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吃的那点儿东西就光长到这张嘴上了。你看你嘴巴厉害的。怎么也没见你的屁股和胸又这么厉害呢?”柳希希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比划了一下,取笑道。

“没厨房?那你还说要给我弄吃的?”杨小小反问。

杨小小随手在柳希希身上上上下下摸了一遍,唏嘘不已地说道。

“喂,等等等等,你说什么?我被飞船改造过了?怎么我不觉得?”

“嗯,不错,照咱们在飞船里的时间跟你们这个世界的比例关系计算,在这个世界里,你跳楼也有一个多月了。像你说的那样,你在这个世界,的确是个死人了。身份证,银行卡,估计都已经用不了了。还真是成了没有身份的可怜人呢。当然,就算你那些东西没失效,以你老人家目前这副尊容,也是用不了的了。唉,看来,今晚咱们的住宿问题,还得靠本圣女来解决啊。”

杨小小吓得“妈呀,哇哇……”的哭了起来。

“晕,我头晕,哇。”

迈出那道门之前杨小小有点疑虑地问,但迈出那道门看到了外面的景物之后,她的疑虑全烟消云散了。

于是,杨小小就闭上眼睛,真的在头脑里想象出一只肥头大耳的肥猪出来。

杨小小感觉,柳希希上厕所这件事绝没有这么简单,她只是找个借口赖账而已。

那天早上醒来后,杨小小哪儿也没有去,她就呆在屋里,思考怎么去死的问题。

那头儿马上回了一个语音:“什么马三斤,莫名其妙。你怎么跟他混在一起的?”

良久,哭过之后,想到那些钱,杨小小又想大笑,可不知为什么,却笑不出来。

这样分析下来,这张卡的来源只可能是一个地方,那就是望远镜的圆筒子。可卡是怎么进到那里面去的?又是谁,为什么放进去的呢?难道是望远镜制作车间的工人不小心,手机卡顺手掉了进去?不过,这种可能性也不大吧。

“笑什么?有本事你们上。”

司机被杨小小饱含威胁的语气给震慑到了,赶紧小心翼翼地陪不是。

正要收回去,却被杨小小阻止了:“师傅,等一下再收回去,我要拍张照片,发到朋友圈儿去,好让大家看到我上了你的车。”

“扑通,扑通”,手机调到静音之后,她的心脏因紧张而蓬勃有力地跳动的声音,又在办公室里面响了起来,给心跳做伴奏的是她“呼哧呼哧”的呼吸声。

“慢点儿,别摔着,还有,记得早点下来,按照规定,到九点我可就要关门儿了。”保安大叔在她身后像提醒自己家小孩子一样提醒她道。

“你们说的是真的?我的工资是全公司最低的,我每个月领五千多的,不是比你们工资都高吗?”

边顽皮地跟马三斤开着玩笑,杨小小心情大好的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你傻啊,那都是封建迷信,你当你哥白在这大城市混了这么多年了?”马三斤看着杨小小那真的很担心的样子,笑着摸了一下她的脑袋。

“杨小小,你还敢跟我嬉皮笑脸?”

还有,还有,你看不出我这么小嘛,不天天吃大包子补补,能行吗?

片刻之后,他的声音接着又响起来了:“唉,不光没工作,连钱也花光了,你给我的那些钱,就那十八万,换成人家国家的货币,一下子就变成连三万都不到,真tmd太坑了,跟变戏法儿似的,就把我手里的票子变薄了。可这里的物价啊,真心不便宜,我想说,我以后再也不相信网上那些什么外国物价比咱们国家便宜的狗屁文章了,靠,坑爹啊。”

于是,她强迫自己脸上绽放出最迷人的微笑之后说:“老板,其实,人家也是有男朋友的,只不过他去了外国,没办法赶回来陪人家而已。不过,你放心,既然他今天来不了,我一个人也的确挺无聊的。那么,就便宜你们啦,大家都去玩儿吧。放心,放心,公司里有我呢。我保证一单业务都不落下。”

“你这丫头,说的人家心里好感动,你看,我都快哭了。可妹妹啊,姐是真没得抑郁症啊,也真没有什么故事好讲啊。还是妹妹你讲讲你的离奇经历吧。”

这世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能听到的只有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喘气声。

杨小小这时浑身难受,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实在无力重新忍住,只好一边骂着这女人,一边委屈地哭着,将肚子里存储的水放了出来。

“你说灯?呀,我早该明白的。‘灯’这么原始的词汇,也只能在父星人的语言中才会被保留下来。我们这些外星殖民地的居民,早就不知道还有灯的存在了。这么说,这里真是地球了?”那声音有点兴奋地问道。

安保中心的专家通过大楼监控影像和保安的辨认,找到了那名女子的影像,获得了她的体貌特征。然后,他们把这些信息输入警察的计算机,最终确认了这名女子的身份。工作人员配合警察立刻对她进行了调查。

“救援直升机来了?探照灯亮了?可惜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