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起那双锦瑟自己正在欣赏的小嫩手儿,庄易端详了几秒,淡淡的开口,“确实不像,你这是猫爪子。”

眼看着庄易的大手就要覆上自己的胸前了,锦瑟一把抓住他在她身上撩拨的大手,重新换上了嬉皮笑脸,“我说二爷,您到底要找什么啊?想吃我豆腐直接说,我又不会不同意,何必找个听起来正当实际死不正经的理由?”

这下那女人一定恨毒了她吧?

“这样儿吧,姑娘我就委屈自己一回,咱俩干脆就把事儿做实了。你呢,也别觉得自己吃了多大亏似的。过了今晚,我们之间互不相欠,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表面十分淡定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为首的黑衣男子恢复了面不改色,沉声道,“赶紧去楼上,保护二爷!”

牵起那双锦瑟自己正在欣赏的小嫩手儿,庄易端详了几秒,淡淡的开口,“确实不像,你这是猫爪子。”

刚才,她可是诚心诚意的要成就他们这一对儿贱人的!

这个疯女人的尖叫声简直就是噪音污染!比警报还让人提心吊胆!

刑歆瑶话音落下的瞬间,庄易俊朗逼人的冷脸就变成了黑脸。

再一次,锦瑟无比佩服自己的乐观心态。

毛线的说谎遭雷劈!

至于么?

无视邢歆瑶惊愕的合不上的嘴巴和眼里的委屈劲儿,锦瑟精致的脸蛋儿继续往刑歆瑶那边凑着,神秘的眨眨大眼睛,小声儿的问着,“知道他为什么心甘情愿的被我玩儿,也不愿意玩儿你么?”

什么叫乐极生悲?

如果他们不是好事儿办成了,他又怎么会穿成这样?

年度催泪悲情大戏——豪门母子,反目成仇!

按道理说,他没有理由去替她挨那一巴掌的。

还是没有躲开,庄易的薄唇恰好贴上锦瑟的唇角。

当然,锦瑟更不会同情心泛滥了。平南文学网现在她自身难保,哪里还有闲工夫管别人?

一句话不敢说,吓得哆嗦着给庄易让开路,她们心里却是委屈万分。

不配进他庄家?以为本姑娘想进?谁稀罕呐!她还巴不得自己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呢!但绝不是被赶走!

庄易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能让整个客厅里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反正也这样了,锦瑟干脆破罐子破摔!这个阴损的男人,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别瞧着锦瑟现在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儿,心里的鬼主意多着呢,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锦瑟喊完了这一声儿,自己差点儿笑喷!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儿,她不敢笑!怪只怪他生错了人家,跟了个这么倒霉的姓氏!

这话,锦瑟也就在心里骂骂解解气,要是骂出声儿来,非得被他一手劈死不可。

“小娘们儿,你他妈找死?!”

似笑非笑的推开怀里的女人,伸出食指抬起她的下巴,俊脸慢慢凑近她,庄易的声音像是淬了冰刃,“一晚八十万太贵了。现在在这儿伺候一次,我可以考虑。”

“妈呀!”

你!大!爷!的!

还被怒气儿包围的锦瑟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异样的目光,她想破了脑袋也没搞清楚这个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强忍住和这个禽兽同归于尽的冲动,锦瑟咬着牙恨恨的说,“黄世仁!”

“你可比杨白劳滑多了,属泥鳅的。”

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锦瑟,庄易的目光随即落在自己手中的那枚徽章上,细细的端详,倒像是在透过徽章回忆着什么。

“庄易,你是不是个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恨恨的攥着小拳头,锦瑟恨不得扑到这个男人身上咬死他,毫无形象的大声吼吼着。

她终于体会了一次,什么叫恨一个人恨到牙根儿痒痒。

“你是弱女子?”

终于,庄易深邃的目光重新落定在锦瑟精致又带着几分怒气的脸蛋儿上,眼神儿是百分百的不相信。

单单一个“弱”字,他咬的极重,像是在故意强调什么。

此刻,锦瑟已经无心理会他的损。

“法律规定婚姻自由,我总得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我订婚吧?”

虽然知道这个男人很有可能将她的话当成耳旁风,锦瑟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这又不是菜市场买菜,这可是她的终身大事啊!

庄易的眉眼间透着理所应当,声音清冷,正正经经,“因为你要替你哥还债,你可以拒绝,但是明天天一亮,你哥就会被司法部门叫去喝茶。当然,如果你在一个月内把钱还了,如你所说,桥归桥,路归路。”

贱人!

大贱男!

一个月内八十万!她干脆去抢银行吧!

这简直比火星撞地球发生的几率还要小!根本就是裸的威胁!

怒极反笑,锦瑟的眸子闪过一抹狡黠,弯弯细眉一挑,扬了下小下巴,飞给庄易一记自认为十分勾魂儿的眼神儿,“我说二爷,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还是一见钟情?”

“你觉得呢?”

庄易的声音低沉,对锦瑟摆出的那副她自认为的勾魂儿模样儿视若无睹,好像他眼前的不过是阿猫阿狗。

语气虽是反问,但是庄易的表情早已说明一切。那样子分明就是在告诉锦瑟:别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