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来长安的路上偶尔得见?”

同时,着二人防御北方匈奴以及西方羌氐,至于讨伐牛辅的事情,倒是没有让二人参与,不过有了这么一次封赏,只要这两人不是白痴就不会参与到牛辅的事情当中去。

这个部队应该是禁军的雏形,但统属问题根本就没个定论,按照朱儁和皇甫嵩的意思,是请皇帝设禁军中郎将专门管理禁军平日事务,然后禁军出战的时候则根据当时情况,另派将领统率。

不过这送上门的补品,也不好苛求什么了,至于南华老仙的本体并不在此这一点,刘轩一点都不意外。

南华这么一说,刘轩这才知道为什么这些年南华老仙一直没什么动静,这时候才跑来找自己麻烦。

那些符箓主要就是滋润土壤、聚拢天地精华,促进作物生长以及使粮食丰收,这些关系到他势力的根本,由不得刘轩不在意。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曹苞回头瞧了下刘轩后,见皇帝又使了眼色,曹苞立刻又继续念了下去。

这样一个思想变化并不起眼,但是却很重要,刘轩一直都希望可以做到这一点,没想到意外的寻到了这么一件宝贝。

只是这几天里,他已经将未央宫大半给转了一圈,始终没有寻到那龙气的所在。

又因为以上这些原因,使得重甲骑兵的数量一直被压制在一定数量之下,对于这片土地上动辄就以万为单位进行的战争,作用就更小了——因为一旦在这种正面交锋的战役中参战,难免损失惨重,而这个损失,即便是当时占据了半壁江山的曹操也承受不起。

三公九卿制度,三公每一个人都负责九卿中的三人,看似非常完美的将权利给分割了,可实际上大臣从来都是喜欢和皇帝较劲,权利都在臣子手上,皇帝反而什么也做不了。

“张绣?”

宗正刘艾更是皇室宗亲,此时只考虑皇家利益,到了今日这般田地也不寻思迁都会不会影响太大,闻刘轩欲趁董卓不在的时候,引朝中诸公并羽林军前往长安,然后定都长安以治天下,他考虑的却是他们这群人如何顺利的赶到长安,同时长安乃是董卓手下掌握,他们怎么夺到手中?

这些事情,也就只有最亲近的曹苞大致上知晓一些,蔡琰当然是不知道的。

曹一直到如今都坚定的站在刘轩这一面,未尝没有这个法诀的原因——曹有雄心,他知道人生短短几十年,真正能够做事的也不过那二三十年,真想做出一番大事是很难的。可若是有了更长久的寿命以及更强健的体魄,那么许多事情完全可以做的更好。

这般境地,想要改变的话就只有一个法子,将那些不听话的家伙都收拾掉,若要谈起具体手段,无非一个字:打!

手心托了片刻,等玉片上颜色稍微变淡了一些,同时也不再散发着阵阵诡异香气之后,刘轩才顺手将玉片一收,众人都没看出来他使了什么手法,那玉片就这么消失不见。

这时候对面这群兵卒都被杀破了胆,加上曹时不时喊上一句:“意图谋逆,当诛杀九族!”吓的这些人早就没了继续打下去的心思,如今又见对方如此凶悍,不少人开始寻思着逃跑了。

刘轩的气势一放即收,王允只觉得身上一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无数,随后就恢复了常态,因此并没在意,吕布则是怀疑自己是不是感觉错了?

想要开口,可是吕布就在旁边——吕布乃是董卓义子,心下只得将这念头强压下去,然后等离开了再私下里与曹商议。

董卓想明白了后,突然咧嘴大笑:“还当这天下英雄何其多,原来不过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正因为大事将近,刘轩越发需要拉拢朝中诸公,因此当董卓暴怒,想要杀袁隗泄愤之时,刘轩开口了:“袁太傅久在朝中,忠心为国,当不会行那谋逆之事,关东之乱当为那袁本初自行为之,不可因此而断太傅之罪。”

“穿越前不过一败犬丝,后来穿越了又忙于修炼和开阔帝国,倒是没怎么在这男女之事上放太多心思,此时想来,这蔡琰竟然是我第一个明媒正娶的老婆。”

心中略有奇怪,手指图上西北之地问了句:“此处何故分成这许多?”

至于董卓扶持自己上台,除了要以废帝一事来彰显自己权势之外,还有一点原因就是自己乃是庶出。

董卓入京之后,刘轩为了掌控羽林军,不得已将虎贲军送到了吕布手上,而为了更好的掌控住这支兵马,同时也是在某种程度上对皇帝制造威慑,吕布直接将跟随自己的并州兵卒与剩下的虎贲军进行了混编。

“算了,反正那玉玺以后还关系到袁术那个蠢蛋称帝一事,就那么扔着吧!”

而且在吕布身旁放耳目也不好,这反而容易被人抓住话柄。

“连皇帝都不敢得罪自己,要与自己示好?我以后还怕的什么?”

左右早有人要上前拦下,不过刘轩一眼就瞧出来人乃是被自己保下的张让,便挥手斥退左右,让张让近前。

这些所谓的大家族、大门阀从来不会将国家王朝的利益放在眼中,在他们眼中自己的家族才是最重要的,而刘轩不需要这些家伙的存在——更讨厌的是这些家伙自以为高高在上甚至可以决定天下谁属的态度,根本不是刘轩能忍受的。

刘轩闻言也不言语,只是瞧了瞧一旁立着的刘辩以及何太后,然后大步向前。

再后面的事情,刘轩也只是随意一看,他知道明日开始就是董卓和丁原死掐,而且丁原很可能依旧如‘历史’上一般被董卓给收拾掉,旗下兵马还会被董卓吞并许多——不过他隐约记得,丁原兵马虽然被董卓吞了一些,但大半却散去了,这些士兵都是并州精锐,久与匈奴作战,若这么放弃似乎太过可惜?

“如今辩儿势孤,瞧那刘轩似乎对辩儿不错,也许可倚为助力?”

刘轩寻思着,怎么能将兵权从袁术手中抢过来?

董卓这时候才仔细打量起刘轩,这年轻人在自己手下精锐兵马前竟然脸色丝毫不变,还能与自己对峙,绝非一般人,而且这几个帽子扣下来,董卓也不敢随意的应付,恭敬道:“早先得大将军书信,特引兵进京诛杀阉宦,半路得闻宫中事变,遂引兵前来保驾!更先派手下将校”

他这一声喝本来传不到对面去,不过刘轩什么人,五感更是远超乘,立刻就明白过来,这一群人的确是董卓那家伙派出的先锋部队,目的就是阻拦住天子,给自己引大队赶来争取时间。

加上又因为这一番颠簸,刘协还生起病来,心中也是焦急,闻言忙道:“兄长快瞧瞧三弟,他身上烫人的紧!”

至于卢植,只要刘轩卡住卢植忠于汉室这一点,就已经足够——反正卢植也就用这几年,毕竟年老,连再培养的价值都没,只要能在这两三年里帮到刘轩,已经足够,再不济也莫要与自己为敌。

想起当初和梁王刘轩好歹有了一番亲近,如今这般局势央求他薄自己,怕是比靠自己两条腿逃出生天来的靠谱许多,当下不再迟疑,立刻转过头就奔着刘轩寝宫而去。

袁绍不是蠢人,他明白自己领兵进宫本就犯了忌讳,杀点太监什么的还能说是诛杀奸邪,可是冲撞了汉室血脉,而是先帝的亲子,如今有王位在身的宗亲,那可是好大的罪过,若皇家真要治他的罪,他连辩驳都是不能。

更有人道:“宦官乱政,便是依仗妖术,我等替天行道,铲除奸邪,不必怕那妖人!”随即瞧了瞧形势,又道:“妖人只有一个,布阵杀敌!”

只见刘协这个年纪最小的三弟却正襟坐在原处,无论发生了什么都是一脸平静,不过刘轩目光过人,瞧出这弟弟浑身肌肉紧绷,隐藏在宽大袖子中的双手定然是紧紧攥着,看来这三弟并不如外表那般淡然啊。

皇帝听了这个消息,身体似乎都轻快了几分,大喜之下又是一番封赏——不过他终究没有病糊涂,趁着这个机会封董卓为并州牧,希望可以将这位调离老家凉州,奈何这位又是一番推辞,坚决不肯往并州就任,这事情就这么拖了下去。

刘轩自然也瞧的清楚,他不言声,是在奇怪这老鬼跑来寻自己是做什么?莫非那老皇帝要找自己?

除了这一点,还有就是刘轩刚才展露出来的那个手段,若是他没猜错的话,这般能力他以前也见过

曹想了想,最后觉得说也无妨,反正如今这情况对方也奈何不了自己,毕竟对面只是一皇子,还是最没存在感,最没势力的那一个——他要是知道刘轩现在做好了取他命的准备,不晓得会有什么想法。

想的明白了,脚下又快了几分,转瞬就出了营门,然后一脸笑容的迎了上去。

班师回京后,二人都得了封赏,不过朱儁和皇甫嵩都晓得若没有大皇子所送的符箓,估计这一战不会这么顺利,只用半年多的时间就平定了贼军,所以二人都抽了时间去当面拜谢刘轩,刘轩也因此与这两位在朝中颇有势力名望的将领结下了一番善缘。

可凡事有利就有弊,若这个国家已经是王朝末世,那么龙气可就残存无多,不但修炼起来困难无比,甚至于还有功力倒退的可能。

刘轩闻言,立刻明白了这何皇后话中含义,不外呼就是要他赶紧离开皇宫罢了。

刘轩本也没指望他说什么,站了一阵又自顾自继续说了下去:“说起那西园八芯,那典军芯曹好像与你还是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