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轿夫抬着两顶轿子,一道流光,驰向一大片明亮处,眨眼间来到上方,直向宽广雄伟的魔境都城落去,下面人头攒动,已经可以听到熙熙攘攘的声音了。

青龙右使道:“阴先生快言快语,于人间之事无所求,果然是一位世外高人,好,这份情谊本帅就收下了,阴先生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就请回吧,等本帅大功告成之时,定然把酒言谢!”

化作令狐月的荧惑见心月狐飞来,即使有点担心心月狐会看出什么,也不能毫无回应,又见各人的反应,知道此中定有他情,从刘星背上下来,奔向心月狐,口中亲切的叫了声姑姑,并不多言。

刘星知道凭己方八人可以抵挡荧惑,却难以抓住她,见她脸上阴晴不定,嬉笑道:“怎么样,荧惑,你是不是想通了,要做我金乌的小妾啊!”

来到幻月洞外,看着荡然无存的幻月阁,只感叹一声:物非人非,此中牵挂已了,也是该回到外界人间了!

假刘星强忍剧烈的疼痛,顾不得再去追击刘星,抓紧流血的右臂道:“快走,冰棺破坏,估计天狐马上就到!”

韩冰道:“但师伯若是不在呢?”

心术派上上下下一众弟子百余人,在二百余个活死人的监视和驱赶之下,浩浩荡荡的下了山,直向红叶谷方向的西方而去。这些活死人多是由和柒宿眼来神往的四人控制的,另外四名貌合神离的核心弟子加起来也只分了不到五十个,一脸愤然和无奈。

荧惑并没有直接飞上去,而是飞到半山腰,在一处巨大的石碑处落了下来,身后众人也一一落下,石碑上刻有一十六个血红大字,文道:“运筹于心,格物致知,外人止步,擅入者死!”

雄壮男子一看樱桃脱开了刘星的掌控,忙跃过去,插刀在地,扶着其肩膀关心道:“你没事儿吧?”另外四人各持刀剑把刘星二人包围了起来。

刘星继续道:“怎么是歪理呢?它们整日处于饥饿之中,却不会自相残杀,而且一般吃的是死人死物,而人类却可以瞪着眼杀活人吃活人,冰儿你说,它们是不是比人类友善的多啊!”

天狐道:“不行,我这次既然出来,是不会再让步的,你乖乖的跟我进去!”

月儿越看越是心急,越来越是生气,她长久用心神控制傀儡,估计也有点扛不住了,晃了晃小脑袋,也不留休息的时间,直接进入了第二局比赛,四个活死人蹿上来对刘星一阵围攻。

月儿天真道:“他一进小楼便把大门关上了,呵呵,幸亏我机灵,隐了身悄悄的跟了去,直摸到三楼,看见这丑八怪把漂亮姐姐放倒在床上,又骑到她的身上,然后她们就开始打架……”众人哗然,连一旁的侍女都忍不住笑了,张士龙盯住刘星,一片吃人的眼光。

走进了,可以看到楼宇外房檐下立着的一个个人,一动不动,全部都是活死人,看看空间站位,估计这里的活死人足有百十号。

“月月,你这是要回魔境么?”阴无极不舍的无耻道,“嘿嘿,这次咱们一相见,就好比金风玉露之相逢,任谁也再分不开咱们二人了!”

刘星知道他们虽然打不过活死人,想逃跑应该很容易,说了一句客套话,抽身便走,他刚跑了不到百米,但听心月狐一声魅惑的笑声,眼前飞起一片红袖拂过,火辣辣的痛感传来,脸上已经出现了一道血痕。

刘星虎fuguodupro啸一声,扑身跃去,毛三一声阴笑也跟了上去,老药公也前去凑热闹,被踢到的三女全跃过来要报一脚之仇。

刘星仍喜不可支,一脸猪哥相:“冰儿,你太过担心了,仙老走了,自然是有他的事情要办,他要见咱们自然会回来的,嘿嘿,他走了,留下咱们两人相处,岂不更好么?”

林豪看到刘星,一脸喜悦,忙起身道:“侄儿,你来啦,快进来坐,在捕风谷这些天还习惯吧?”一阵嘘寒问暖,把刘星问的心中暖洋洋一片,几乎有点不好意思了,林豪才道,“侄儿啊,我知道我女儿若男脾气有点大,这些天估计正跟你闹别扭呢,你不会见怪吧!”

刘星一口血喷出三尺,全身青筋迸起,李霄阳一惊,把手中斩龙剑一竖,怒shubaojie道:“阴无极,你若杀了他,咱们便不死不休!”

阴无极看着潭水上紧盯他,不断变换身姿疾奔中的刘星,又感到头顶一道人影射来,知道是吴长老,心中恼怒shubaojie异常,哼,凭你一人也敢过来!趁落地形成的弓步,阴无极一个弹射,和激射而来的吴长老撞在一处。

吴长老一怔间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想的**不离十了,一声高呼,众人顿时气势昂然,欢呼雀跃,有的更是激动的哭出声来。吴长老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刘星,看其全身上下并无甚特别之处,内功修为更是一塌糊涂,但是人家在被称为绝阵的阴阳神雷灭绝大阵中坦然自若,还丝毫无伤的走了出来,同时又身据异宝,不简单啊,不简单!

咔嚓嚓数十道手臂粗细的滚雷之下,被吴长老打倒的那三人有两人一时没能逃过雷光,在紧连的两三道雷光过后飞灰湮灭,众人又惊又惧,对吴长老恨之入骨。

一丝心神进入内殿探查,在一个专门压制精魂的石室中,他终于现了三位长老的身影,看到三位长老如之前玲珑一般,被幽冥穿魂索穿胸而过,并排吊在当空。他意念神动处,一条幽冥穿魂索消失,一位长老怔怔的落在地上,胸前没有一丝伤痕。

刘星抹了一下眼睛,转过身大笑不止,对于这一突然转变,众人一时还回不过神儿,听他道:“各位,既然看了在下的精彩演出,是否应该付出点小小的代价呢?”抬手一掌向细长脸打去,平平无奇。

刘星看到老药公被说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走回来道:“老药公自然是被某些居心不良之人挟持的,不然,以老药公的善心,怎会来说这种丧尽天良的话,这一点,大家茶壶里煮饺子,心里有数!”老药公脸色一红,但紧揪着的心终于平静了一些。

“可恶的老药公,你怎么不早说,害我们白白浪费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