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出狂言:

什么?

开始是这样以为,可是立即想起,女生的鞋柜不是在对面吗?这面一排可全部是男生的鞋柜。

如果我真的是个普通高中生的话,前途肯定一片暗淡,几乎没有未来可讲。

此时的职员室,犹如龙潭虎穴!

轻声细语从后边再次传来,看样子是绯墨名现了我在闻手上残留的气味!

因为从手上灵敏的神经传过来的赞绝触感,让全身上下的血液像脱缰的野马般猛烈奔腾起来。

所以莆田老师的和语课很少有人认真在听,或者说,全自治区的和语课都很少有人会认真听讲吧。

“哈哈…真是个笨蛋啊那个家伙…”

当然,要说我们臭味相投我也不会反驳。

起床刷牙洗脸换衣服出门。

可是,烦恼也随之而来。

虽然这样讲有点唯心主义,但是我就是清楚明白的知道,那个婴孩的哭声就是我刚才想要出的呼救声。

团长:“必须全员参加!”

IFI:“哟!刚上线就看见妖怪桑在调戏新人!”

脑子莫名其妙出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用力甩甩头,想要把那些仅仅只是想一想就让人心生绝望的谣言丢出脑袋。

“怎么了嘛?!究竟?”

房东妹子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眼珠子都瞪大了,简直不敢相信!

手忙脚乱的蹲下来,我小心翼翼的捧起房东妹子穿着白色长袜的小脚,轻轻的按摩起来。

“啊啊!小夫先生你终于回来啦!”

本来一脚已经踏进黄泉的大工绘里子,突然精神抖擞,一跃而起!

一股恶寒油然而生,从菊花直冲天灵盖!

一拳挥出!像一门大炮!轰然出膛!

已经上过当的我怎么可能被被骗第二次!

不过…我总觉得大工绘里子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说过。

“不过,如果你能让我饱餐一顿的话,去你家住一晚也不是不可以。”

在那个家伙出言叫住我后,居然心虚的越走越快,这不是明摆着我听见了,只是不想理会吗?

基于这一点,我斜背着上学用的挎包,漫无目的的在城市里的大街小巷穿行,直至夕阳西下太阳落山,天边最后的一点火烧云消失无踪。

“不愧是我的青梅竹马哟,居然这么了解我。”

然后大神就开始了他努力学习的生涯,两耳不闻窗外事,头悬梁锥刺股,终于如愿以偿,以年级第一的成绩考入了私立相川。

管弦乐脸上是意味深长的微笑:

原因很简单。

就是这样的,厚脸皮。

这是个很奇怪的国家,面对强敌,他们可以卑躬屈膝奴颜媚骨,也可以奋起反抗死战到底。

一脸懵逼,能想到的词,只有这一个。

谏山在现异常的同时已经上去帮忙了。

“…有办法的吧?!能对付得了那个家伙的…对吧!”

“哈?鬼?不过是像你这种人臆想出来的东西罢,大概和玩具是一个等级的。”

恐怖片什么的还是饶了我吧!

但是和巫女经常打交道的我却表示理解她的特立独行,毕竟时间也很晚了,孤男寡女相处实在是有些难为情,特别是之前还生了那种事情,虽然是不存暧昧的工作般的事情,而且具体细节我也已经记不太清,可始终是有肌肤相亲过的两个异性男女,更何况巫女小姐的肌肤质感似乎仍然有残留在我的脑神经里边,就这样沉默相对的话,羞耻度对我来说实在有些无法承受。

谏山青河的头埋得越来越低,好像要把它塞进自己的胸腔。

和之前吓人的千本鸟居比起来,简陋已经是到寒酸的程度。

“哎呀呀,我还以为小夫你会干脆利落的拒绝呢,毕竟看上去就不是那种擅长交际的那类人。”

管弦乐,是一名以漫画家为梦想的普通高中女生,虽然说能以漫画家作为理想的女高中生从任何意义上也看不出普通的潜质,但是,她的的确确就是一名普通的高中女生。

而现在,便是那个女人喜闻乐见的经典场面,让我丢人现眼便是她最大的乐趣。

“你干什么呐?”

“你听见了吧?”

她的语调不复之前的凌人盛气,而是犹如命悬一线的旅人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绳索:

“你听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