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就问他:“你这证管用吗?现在可都是直接用电子扫描的了,你这证儿能过关吗?”

“士可杀不可辱,小六子,你千万不要被她给吓倒,这裤子是万万不能脱的,如果脱了,你以后就不是我兄弟。”

小六子气呼呼地说。

“磁动鞋,喂,这玩意儿有用吗?”

这令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安全通过了。并且没有任何破绽。

回到街上之后,杨小小又恢复了一副淑女的模样,一边装作悠然自得地逛街,一边用脑波继续跟柳希希交流着。

要不然让别人看到她一个人对着空气说话,肯定会以为她也因应了“人无完人”的造物规律,人虽然长得漂亮,但脑子却有残疾,很可怜的。

她惊喜地发现,凡是女人见到了她那魔鬼一般的身材,天使一样的脸庞,尤其是她那占据了她上半身近乎一半面积的堪比牛乳的胸器,都对她投来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你看看,你看看,人家就是随口说说嘛,希希,你有止疼药什么的,就给我一点儿吧,屁股真的好疼的。”

柳希希回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说:“姐姐,你真笨。我给你装上的那些东西,都是可以用来互联互通的。你利用它们,就可以呼叫我,甚至定位我的位置。反过来,我也可以知道你在哪儿,甚至知道你在干什么。因为咱俩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甚至大脑想到的,都可以让彼此知道啊。前提是你愿意。”

站在楼顶的边缘,杨小小准备再次结束自己的生命。

柳希希有些伤感的说。

柳希希只好一手抓她的胳膊,一手扶她的后背,替她保持平衡,让她逐渐找到自己身体的重心,并掌握好身体的平衡,她才放开了手。

“哎,知道了。好妹妹,这东西怎么用啊?”杨小小把玩着手掌中那只颜色斑斓,略带金属光泽的小袋子问。

“你这怎么说的?你不知道这个时代还有卫星,飞机,无人机和飞碟吗?”

要不然,怎么她就那么巧,偏偏自己要死的时候,她就出现了?

她张大嘴巴吃惊地问:“女人的**集体死掉?这又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好喝吗?你可不许耍我。”

可她的这种回答,却激发了杨小小的求知欲,她像个爱撒娇的小孩子一样摇晃着柳希希的手,卖萌的嘟了嘟嘴说道:“妹妹啊,人家难得有一次探究科学的兴致,你就成全人家一下嘛。”

看着屋子里神奇地亮了起来,杨小小同意了柳希希的说法。并跟在她的后面走了进去。

果然很简单。

“你看你吧,人家还没说完呢,你就怕成那样儿,住楼顶怎么啦?住楼顶就一定要被冷风吹,露水浸吗?你放心吧姐姐,你尽管跟着我,你忘我了对你的承诺了吗?妹妹是绝不会让你跟着我吃苦受罪的。”

“怎么样?舒服吗?”柳希希朝她喊道。

猛烈的风吹得她们站立不稳,杨小小嘴巴喷出的汤啦水啦渣儿啦的,全被风给卷起来,向天空飞去。

没想到她这种智商还敢看过这种烧脑的电影,柳希希迅速在脑子里获取了关于那部电影的信息,然后在心里感叹了一下她的勇气,说道:“就是电影里说的那样,历史中的某个环节改变,可能会造成巨大的灾难。”

“失望?是很失望。姐姐,枉我把你当做姐妹,把自己都舍不得使用的随心所欲丸给你服用,可你倒好,却怀疑我的真诚,把我的好心当驴肝肺,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看看,你把自己变成什么样了?”

“姐姐,你脑子是不是自杀的时候受刺激太严重,落下毛病了?刚才要做人就的老娘,这么会儿的功夫,又转过来叫人家姨(咦,你这辈分搞得我还真是头晕哪。”

三、撞车。首先,你得有辆车。

“你tmd居然还结婚了,还连孩子都有了。何奇然,我绝对不能饶了你。”杨小小肺都气炸了。

为了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把手伸进了望远镜的圆筒里,开始摸索了起来。

文件打开,不是那种动作片的画面,而是比那种画面更显得猥琐的马三斤的笑脸,背景就是他的那间豪华办公室,光线有点昏暗,可以看出是他在某个夜晚录制的。

不论是谁,每当有人有意无意弄出了可以穿透他们家窗玻璃的响动,她都会跑出来喊一声:“吵什么吵,再吵下月房租全都长一百。”

“别让我再看见你,见你一次打一次,当吸血鬼的妹妹就算了,还在办公室装傻博同情,你最可恶了。”

“五块钱,你开什么玩笑,我不载。”这价还的也太离谱了,司机都急了。

从她进公司,到她离开,总共用了半个多小时,就拿钥匙这个理由来讲,确实用时多了点儿。

他们公司的门用得都是电子锁,进公司全凭门卡。然而,要打开所有的门,却不是一卡通行,而是每道门一张卡,真不知道当初安装门锁的时候,抠门儿抠到家的马三斤为什么能狠得下心,下那么大的血本儿。

而大家之所以会这样,就是马三斤利用了自己对他的信任,不讲条件,无怨无悔地为他做事所产生的副作用。

财务上那漂亮的会计对着她摊开手,耸了耸肩,做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哥,你怎么这样问,难道你认识他?”杨小小不是傻子,她听得出自己哥哥语气里的紧张。

“桌子是你的钱买的,手掌是你自己吃肉长的,拍烂了没关系。可老板啊,这楼可是咱们租的,你这样跳,真的好吗?”杨小小向前走了两步,在他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好心提醒道。

下了车,整了整被屁股揉搓的有些发皱的衣服。她走向自己公司所在的大厦,走进跟小巷一样充满各种气味儿的电梯,她到了七十七层。

杨小小声泪俱下地给何奇然回了信儿,躺在床上等何奇然的回音。

而婚介公司,作为婚介行业的新业态,互联网+大潮中的弄潮儿,就顺势成为非常非常赚钱的公司,当然也是非常非常忙的公司。

“不,不,我不要,我才不要呢,人家本来长得就不漂亮,要是再晚死个十来年,岂不是连遗像都不能上头条了?”被柳希希的话击中了要害,杨小小惊慌了。

“你还说?如果不是你,我这会儿已经早死早超生,解脱了,快乐了。哪里用跟你在这儿吵架打闹?还谢你,谢个屁。你说不说,不说你就让我出去,我再找个地方踅摸踅摸怎么自杀去。”

“不是早告诉你了?水分会直接分解掉的,根本不会留下什么。你偏不信。你可以闻一下,空气里是不是连异味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