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走到家,想叫老妈郑花妹快做饭吃,刘科成回来说:“刘墉娃娃,你要出大事了!张青青去她娘家了,说要叫她三个哥来打架!”

郑花妹听了笑着说:“是的。我们农村人,一条毛巾要用上一年半载,不像你们城里人,一个月或者一个星期换一条。”

王秀珍正想着,刘科成走出来看着她发呆,以为是她尿逼急了,忙说:“妹娃,你去茅厕吧!”王秀珍才移动步伐去了茅厕。

天未黑,刘墉和王秀珍到了秋庄,和往常一个样,村口围了一伙人。

王秀珍说:“也许你在我脑子里的印象太深了。总觉得他没有你优秀,缺点太多了。”

第二天,刘墉醒得早,想明儿要回秋庄,还能太倦了,睡过头对不住王秀珍,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好的事,一定要兑现。

王秀珍笑了起来说:“在我身上穿着呢!我今天出门来你家,随便拿了件衣服穿,走出门才发觉不好看,来你家才叫刘墉找一件给我穿。”

王秀珍见刘娟不在家,便问:“刘娟还没起床?”

何大为眼睛一愣,是那儿出来的人,想肯定是王秀珍的野男人,一棒打来过来,刘墉一低头,大腿上一脚踢了过去,冲上去又是几拳头打在他脸上,鼻子被打破了,血喷了出来。

刘墉看了,暗思那么多蘑菇全挑出去卖,市场上来销,谁买啊?

金钗的老妈见了,也就说:“娃,跟我回去吧。这儿现在不是你的家了。”

刘墉说:“解释什么?——难道说我们在车里做那事啊!”

刘娟说:“我说的是真的。我要做你的爱人!只要金钗愿意与你离婚,我出多少钱都可以。”

刘墉盯了他一眼说:“她可以当你妈了!做你媳妇!”

刘娟见刘墉出来,便笑着说:“你的酒量那么小啊!我爸爸不是说你挺能喝的吗?”

虽然说老爸和新妈妈有话说,可是他们毕竟分开了一段时间,有说不完的话,而且老爸有心病呢,让新妈陈玉兰安慰他几句,心灵会好点。

刘娟脸红的像苹果,笑了笑说:“我们都是一村人了,因为我爸爸和我新妈妈是你们村的人,以后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后我那些地方做的不对,说错话的地方,请各位大婶,大娘,大叔,哥哥,姐姐们谅解!”又一阵掌声。

刘娟怕他们喝多,出洋相,自己一个女人家不好料理,便叫他们少喝,把多余的酒放了起来。

刘墉搭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刘教授的大学宿舍。

虽然说刘墉说张青青与刘教授没那事是一场误会,但是谁也没证据来证明,那天张青青裸着上身是全村人见着的。

刘墉先来到刘充家,刘充正准备去找刘墉,见刘墉来,他和张青青高兴地说:“你来了好,我正准备去请你呢。”

刘充说:“你什么时间去说啊?老子不可能大白日说那事呢!要说也在晚上说。”

她也暗骂秋庄人,不是好人,不分好歹。天下掉馅饼的事,个个还不领情。

刘墉笑着说:“有我一份,也有你一份!好好做!”

金钗听张青青说,也觉得是事实,学会开了去镇上也放便,去县城也放便。她说:“刘墉哥,你就学吧!今日有空,刘充也有空,否则忙时,你没时间学,刘充也没时间教。”

刘正天笑了笑说:“不晓得。我也不了解他想什么。他也不愿与我说,我问他,他要唬我,说我不懂,要找你说。”

刘科成听刘墉骂,高声地反骂他,“你娃娃,恁是晓得呢!这明里是刘教授与张青青两人做那事,你还为他们包庇!你是不是当了村长,就了不起,让全村男女乱套了,不分青红皂白了?也不分老与少了?那么秋庄成什么样了?流氓窝了吗?”

陈玉兰看了一眼张青青,说:“不几时,你张青青也会与其他婆娘一样能说会道了?是不是与男人做事做多了,话也放开了,说话没遮拦了?”

张青青也觉得陈玉兰可怜,觉得秋庄人没良心,费力不讨好。他也暗骂刘墉不是人,不是男人,刘教授一心一意为了秋庄,千里迢迢来秋庄,一不求名,二不求利。现在就说与陈玉兰结合了,说他有企图,有目的。当时他来时,真是一个人了。而且他与自己做那事,也不是担当之人,不像是男人。既然与女人发生了关系,就应当负责。他不但把娃娃打掉了,并且我回来从来不关心一下自己,问也没问一下。如果不想把事闹大,买点补品给我吃也行,给点钱给我也行。

刘墉笑着说:“好,只要你们有一条心,咱们就能富。”

郑县长见了说:“刘墉把他喝完,别浪费了!你想那是钱买来的呢!”

刘墉和刘教授去了县城,本来想叫上肖镇长一起去,刘墉想他去也是枉然,说不定郑县长看他不顺眼大骂他一顿,那不是什么事做不了啊。谁都晓得,吵起架来,劝架得靠本事,嘴巴会说才能解决,不然只能吵个不休。虽然说郑县长和肖镇长都是文化人,有修养,不代表不吵嘴。他想了一下,便和刘教授俩去了。

他听刘墉吐出了几句又是像骂人,又像是唬人的话,心里格外的高兴。

刘墉只有依金钗的,想做个鉴别也花不了多少钱。

“娃儿,你轻点啊!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了。弄坏了身体还要和你过一辈子了。”

陈玉兰一听笑着说:“你几十岁了,说话也像个人说的话,要是刘墉他妈听了,要骂你说话打人呢!”

刘无举说:“说那事呢!”

刘墉说:“去吧。你们不去,我要挨老妈骂的。”

陈玉兰说:“好的,我们去吧!你先行吧,我们把家里门锁上。”

刘墉说:“你们一定要去的。我还要去叫我老爹呢,不知他去了那儿疯了。”

刘墉刚到村口便遇上了刘充,便记起了王秀珍说买毛巾的事,说:“刘充,你家有毛巾卖吗?”

刘充说:“有。你要几条啊?”

刘墉说:“两条得了!”

刘充说:“我前次看着你妈那毛巾洗脸,说拿一条给她,她不要说争钱不容易。”

刘墉说:“是的。我妈是这样的人。”

刘墉想从他口中了解一下张青青怎么样。刘墉说:“张青青现在好了吗?”

刘充说:“她在家乱骂人呢,我听你的没和她计较了。老爹老妈也在家没理她,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刘墉说:“你娃娃真不是人了!张青青是你婆娘呢,老了病了是她来陪你,其他人是靠不住了。就说我和你好,晚上一时跑不来,只有张青青晓得,也只有他理解你。”

刘充不说话了。刘墉说:“走,去你家去看一看。让我说几句话来甜一下她的心。”

刘墉来到刘充家,一进屋不见了张青青。刘充问老爹刘正天:“老爹,张青青那婆娘去那儿了?”

刘正天说:“她,刚才还在这儿呢。”

杨桂花也说:“刚才还坐在院子里一个自言自语呢。我也不敢搭理她,怕她骂,叫三个哥来打我,我只有受打了。”

刘墉便叫刘充拿了毛巾,给了钱,刘充死活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