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世的时候和她同在孤儿院的好姐妹陈小小就是得的这个病,她是在娘胎里带下的病,生出来后就得了癫痫被家人抛弃,被孤儿院的院长收留,她穿越前院长已经找到了彻底治好她的方法,希望她在那一世也能过得幸福安康吧。

楚灵月刚喝了口粥,还没吃上油条,宁铮就上门来了,她也不在意,伸手抓起一根油条就边走边吃往门外去了,这边楚家三叔也询问孙玉娘这件事,孙玉娘几人就给他们说起了那日的事。

没想到楚家今日每个人都穿着光鲜簇新的绸缎衣裳不知道要去哪里,村民们见了立即就沸腾了。

“奶奶,您觉得是多了还是少了?若是少了,那就一定搞错了,若是多了,那没事,一定不会搞错的。”

“孙掌柜,这本账目里的收入是十二万九千八百五十两银子,支出是八万三千五百两,所以盈利是四万六千三百五十两银子,明明很简单的流水式账目,你却弄得这么复杂冗长,有些地方就是多此一举。”

她给自己和楚灵芝扯的布料是两匹桃粉色牡丹刺绣细缎,面料和样式一模一样,楚灵芝将那件衣衫穿上瞬间由丑小鸭变成白天鹅,整个和大户人家的小姐差不多,她左瞧瞧右瞅瞅高兴的什么似的。

楚灵月摸了摸他的头,让他先自己写写画画,明日就将他送到学堂里去念书。

宁铮见楚灵月似乎有些生气,忙开口向她解释。

这与那日上门去她家吃鱼时的样子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那日那位意气风发的蓝衣公子。

一阵急促的喝叱声传来,楚灵月对这样的声音很熟悉,她脑中顿时浮现出前世电视中皇帝或者什么大官微服出巡时那些嚣张的侍卫开道时的情景,和此时的情形一模一样。

孙二婶打量了一眼孙玉娘断定她们现在仍然是清泉庄最穷的一户人家,所以说话也夹枪带棒不留一点面子,当初她们村子里的一户土财主老婆死了,那财主看上了孙玉娘,给了她一贯钱让她做媒说亲。

“伙计,你算算这些总共多少钱?”

李秀英一边走一边将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她说完后跟着的几人也同时点头,她们此时心里已经七上八下的了,从来没见过钱的人一下子有了这么多钱,搁谁都会像坐山车似的不安心的。

“嗯。”上官钰淡淡的应了一声,伸手拿起她写的那张纸细细的看了起来。

“是,签订了合同就有了约束,省得日后有纷争了无法处理。”

楚灵月走到他们带来的木桶跟前一掀桶盖,只见桶中已经有满满的两桶鱼了,都是鲶鱼,这也怨不得她们一次次出师顺利,一出手就能捕到这么多鱼。

那男子已经不不见踪影,从这里看过去,瀑布依然飞流直下,但是那男子却已经没有丝毫影子了。

那男子身材颀长,皮肤白皙细腻,身子精壮满身肌肉,堪称黄金比例的倒三角身材让人看了忍不住流口水,河水流下来落在他的身上,像一股青烟般滑过他的身体流入河中,他的身上瞬间挂满了一颗颗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的肌肤淌下来,只一个背影便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几人边说话边走,面前是一片树林,林子间有一条蜿蜒的小路,楚志高停了下来指着那条小路对楚灵月几人说道,这里他和楚子邱楚子青上山打猎的时候其实来过一次的。

“你觉得呢?这事有什么利弊?”那男子不回答他,却反问掌柜的。

孙掌柜这话可是说到了关键处,确实如他所说,楚家人想了想剩下的那两桶鱼若是拿到镇上卖顶多能卖的一二两银子,还是有人肯买的情况下。

楚灵月一时也没法和他细说,毕竟她现在还不了解她是不是能在这里建得出像现代似的那种主打乡村美食的餐馆。

另一边楚家人听说楚灵月给人家一条鱼卖了五两银子,全都惶惶不安起来,这个价格实在是有些超出他们的意料了。

楚志高打量了二人一眼,见那公子衣衫华贵,仪表堂堂,脸上不由得现出为难的样子,他到不是不愿意给他们吃的,主要是他们是穷人家,家里都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实在是没法招待这样的贵公子啊。

“爹,娘,我们今日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万一以后村长专门给我们家穿小鞋,那我们的地也别想好好种了。”

村长似乎没想到平日里人穷志短的楚家敢如此说话,还有些质问他的意思。

“好香啊…”

“娘,这鱼我会做,你放心好了,待会儿你和大姐给我打下手,我来做。”

他心中暗道这丫头果然性子大变,若是平日她被这些人这样嘲笑早就扑上去干仗了,今日李大柱和胖丫这么过分她居然还能忍得住,笑得没心没肺。

“月儿,之后该怎么做?”三叔楚志高见以自己一人之力就将这么大的网子撒入水中,不由得有种成就感,做完这一切后他兴奋的开口问楚灵月。

关于楚灵月离魂的事和她做梦去了一个奇异的地方的事,楚开田和宋美兰已经和全家人都说了,所以李秀英也知道自己的女儿一下子知道了很多事,但是具体的知道什么,她心里是没底的。

楚灵芝走过来拿着那东西看了一眼,回答到。

楚灵月见楚开田眼神中闪过一丝奇异的亮光,不由得也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

楚灵月在家里向来被人伺候顺从惯了,什么时候受过那样的气?一气之下便拔下头上的簪子刺向一个骂她最狠的女子,将那女子的眼角刺破了。

那妇人脸上是满满的哀伤,此时没有半点害怕,她离棺材最近,自然也听到了这声音,她忙忙的拽过身边的楚子青让他开馆。

“村长,听你这么说,我们还真的想听听,我们碍着你们什么事了,我们家这么多人口,没地种,也不能去做工,总要找个活路吧,这样就碍着你们的事了?”

楚开田也不明所以,看村长那嚣张的气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开口让他亮出底牌。

“哼,这事早就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的了,你们家不知道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发了大财,所以才买了那么多的东西,这些东西其实是你家大儿子楚志远买的吧?”

村长冷笑一声,然后说了这一句话。

“村长叔,你别血口喷人,我爹给地主当长工,已经好几个月不曾回来,就为了多做工多赚些工钱给家里,这和我爹有什么关系?”

楚子邱平日里虽然不多言语,但他确是个耿直的性子,听到村长话音一转居然扯到了他爹身上,再也忍不住,跳出来扯着嗓子大声说道。

“和你爹没关系?关系可大着哩,你爹做工的那户地主人家也在河对面,我们村有人回来说在那边的集市上见过他两次,看着他衣着很是光鲜,好像日子过得很是不错…”

“我爹穿的衣服都是下人服,自然比我们以前穿得新,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楚灵芝也不甘示弱,父亲在儿女的心中向来是伟岸如山,容不得别人有半点诋毁的,楚子邱和楚灵芝闻言自己的父亲名誉受损,都不约而同的出言维护。

“这自然也没什么奇怪的,但是你爹和地主人家的小妾勾搭,还和她一同出行,这是死罪,若这事将来被人家发现了,你爹被打死事小,但他一定会连累我们我们村也跟着受累…”

村长被楚子邱和楚灵芝二人一激,顿时什么都顾不得了,终于说出了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