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喊声送入话筒,经扩音器放大回荡在原野,炮火与声音一道送出,撕裂空气朝着目标而去。

第三点,序章与正文之间存在巨大落差,节奏变化会影响到阅读快感;还有,好不容易写出几个还算鲜活的人物,没过多久就给写死(我坚决认为这不叫写死,而是在那个世界里,他们就是死了)了,这就是虐。

“等等。”有些失望的胖子站出来,挡在两人中间。

“现在我不想尿了。”表情不再痛苦,目光也无愤怒,上官飞燕大声宣告:“肚子饿,我要吃饭。”

没有人回应,此时此刻,大家脑子里的念头和老人提出的问题一样,都只有三个字。

“真的死了吗?”

“强子,怎么样?”

这是两句话,接住得福,截住牛一刀,匆忙间,艾伦一面招呼手下,自己也拔腿冲过去。

但他遇到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牛犇。

接下来的一幕让人目瞪口呆,人们看到艾伦满脸狂喜,颤抖的声音对得福的话做出回应。

“杀人啦!”

“吁,当心人家听见,骂死你。”

“再过五分钟,我就真的只能像那人说的,用锤子砸了。”

他的胸骨几乎被踹碎了,内腑受到重创,身体在地上翻滚几周,生死不知。

陈凡没有回避,用带有类似询问的目光回望。

事情再度出现转折,到这时候,大家内心无所适从,只能老老实实地听着。

相反,如果经历这么久还不腐烂不是神仙就是橡胶。

“瞧您说的,我”被当面揭穿,牛一刀神情尴尬,一个劲儿搓手。

“艾伦先生找你帮忙,没兑现呢。”

父亲的龌龊心思,八岁男孩儿无从获知,他机械迈着步随人流前行,脑海只剩下两个字。

“机甲诞生的年代,同样没有动力可用,它的驱动灵感就来自木牛流马,也只能是这里。”

张强看法有些不同,低低的声音和自己老板分说几句,听着听着,上官英雄面色稍霁,一面点头,回身又对许鑫解释。

等到霍氏分区总裁这样的名头被人报出来,周围喧嚣顿起,阵阵惊呼。

“表功也没用,你们俩是医生我是病人,我用不着领情,哈哈。”

“这位是”

关于这个事情,牛一刀知道不少内情,开始好像是要借腹,等到孩子真正出世,当妈的慢慢开始上位,渐有取而代之的势头。

随便哪个地方,只要把这句话撂出去,都会引来熙熙人潮。

“杀!”

“不要杀我!”

当中巨大的投射屏幕上,水箱、与其中女子赫然在目,其一举一动、乃至一次轻微抽搐,都牵动着每个人的心。

得福说道:“身体负荷加重,这不奇怪,一来初期你还不太适应,机甲也没有灵性算了算了,这些道理过于深奥,我给你打个比方,人机合一就像追妹子,刚开始要花很多精力去哄,不累反倒怪了。”

听着这番话,牛犇开始还能保持专注,到后面神色渐渐茫然,完全不知其所云。

看着他迷茫的样子,得福忽然想起什么,遗憾地拍拍自己的脑壳。

“忘记了,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把妹。”

牛犇只能沉默。他想提高机甲操纵能力,为之付出汗水甚至鲜血在所不惜,哪有功夫研究什么把妹。

“人不风流枉少年,得抓紧啊。”

得福眨着眼睛,贼兮兮的目光看着牛犇:“既然你说感应到了机甲,应该能找到一点相似感觉。很紧张,莫名其妙地舒服,又很兴奋,很想靠近去挨着,有时想摸,可是又不敢”

“够了。”牛犇阴沉着脸说道:“我是来问你,为什么不像你说的那样有用?”

“这个问题根本不存在,所以不用答。”得福骄傲说道:“好比剑客达到人剑合一,运剑时如臂使指,人机合一与之同个道理,怎么可能会没用?”

“这难道不应该问你?”

“问我?那简单。要么你在说谎,要么就是你当时昏头,感觉错了。”

牛犇不再说什么,看着得福的目光渐渐变冷。

“有没有保留对战视频?”意识到牛犇动了真怒,得福明智地选择退让。

“有。”

“打开看看,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有的感觉,是什么感觉。”

“好。”牛犇应着,去书桌打开光脑,连线上网。

曾经有一次,得福吹牛的时候提起当年事情,谈到牛一刀夫妇的时候,因得意忘形让言辞有些不敬;牛犇当时就是用这种眼神望着他,得福还没当回事,嘻嘻笑着像是无所谓,冷不防牛犇拔出随身携带的军刺,直接刺向他的眼睛。

没有威胁,没有恐吓,连句咒骂都没有,牛犇真的是要他的命。

眼睛是得福的要害,可能是唯一的要害,被刺会不会“死”不晓得,但是肯定会休眠,能否修复,只能看运气。幸亏得福不会有“发呆”这种情况发生,判断此举会危及生命后及时偏了偏头,避开眼睛,耳朵却因此被刺穿。

谁说机器不会恐惧,军刺出手的那个瞬间,牛犇眼里爆射出来的凶狠与冷酷,让人无法相信他只是一个半大孩子,至今回想起来,得福仍觉得遍体生寒。从那以后,他明白了两条道理,一,牛犇已经长大,完全有能力杀死自己。二、牛犇还不够大,行为不够理智,有时会不顾一切发疯。

结论是,当发现牛犇有了动真怒的迹象,最好悠着点。

眼下就是这种时候,或者有可能是这种时候。

“小孩子,就是经不起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