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还以为你外出修行一个月学会了什么,结果就是连树叶都切不开的忍术吗?”

“鸣人你做什么?”

“嗯,待会你要小心他对鸣人出手,一旦有变化我们就先打晕鸣人再对付大蛇丸。”

纲手一边说一边哭,只是想起那两个人的面容她就不再是那个三忍之一的纲手姬,而是一个软弱的女人。

静音连忙追上纲手,手忙脚乱的指着鸣人想说些什么,这可是比命还重要的项链,刚刚纲手拿出来做赌注的时候她就想制止了,但是想了想纲手怎么可能被一个下忍夺走项链,结果还是输了。

“我的兴趣就是各种禁术,封印和解开,很有趣不是吗,而且我们这些被木叶记恨着的人恐怕有一天会被这种封印术光顾也说不定呢,哼哼哼。”

鸣人想了想,还是放弃了扶着佐助走,背对着他蹲了下来想把他背回木叶。

鸣人碎碎念的打开了门,入眼的是一双血红色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鸣人的视角并没有被写轮眼所吸引,而是愣愣的喊出了一个字,那张脸让他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

“花火,虽然我不要求你叫我宁次哥哥,至少要有点尊敬吧,你怎么能把我和鸣人一起评论。”

鸣人每次去找雏田都会被花火搞得灰头土脸,搞得他都害怕了,想着等花火气消了再去。

“蛤,蛤蟆?”

九尾看着周边犹如世界末日一般的场景满意的点点头,他并没有因为常年的束缚而是去力量。

“不是,是因为把嘲笑她的人打的满地找牙。”

“九尾的小鬼,不想死的话就打赢他们。”

“水遁·水冲波!”

“父亲,你想说什么?”

“看在你那么努力的份上,我就告诉你生了什么吧。”

“鸣人君,鸣人君起来啦。”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到了木叶医院,接待厅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柜台上的护士小姐早就不见了踪影,只摆着‘午饭中’的牌子。

“鸣人,蛤蟆很少做梦,但是梦见的东西都是必然会生的,刚刚我在昏迷的时候看到了一些东西,在近期你将会和一个瞳力很强的少年打上一架。”

“查克拉好紊乱啊,怎么这么乱,简直就像”

自来也没理会鸣人不情愿的表情,单手按在地上使出了通灵术,在一阵烟雾下一只橘红色的蛤蟆凭空出现,嘴里含着一个大大的卷轴放到了鸣人面前。

“鸣人君,穿上衣服啦。”

三代目看了一眼名单之后对着众人说道,再确认没有问题之后就带着几位考官消失了。

雏田点点头,鸣人知道她不是宁次的对手也没叫她弃权,反而是鼓励她

“对不起牙,但是你太小看鸣人君了,他的内心比谁都坚强,即使被所有人否定他都一直相信着自己总有一天能够被人认同,并且为此努力着,这样的鸣人是不可能轻易被牙打败的!”

“结印花了那么多时间,你,没前途啊。”

小樱走出树洞看到鸣人正在一只小锅子面前煮着什么,大概是一些杂菜加上蘑菇的汤。

“你在干什么!”

雏田跑到鸣人身边,握住他的手乖巧的站在他身边,这个房间的针锋相对的气氛她早就受不了了,如今看到鸣人才放下心来。

“拜托了,让我们进去吧。”

小樱抹着眼角溢出的泪水,一开始对伙伴的概念还不熟悉,进了第七班也是因为能和佐助一起而开心,但是现在她心里已经明白所谓的伙伴是什么了,同时也下定决心一定要成为能够帮助这两个人的忍者,不再拖后腿。

“鸣人君悲伤的回忆太多了,我明白的,你一直都爱着村子,他们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雏田犹如一只炸毛的猫咪一样,虽然平时很好说话性子也很软,但是只有遇到和鸣人有关的事情就会变得坚强起来。

“那就肯定要去做了,因为我要成为越火影的男人!”

“啧,行行行,我怕了。”

“没关系吗?”

佐助身上冒出了浓烈的杀气,当其冲的白甚至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在鸣人挡在她身前之后才稍微好一点。

佐助终于靠写轮眼找到了白的本体所在,迅结印吐出了一颗大火球,但可惜的是白在火球飞来之前就跳出了镜子,移动到了另外一片里面,火球的威力也不足以摧毁坚硬的镜面,这次进攻佐助无功而返。

“我不能走,我走了会分散忍者们的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