二娃他们这才反应过来:“靠,开饭集合的时候班长说帮你带回来,可不想他们直接没上饭桌,我们吃完也就把这茬给忘了。”

听到刘强这么说,上面的学员都脱起衣服,鞋袜,下身光穿一条裤衩下到水里,在各自班长指挥下,呼哧呼哧的清理起淤泥来。

听着刘强这番发自肺腑的话,钟国龙和陈利华也是唏嘘不已,各自感慨良多。

刘强笑着摸着头,恩了一声。

刘强一想也是,嘿嘿一笑:“区队长,你看我这就戴上?”。

要说吴二炮这招杀鸡给猴看还是非常成功的,解散后,全队学员被刘强这个反面典型教育的很深刻,看着曾经大家心的偶像,明星学员刘强同学光着脑袋站在门前,每名学员心里都清醒的认识到,如果下次谁再军容不整,就是刘强这个下场。钟国龙和陈利华等三猛来的学员走刘强身边走过,一个个用安慰的眼神看着他。钟国龙和陈利华更是走到刘强身边轻声说道:“老六,吃一盏长一智啊。”。

钟国龙和陈利华几个十二班以及十一班的几个原三猛的学员看的也是心一惊,被院长当着全院的干部学员逮住,这下刘强有得受了。

提干队在队长王彪的带领下整齐的跑到了机关楼前,经过学员军务科长集体整队后。三名由学院纠察组成的升旗手走到国旗下,在庄严雄浑的国歌声,所有学员对着鲜红的五星红旗行注目礼。队列的钟国龙虽只是学院千人方队的一员,相比很多干部来说,年龄也不大,但是对于眼前的这面五星红旗,他比站在这里的大多数人都倾注了更多感情,也曾用生命和汗水为国旗添辉。曾经的他,也是一名连国歌都唱不全的地方小混混。但在人生最重要的一个关口,他在父亲的坚持,老连长的指引下,来到了部队,来到这个改变他人生的地方,渐渐的,他也爱上了部队,爱上了这身军装,这些东西都渐渐融入到他的血液里,骨头。在部队,他学会了坚强,学会了忍耐,学会了拼搏,也学会了一个男人应该肩负的责任。更重要的是,他在这里得到了情,那真真切切没有任何水分没有任何虚伪的战友情,兄弟情。

当天下午收假后,队按照惯例检查军容风纪,主要目的也就是为了迎接每周周一早上全院集合升国旗,军务科检查各队军容风纪。脱帽检查头发的时候,刘强被当周值班的一区队长提溜出队列,而后被队长做为军容风纪不规范的反面典型当着全队好好的收拾了一顿,稍后,又被教导员好好教育了一番。回到房子打扫卫生的时候,刘强同学表示:虽然被收拾了,但还是值得的,因为这光头确实凉快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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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刘强推了陈利华一把坐在凳子上:“大姐,给我推个光头。”

钟国龙对着陈利华厉声说道:“老四,赶紧抬人向院长报告。我看了下,这位大哥刚才摔跤把腰子震伤了。”。

钟国龙满脸关心的神sè走到刘二身边:“这位老板,我小时候在家学过一些接骨疗伤的法门,帮你看看你的腰和腿。”,说完,钟国龙蹲下身子准备帮这头肥猪好好“按摩”一番。

“真会?”吴二炮问道。

“你那辆车是怎么回事?”吴二炮纳闷的喊道。

十一点五十整,吴二炮带着几位学院领导来到学院门口。吕团长看到肩膀上挂着颗金星的军区首长,立马上前敬礼报告:“副参谋长同志,军区工兵团团长吕正报告!请您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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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蹦跶的从床上坐起来说道:“院长这才叫打仗啊,我们玩的都是过家家。”。

侵占我西山口地区的敌人,是印度步兵第4师的一、二营,号称“剽悍善战”的王牌部队。印军凭借山高林密、涧深水寒、易守难攻的地形,构筑了大量工事,妄称其防御体系“固若金汤”,并吹嘘要用他们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胡子兵”,对付中国的“娃娃兵”。

宇文泰问:“那有些民怨太大的官吏怎么办?”

不过他看书的时间一般就是晚上睡觉前或者是上厕所拉大便的时候,看的也很杂,什么漫画、武侠小说、语文,历史,还有老爸书房里的名著,各类书籍、老妈订阅的什么《人之初》《家庭》……杂志报纸通通看了个遍,弄到后面成习惯了,晚上躺床上不看书睡不着,厕所里不看书拉不出,所以小学升学的时候,他以全县第二名,语文99、数学98,总分197的成绩考上了县重点中学,记得当时把还在县看守所当副所长的爸爸高兴的不得了,下午就带着自己跑到爷爷的坟墓前说:“爸,我带着你孙子来看您了,你孙子考上县一中了,我老钟家终于出了个能读书的,你老人家在地下看到也一定会很高兴吧。”

钟国龙几个人打报告进去后在办公桌前站成一排做好了一切挨打挨收拾的准备。

整个过程技、战术,那士气把当时的副主席张震上将给震撼了

2、进行夺占敌外岛的战斗,并能够防守。

“是的啊,区队长,怎么了?”刘强先答道。

“恩,我知道了,班长。”牛二娃从头到尾不知道班长和班里同学要干什么,又准备这准备那的。钟国龙几个人这几天侦查这事也没叫牛二娃和他说什么,对于这个老爱犯迷糊,挨收拾的同学,钟国龙觉得不告诉他是最好的。

“院长教育的好。”

女人连忙倒了几杯茶放在刘宝钢几人面前。

说实话,在学院干了将近十年,王彪也是第一次来到院长办公室,此时的他有些紧张,和钟国龙他们在房子里站成一排,等待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