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上共下来5个全副武装的“警察”,身着防弹背心,带着头盔,手持散弹枪,下车后立即将枪口对准符元森一行,要求下车检查。孙近东回头看了一眼,符元森对他使了个颜色,他微微点头。

“啊!”何奈一个冷颤,睁开了眼睛,觉满脸湿漉漉的,上衫也湿透了,一个山贼端着个盆子站着。

尹诗意笑着说:“公子能够安好,诗意就放心了,快,快走,洞中还有危险。”说着,他挣扎着站了起来,继续向前跑去,可是没跑几步双腿一软,又瘫倒在地。这时,背后传来巨大的声响,像是千军万马一般,整个山洞都在隐隐震动。

曹六吃惊地说:“哦?是个有钱的主?那好,好啊。”

可是这人只是潇洒地稍稍侧过身子同时一个转身,匕贴着他的身体而过,那个大汉用力太猛,刺了个空之后整个人止不住往前走了两步,这黑衣人趁势一个漂亮的后摆大压腿,劈头盖脸的砸在了那人后脑,一声闷哼,那人重重地趴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胖子,我们要不要再做点什么?”走出医院后,张东杰一把搂着赵磐,真诚地说道。

“畜生!”何奈是葛底斯里的愤怒了,眼睛里冒着火光一般凝视着外面的山贼们。何奈自认一直是小混混一个,生活放荡不羁,经常打架斗殴,偶尔还会欺负欺负弱小,但面对如此凶残毒辣的恶徒,这些暴行反而激了他心底里的良知,愤怒战胜了恐惧,真想冲出去手撕了这些畜生,只可惜还被捆着双手无法动弹。

“端木公子,何事情如此欣喜?”一位年轻的“古装男”走了过来,面色白净,眉目修长,衣着整洁华美,腰间还挂着一把很漂亮的佩剑,他走近后双手作揖行礼。

厉道长说:“请将您女儿的遗体带到我这儿存放。”

孙近东激动地说:“长,正是这样,才要跟着您啊,请您批准吧。”

“*#%a¥&!”看着老和尚那****猥琐的笑容,何奈心中骂娘,再次感到一万头草泥马在胸口奔跑,他一脸严肃地说:“别他妈扯了,还没回答我问题呢,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我看还是算了吧,你的心思早就不在这里了,一边歇着去吧。”洪敦无奈地看了一眼何奈说。

“不知该怎么表述了,根据我多年的实战经验,刚刚毙命的刺客,好像根本不是人类。”说完,小孙抬头看了看符元森。符元森表情非常严肃,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是谁啊?”何奈转身望去,不耐烦地说。只见门边笔挺地站着一位年轻人,约莫一米八的身材,一头短钢针般精神抖擞地立在头上,黝黑的脸上,粗旷的眉毛一字排开,双眼炯炯有神,白色衬衫配着墨绿色裤子,腰间系着一根宽大的军用皮带,简朴的衣着下面,凹凸有致的肌肉若隐若现。

“你说什么什么?黑衣人?!”何奈猛抬头望着张东杰,双手抓着他的肩膀说:“什么时候,什么样子?快说啊。”

“轰!”一道长长的闪电过后,震耳的雷声响起,雨下得更大了,好像上天也在为何奈哭泣,为这对情侣鸣不平。

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看那,前面那个小湖,小时候经常跳下去游泳,还能抓点小鱼小虾上来,直接在亭子里煮了吃。”何奈指着不远处一个小小的湖泊,先打破了沉默。湖泊不大,清澈见底,边上假山怪石、亭台楼阁,如私家园林般。

这怎么说呢,因为感觉到了她音乐里面的意境,然后和她商量如何改进曲子?说了他们会信么?何奈苦笑着说:“实在是不知怎么说起,只是见个面而已,我俩一点关系没有,别想歪了。只是能见个面,我就开心,比你两个小子爽,是不是,呵呵呵。”话音刚落,就招来了赵磐、张东杰的拳头。

“人倒是没见过,不过名牌大学的校花,怎么着也压得过咱们小镇上所有女孩了吧。看你那个美样,肯定是下午替她姑妈领狗来了,被你调戏了一番。”洪敦色迷迷的眼睛瞟了何奈一下。

望着她一步步走进,何奈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脸上有点热乎乎,他从来没有这样过啊。何奈自认“天生丽质”(确实长得也比较帅)、情商爆棚,是“万花丛中”游刃有余的高手,虽身为**丝,但是喜欢他的女孩子不在少数,何时变得如此羞涩尴尬?何奈自己也无法回答。近距离地看去,她是那么的温柔美丽,特别是那双眼睛,眼白很少,黑乎乎的,配上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好像可以说话般,有着摄人心魄般的美丽,更要命的是,她的身上散着充满青春活力的淡淡的香味,让何奈难以把持。

果然,一群姑娘跳舞结束后,男主持说了请听古琴独奏《风满长亭》!虽然越来越邪门,但是能见到梦中的美女,啥都不管了,最好她和梦里长得一模一样吧?

洪敦话音还未落,何奈就已经神地摘下行头准备闪了。

青舞此前并未碰到过养鬼人,只是听师傅提起过而已,当她初步断定对方是养鬼人之后,深知对方绝非易与之辈,且恐非善类,要真的对付他们恐怕道行还不够,所以大吃一惊赶紧躲在墓碑后面。虽说孙近东、符元森都是人之翘楚,但他们只是普通人,是无法与圈内修者争斗的,青舞心中已暗暗做好最坏打算。

养鬼之人收走心仪的鬼魂之后,先要做的就是了却鬼魂的愿望,这样鬼魂才会愿意跟着他,根据刚才的境况来看,这个鬼刚刚找到冤家,应该是刚刚炼养,或许事情还没有想象的那么糟。

忽然,一声鸡鸣,不远处村庄也6续传来了鸡鸣声,那个疯般的老太太突然停了下来,四处张望一番后倒在了地上,青舞隐隐觉得那阴冷的感觉不见了,那个养鬼人应该是离开了。

“景云!”“妈!”“爸!”那群人混乱了,赶紧跑过来扶起两位老人。

青舞悄悄地走了回来,现孙近东已经下了车,笑道:“刚才的鸡叫声怎么样?”

“什么,是你?”青舞头一次惊讶了,愣愣地看着孙近东。

“那个老太太是鬼上身是吧,虽然我不懂法术,至少也听说鬼魂怕天亮,怕听到鸡叫,我看你后来又缩了回去,恐怕遇有困难,所以就想了这么个法子,怎么样?”孙近东得意洋洋地说。

谁知青舞听完,却瞪大眼睛说:“看得这么仔细,原来你一直在看我?”

“额,啊?不是不是,我只是…”孙近东怎么也没想到青舞会这么一问,一下子乱了分寸,想赶紧澄清问题,越急越不会说话了,连脸都红了。

“随便说说啦,不过谢谢你的鸡叫,要不然还真不好办。”青舞微笑着,很快又神色凝重起来,低声说:“附近有高手,我们得更加小心谨慎了。”

“是那个老太太吗?”原来符元森早就醒了,这时他下了车问青舞。孙近东一听符元森的声音,内心“咯噔”一下,心想他和青舞那一堆不相干的话不知有没有入他的耳朵。

“不是,是那个鬼魂背后的人,传说中的养鬼人。”青舞缓缓说道。

“什么?”这回答又是给了符元森、孙近东二人大大的问号和感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