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知道,从他嘴里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他越这样说,她就越加害羞,连呼吸都不敢太大。

谭池只当这是去旅游,一路上开心得不得了,可以瞧见妈妈满脸的忧色,于是他的那份开心渐冷。

只是,夫人拿到资料之后,打算怎么办,替董事长将人带回来,还是把人神不知鬼不觉处理掉?

而她的儿子谭池,可能那晚第一面给小孩子留下的印象并不是那样好,人生的滑铁卢啊,不过,因为他的伤,那小子似乎态度还不错。

好你个顾青远,什么时候学会装傻充愣,接着她就趴在他腿上,越过,要拿过放在那边的袖扣。

这么久,第一次觉得欠他的似乎有些多。

他曾经也对她说过类似的话,‘若是你决定和他在一起,那我,永远不会出现在你的世界里’。

当然肖云安也不会一有事情就想到是薛舒雯,但是联系上次的事情,加上大家以前都是孚城的,而且薛舒雯虽然和以前的人没有过多的联系,但是她以前就是通过王渊认识大学的那个男生。加之,这些天他和谭诺晓以及谭池走得特别近,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

转眼间,顾青远已经进去,陆欢歌没有再进去将他拉出来。反正乔博森对她家的这位,没什么保留,去年冲浪,顾青远说乔博森被浪冲掉外面的大裤衩这事还记忆犹新。

还有他还在提醒孩子是王渊的,哪壶不开提哪壶,烫不死他啊。

乔博森拿过陆欢歌手里的伞,替一大一小撑着,自己大半被淋湿,说实在的,陆欢歌认为顾青远能有乔博森这样的朋友,太难得。

之所以说可怜谭诺晓,是因为,陆欢歌在她身上看到了与当年极大不同的变化,当年的谭诺晓可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和人吵架、打架无论男女,活得随性张扬,现在她学会了隐忍,压抑了本性,懂得圆滑生存。

那坚定的眼神,不是在开玩笑,况且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哪次是空头支票。

谭诺晓神色有些慌乱,正急急忙忙地替小孩子穿上雨衣时,超市里紧接着追出一个男人,更是让陆欢歌直直望着,是被顾青远长叫的‘王八学长’王渊。

温和的阳光洒在脸上,她正尽情地享受,想来不知道被人抓拍下这一瞬间。

“听说你找我。”

肖云安开完早会,会上思源项目的通过,让他烦闷,这个项目是赔还是赚,就像对错参半,没到最后,难以评定。

他虽没说让谁解释,但陆欢歌知道,该解释的人是她。

“你弄出来的火,不灭怎么行。”

他也准备合眼的时候,怀中忽然多了一股柔软的触感,她竟然靠到他的怀中,环着他精瘦的腰身。

“冯叔叔你事先知不知道dh内部的情况?”她调整语气,如同闲谈,那样随意。

丁悦拿着资料进办公室的时候,肖云安正烦闷地将手里得文件甩在办公桌的一角,肖云安极少会有这样的动作,以至于丁悦进去的时候有些战战兢兢。

所以,陆欢歌在想,若是她与顾青远开展一场游戏,她全然没有生还的余地,鸡蛋碰石头,她用什么武器去伤害他。

“哦!”见谁,还要神秘兮兮,其实她的反应是,会不会是谭诺晓,但一个谭诺晓决不能让他到严肃的地步。

这是一门生活的艺术,很多人都难以做到,何况一直缺爱的她。

顾青远和她作对般,一动不动。

陆欢歌,我真想把你的心掏出来,看看,究竟是没有心,还是有心却是铁做的。

一旁还有林玥婉和一个陌生的声音,只听:“是青远打来的?”

乔博森前天吃的是日本妞的爱心寿司,昨天吃的是32楼办公室李若的圣女果爱心蔬菜沙拉,今天吃的顾青远暂时不认识某女的心形荷包蛋传统中国风味。心、心、心,每个人就一颗心,乔博森这颗心到什么时候才能尘埃落定?顾青远摇摇头。

待她转身,才现,是自己看岔眼了。

肖云安扬长而去,谭诺晓见儿子满是失落的脸,问:“你又怎么了?”

“要我告诉你,他说的原因吗?”徐嘉一嘴唇上的玫红色,那样显眼,嘴角挂着的笑,同样惹眼。

“对不起,我想去一下洗手间。”这样的理由逃离一时压抑的氛围百试不爽,陆欢歌屏息,挪开了椅子。

“伯母。”徐嘉一放下包,如现新大陆般洋溢着惊喜走出来,迎上前,叫住林玥婉。

“你,不想?”他紧张的声线里带着一丝抑制的失望。

王梓舔舔唇,有些干渴,瞧见面前的男人正提着她的书包。他,王梓只见过一次,上次就是他来学校接陆老师。

林玥婉的目光终于从电视转移到她的身上,王梓歪着脑袋看着老师与眼前老太太,老师叫老太太一句妈,老太太的脸上很意外,这是为什么?

“去见见欢歌吧,她还是挂念你这个姐妹的。”

谭诺晓手里提着温粥,顾青远收回拽着手机微微抬起的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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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他们这行的,不了解点各领域的行情,掌握排列在前集团的秘密,怎么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只要她说的,他就信,就是因为她从来不说,他才会多疑。

怎么就回来了,记得开车要20分钟左右。

“没有怎么带。”

“反正不算远,明天我要上班,没时间。”

睡裙,你穿吧!给你穿,只是因为顾青远给我买太多,一个星期就七天,穿不过来。

她有些羡慕刘亚静,起码还见过情敌的照片,而她,在家里从来翻不出一丝有关妈妈的痕迹。

这与陆纪年有关,所有有关妈妈的,他都让它消失彻底,陆欢歌能理解,谁愿意留下一个给自己戴绿帽子女人的点滴。

紧接着她听见刘亚静略带惋惜的声音:“可惜朱念去世的那样早。”

如同,晴天霹雳。

“你说什么?”陆欢歌没想到自己可以用听上去平静的语气,问她。

朱念,她妈妈的名字吗,真悲哀,她不知道她的生,不知她的死,不知她的姓名……不知她的一切。

刘亚静重复了一遍,不过加了一些词:“我说她太早去世,不然,我还可以见见她,至今,只能从我丈夫口中知道她的只言片语,他形容她的字词,吝啬的很,却又短小精悍。”

刘亚静眼里泛起一丝笑意,感叹:“我都有些嫉妒她了。”

以前真正嫉妒过,可嫉妒有何意思,和一个不存在世间的人争感情上的高低,是件很愚蠢的事情,况且梁甫是她的丈夫,她才是那个一直活生生待在他身边,要携手到老的人。

梁甫从未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对她,也好到不能再好,所以她不嫉妒,她学会了用心体会,和感恩。

体会他给的无微不至的关爱,感恩缘分让她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