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打我当上了地府阴神,明显我家附近的孤魂野鬼少了,基本不见了踪迹,当然,就算我不是地府阴神,有柳红衣这样一个百年女鬼在这镇着,一般的孤魂也不敢轻易扎刺。

舒哲文见从我这也问不出什么四五六,便也默认了舒晴和我的事情,看着舒晴开心的笑脸,他的心里也很欣慰。

他心里的小九九我多少能看出来点,刚才面对刘六六等鬼差那么凶猛,二话不说就开揍,见到我他这是怂了。

得到了我的命令,刘六六二话没说,连忙去找土地公,哦不,现在的李辉也焕了事业上的第二春,当上了千山府城隍户司判官,专门管理千山的人畜户籍与钱粮,虽说官不大,不过权利却仅次于管官帽子的吏司。

几杯啤酒下肚,气氛很快就热烈了起来,有求着舒晴安排相亲的,有暗地向我学习经验的,还有两个把牛胖子拉到一旁扯淡的,看到这一幕,我会心一笑,要是永远这样,该多好。

在化魂池中,我的脑海涌进了一股奇妙的信息,从地府的形成到历代的大事,以及地府的一切相关信息都跑了进来,与我融为一体,就是想忘都忘不掉。

酆都城。

场面一阵混乱,女鬼白冰冰也是出手狠辣,毫不留情的击杀着地府鬼卒们。

一个身着兽皮,满面髯须,肩披软甲的壮汉挥舞手中巨斧大喊道,身后的一队军魂也是哄然大笑。

到了家,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心中反复思考着军魂的问题。

哪知这帮人一听我这话,先是愣了下,随即爆出一通哄笑。

听到这我一翻白眼,老子是来找你帮忙的,合着最后忙帮不上,老子还给帮你擦屁股,反倒成了你的救星,好在知道了地点,也不算白来。

这时候我明白了,这个家伙见我斜靠在柳红衣的身上,还以为我被她们给控制了,这才出手相救。

刘六六和其他人不一样,其他人可以看热闹,唯独他不可以,为什么?就因为他是我一手拉进团伙的,万一我出了什么事情,他也给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岳老大的威严还在那放着,众人虽是不解,不过也没有质疑他的决定,平静了片刻后,开始纷纷向我道喜。

我明白,这娘们是要动手了,我当然不能退缩,缓缓拔出腰刀小心应对着,生怕她来个突然袭击。

看白威猛那副模样我就知道这小子想歪了,只能暗笑他的想象力丰富。

学生们见状更兴奋了,校园狗血剧情,看来一会有好戏看了,纷纷在外围看着热闹。

话音一落,我一口干掉了手中的红酒,那股酸涩,让我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心中暗道:有钱人这都什么毛病,专门喝这玩意虐待自己啊?还没啤酒好喝呢。

敏登睁大双眼,见事情不妙,连忙从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汇集到手掌之后,向古曼童们洒了出去。

敏登面色一沉,用力的一捏手中镶嵌着骷髅的手杖,阴气沉沉道:嘿嘿嘿,我早就想会一会华夏的高手了,这里交给我就可以了,不过,你不要忘记你的承诺。

李所长一听这话来了精神,想起了之前被领导的训斥,将目光放在了舒晴一家。

我一瞧,好家伙,这地府的装备是够牛逼的,就这么一下,起码也是致命伤害,这下我心里更有底了,拉风的一甩腰刀,那嘚瑟劲,都恨不得哼小曲了。

黄凡一愣,随即点头哈腰道:大人水平就是高,连我想什么都知道,不过我对大人是真心的,上次大人出手,横扫恶霸,小的可是佩服的紧,不知大人找小的有何贵干?

老道士只是闭目不语,过了半晌,突然一甩手中的拂尘,道:哎,所谓阴神鬼差,皆是传说,已有数百年未现真身,即使有,也不是我们所能轻易见到的,想不到现在竟然有阴神光明正大的出现,看来事情不简单喽。

胖和尚见道士老实了,上前对我恭恭敬敬的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贫僧来自莲花山潜渊寺,法号慧心,这位是我的好友,驼龙山云松观的

柳红衣闻言看了我一眼,随即悠悠叹道:鬼差大人,您是好人,小女子自知罪孽深重,还望鬼差大人开恩,就当做不知道此事吧。

这不能怪我,实在是声音的主人长的太诱人,一身得体的大红色旗袍,将那身材勾画的凹凸有致,一张白的不似常人的面庞微微一笑,显得异常端庄。

风骚的照了照镜子,感觉我的气质蹭蹭向上蹿,心中暗道:成败在此一举,到底是匆匆过客还是终身伴侣,就看今天挥了。

小子,看什么呢?还不快走!一个鬼差呵斥道。

听他说完这句话,我不乐意了,这不明摆着整我?刚刚他们怎么不来,为什么李哥一吃亏,他们就出现,明显一伙的啊。

我对这什么李哥是没一毛钱的印象,在我印象当中,李哥都是看手相的(感谢刘老根里的药匣子。

牛胖子今天竟然没有光着膀子烤串,一身的休闲外加那腼腆的表情,真是欠揍啊。

就在我打算拥入母亲怀抱的时候,突然一道炸雷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我不好意思的将结果告诉舒哲文,本以为他会失望,没成想听完之后那脸跟开了花似的,对我是赞不绝口。

见状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我这忽悠来两个徒弟,要是本人前来您还不给把我夸上天。

不过于行知与慧心两个还挺靠谱,得到了师傅的指示是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见我正在场地当中,二人先是与我打了个招呼,还没等我介绍舒哲文,他们两个倒是交头接耳了起来。

我知道他们是在讨论正事,也没有打扰他们。

又过了一会,于行知面带严肃道:柳兄弟,你这事不怎么好办啊。

一听这我不乐意了,什么叫我的事不好办,这他吗躺枪躺的,你小子到底会不会说话啊。

你就说说怎么回事吧。

于行知见我面色不好,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不过一想自家师傅那副面容,想想还是忍了下来,道:这并不是什么厉鬼作祟。

舒哲文闻言轻呼了一口气,我心里也好受了点,怪不得,原来不是厉鬼作祟,难怪老子找不到头绪。

可接下来于行知再次开口了,这次却把我们渐渐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这是一个阵法,我也仅仅是在观中的一部典籍中看到过,不过此阵极为阴邪,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

听他越说越邪乎,我开口问道:这是这么阵?

九锁镇魂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