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她离开的义无反顾,又或者他不再有耐心,他怕没有人会在她身边护她周全。

还没等他说完,寂静的四周响起声音,从林玥婉袖中出,陆欢歌心弦绷得很紧。

左右两边的肩膀空了这么多年,欢歌,为你而留,而我,等你主动靠过来,也那么多年。

随他们想说的心好了,他从不为讨好别人而活,只要他能早些回来,见到想见的人,就心满意足了。

陆欢歌右眼皮跳动了一下,其实她预感有关于亏损或者盈利,而且亏损的预感更强烈,或许是林玥婉的那句话‘你也会赔得很惨’!

“担心之情,只增不减。”

“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现在换你,这才公平。”

“对不起。”她先前说要相信他,却因为徐嘉一的一些话,产生了动摇,只能说,对他的信心不够坚定,相处这么久,其它的暂时不论,顾青远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她很清楚才对。

他的视线移到她光裸的脚上,进来匆匆,还未穿上拖鞋。

她那种怀疑的眼神,让顾青远不愿继续对视,她怀疑什么,而他又有什么值得她怀疑。

“我去他家,你自己回家,二选一。”

“现在你觉得我是吃饱撑的,只能说你太放心你家那位,管好你的妻子,不要结婚了还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尤其是肖云安。”

“肖云安,你太过分了,没了你我活不成了是吗。”能让薛舒雯一而再,再而三放下面子来找他,同样也是她的极限。

“进去吧,屋里有冰水。”

“哦!”谭池乖乖的点点头。

陆欢歌知道自己刺激了她,徐嘉一再如何贪念顾青远,也不是她的丈夫。

陆欢歌顿时有些僵硬,不过很快便恢复,和莳芮一样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过了一会儿,感觉他已入睡,等陆欢歌悄悄睁开眼睛,正对上他,从顾青远利落的短到浓郁的眉毛和英挺的鼻子,再到薄利的唇,最后落在削毅的下巴。

有了孩子,他要把三分之二的客房全部改成与孩子生活和学习有关的房间,任孩子‘糟蹋’,他下班后,亲自收拾‘残局’,不失为一种幸福。

吻,时间有些长,有些缠绵。

陆欢歌下课回来,顾青远本说去学校接她,临时遇到文件要处理,电话那头的乔博森在叫屈,说什么广毅让他们加班加点等于给财害命。

顾青远当时都能瞧出来的本质不同,陆欢歌只会把她偶然的习惯相似当做两人知音难觅,顾青远轻触桌面的手指已经移在杯盏外围,轻聆的声音,谭诺晓沉默了。

没过多久,顾青远手机进了一条短信,是肖云安过来的:她答应见你一面,半小时后,你定的地点医院对面的咖啡厅。

顾青远目光淡淡,反问:“你确定她释怀了?”

“从小欢歌就很少结交朋友,她视谭诺晓为姐妹,谭诺晓又是如何对她的?暂时将谭诺晓不为人知的一面放一边,只要欢歌高兴,我什么都不会说。我宁愿让欢歌认为,就算谭诺晓怀着孩子不告而别对不起她,起码高中三年,同样视她为姐妹。”

薛舒雯最后残留的一点耐心都被消耗尽,沉着脸,闷头不再说话,离开。

又小又软的手,这样的孩子,父母不应当为了工作把她送来这个学校,半个月、一个月回去一次,再好的教育条件,没有父母的陪伴,得到的同时缺失得更多。

先前的脸色已经够难看,此时已经铁青,卢广立想批评又极力控制的模样,陆欢歌在心里说,还是泄两句吧,实在怕他憋出内伤。

按照母亲的形容,她受伤后的反应,还能轻描淡写地形容是小伤?

。。。

他和陆欢歌都被打过,还有小区隔壁单元的‘四眼仔’李楚,那时小,疯子力气大,一个一个被抓,绑在板凳上,剥下校服裤,一个个嫩滑的小屁股被露出,乱打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