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十王爷凤亦华接风洗尘,言晞岚看似自告奋勇的站出来,说是想为凤亦华轻舞一段。

宴会出有意料之外的和平,靖国舅的掌上明珠燕清萱竟然没有刻意去刁难云语柔,甚于在宴后还和云语柔谈笑了一番,这个结束委实让不少人惊奇。

望着全场聚集的目光,云语柔再看了看那曾经只在写字课时用过的毛笔,面露难色,最终一咬牙硬着头皮抓起了它,她这一抓周边就出现了低笑声。

想来那紫衣少女就是今日宴会的寿星燕清萱郡主了,紫衣少女从众人面前走过,经过云语柔的时候,云语柔压低了眼帘,心想还是少惹事比较好。

云语柔倒也无所谓,看着镜中那梳了妇人发髻后的自己,反倒平添了一股妩媚的成熟美,她顿时感叹,这就是天生丽质难自弃的悲哀。

“娘子,其实我来这里主要的事情是想告诉你,后天我三哥为萱郡主设宴庆生,很幸运的是你我夫妻二人都在邀请函中,所以我想告诉你一声,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凤亦北终于言归正传了。

就在汤要离开碗的时候,云语柔的手腕一紧,松开落下的碗却稳稳的端在凤亦北的手中,碗里的汤一滴未少。呆愣了三秒后,云语柔抬起震惊的俏脸看着凤亦北,他竟然能瞬间从凉亭的另一边挪到了她的身边,这身手比当初的凤亦君展现的还要惊人,而且还是以他那庞大笨拙的吨位身材办到的,他绝对深藏不露!

是啊,最后一句也正是我想说的,没有人比你更清楚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多么希望待我白头时相伴身边的人就是你!可惜你希望的人不是我!言唏岚心里凄凉的说,轻咬了下嘴唇,逼下那暗涌上眼底的水雾,抬眸,一抹媚惑众生的笑,“说吧,无论什么事,我都帮你,直到我对你毫无价值为此!”

“你!”言睎晨吐血的指着凤亦北,他怎么就忘了凤亦北的本质就是如此的恶劣,人真是一种容易麻痹的动物,算了,“罢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还好倒在身上的是香茗,干了倒还能增加两分淡淡的清香。

云语柔觉得胃里翻腾,他也太做作了吧!

“你放心,我保证会离凤亦君远点的,我对天发誓,现在就发!”云语柔有些乱了分寸。此时的凤亦北真的比五王爷凤亦君来得还要恐怖!

凤亦北听话的“哦”了一声,转身去关门,脸上闪过一抺得逞的笑。

柳凤英愣了一下,当脸上那火辣辣的感觉传到大脑中枢以后,她才反应了过来,“贱胚子,你今天别想活着出去!”阴侧侧的说罢,快速的从袖子中掏出一只黑色的小东西便向云语柔抛去。

她随后让所有的人转移到云府的神阁中去,这是两间相通的专门用来供奉神明的暗房。里面的光线有些昏暗,不甚清楚。她命人将神阁四周的墙全部用黑布围起来,并且熄掉里面的大盏花灯,只点上两支小蜡烛,这么一弄,神阁便显得更加阴沉,只能看到大概的人影,整个神阁显得有些诡异。

向来话多不识相的言晞晨笑够后,憋不住的问出:“不知云侧妃刚刚所说的,用什么办法杀人,能做到死亡时间不在场啊?牛可不能乱吹啊!”其实他的心里确实有点点好奇,研究会有什么办法?这个问题让他纠结了好一会了。

云啸天愠着清瘦的脸,并未拾眼看云语柔,而是沉着声问:“不知云侧妃此次前来,所为何事?”他早就料到云语柔会插手的。

众人还是不解,云语柔只有按捺住性子轻叹了一声,继续解释,“仙人球上有细小肉眼不易察觉的绒刺,极其容易粘在衣物上,只要昭仪穿上带有绒刺的衣物,就会瘙痒,就会忍不住去挠,一挠就会发红,甚至轻微溃烂,如此一来昭仪定会觉得是因为皇上而染上了花柳病,自然会在病好之前不敢和皇上交合,以皇上捺不住女色的性子定然会不乐意等待,那么到时就算昭仪治好了莫须有的病,也早已失去了此时在皇上心中的宠爱地位!”她说得再清楚不过了,心想在场的宫斗高手如果有谁还是不懂的话,那大可以去撞墙了,免得浪费粮食。

明人不说暗话,云语柔很是直接的说,“臣女此次前来,是想求皇上赐家母为三品夫人!”她打听过了,在这里,夫家若要休弃三品以上夫人,必须经过皇上的恩准。

秋儿拉起了她,如今的二小姐说话没有以往的娇羞,时常满嘴的俗不可耐,“二小姐,不是我出事了,是夫人要出事了!”她焦急且没有好气的说。

晚饭过后,云语柔洗漱完毕,在铜镜中看着秋儿脸上那微微消退的红肿,轻轻的问,“秋儿,还疼吗?”,没有想到香儿那个丫头会下这么重的手,她看起来也只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啊!小小的年纪,心思如此的狠毒,将来必成祸患!

住持将金钵举得离云语柔更近了一些,却依旧不见云语柔有任何的不适,迷信如斯,住持与老道内心都浮现出一个念头,仙人借体!

言氏兄妹都睁大眼看着这位传闻中金曜王朝有名的美女,言晞晨终于知道什么叫口蜜腹剑,带刺的玫瑰了,这个女人心眼太小。言晞岚也终于知道她为什么顶着金曜第一美女的称呼却迟迟嫁不出去的原因了。

“很简单,让你父王上官鸿求皇上赐婚,将你许给我!我便发誓不再招惹云语柔!”凤亦君看着上官婉琦认真的说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我这不是提醒你,出身皇室的你自然比谁都清楚这一点,我只是在提醒我自己别高兴的太早了!当你察觉到自身难保时,身为王爷的您最有可能舍弃的则是此时成为累赘的我!”她采用了欲擒故纵,让身份高贵的凤亦君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放手。

出于职业判断,云语柔认定这前后出现的两路人各为其主,不是一路人。前者虽然出手凶猛,却不凶残,不针对手无寸铁的女眷,后者却视人命如草芥。

在同一片月光下,涉猎场的另一角落,一名妙龄女子抬着如水的秋眸略带幽怨的看着面前的俊雅男子,“您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吗?不是说非我不娶吗?”

天啊,这么两大箱货真价实的金子都是她的了,这要是带回到了二十一世纪,那她不就是发大了!她可以用它们买高级的别墅,尖端的汽车,高档的化妆品,最重要的是她可以从此在上级领导面前耀武扬威了。虽然身为金牌特工并不缺少钱,但是面对这两大箱在现代换算价值过亿的金子,叫她怎么能不动心呢!

凤亦北佯装很委屈的退到了一边,不吭声了,抓起身边桌上的瓜子嗑了起来,呵呵,真正的云语柔想必此生都不曾说过‘老娘’二字吧!

听罢,众人皆向凤亦北投去了同情的目光,这个不足一米宽的走道,不让用走路的方式经过,对这个身材庞大的九王爷来说或许只能用爬的方式行进了,皇上这招够损的!

上官鸿咳了咳,“皇上,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日子过的好不好还是他们两位当事人心里有数,不如先问问他们夫妻俩再说,何必伤了同僚的和气?”捊着胡须,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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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个包袱之前都是放在最后一辆马车里跟着队伍的行李一起走的。”秋儿如实的回答了云语柔的问题。

拿着鹅毛扇,云语柔边扇边打开了随身的行李,她想美美的洗个澡,然后再美美的睡个美容睡。在包袱中翻找的手突然间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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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琦妹,看你说的,我这哪是自甘坠落,我只是觉得以我现在的身板真的不适合去参加涉猎比赛,你们说有哪匹马能够做到载着我而健步如飞的?”胖子也有胖子的好处,不想参加的比赛完全可以拿身板当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