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是他什么人?或者说他是苏棠什么人呢?

陈玉容,也不过是扰了她生活的跳梁小丑。

还是有关摄影的专业书籍,不过已经不是上次那本。苏棠翻了几页,最开始的理论知识让她感到枯燥乏味,又翻过几页,一些被作为案例的照片终于吸引了她。

苏棠点头,“早上好,最近感觉怎么样?”

苏州点点头,“我送你过去吧。”

苏棠摇摇头,“我现在不想把这个剧本交上去,如果是公司进行投资拍摄,他们不会选用谢青松。”

“伯母不是整天念叨着抱孙子吗,你干脆把小糖果带回家吧!”

说实话他看到那辆车还真感觉心不错,那个小女孩看起来年龄不大,相处起来却会让他感觉很舒服,很放松的感觉。所以到现在仍然对她有不错的印象。

“好了,我知道了,工作是重要,但也比不过身体啊,尤其你是女孩子,这不好好休息,不止会有熊猫眼,皮肤也会变差,内分泌……”

苏州见她一副失落的模样,以为是他刚刚提到了许岩,又正色道,“棠棠,就算有一天真被许岩拒绝,你也要记住,你在哥哥眼中就是这世界上最可爱最好的妹妹,还有爷爷,你永远都是他最宝贝最疼爱的孙女,他许岩算什么?我苏州的妹妹永远是这世界上最好最美的好女孩!他不珍惜,是他没眼光!”

这幅茫然的快要困死的模样…,他这妹妹昨夜去扮鬼吓人了吗?苏州很是无语,挥挥手,“那就赶紧上去再睡会儿。”

她笑了笑,转身继续忙活去了。

苏棠恩了一声。

午后的阳光透过裂了缝的玻璃照进来,谢青松直视着对面的女子,她逆着光影看向他,长长翘翘的睫毛反射着七彩的光影,嘴角的笑意散漫而自信,直直映入他眼中。

谢青松也看出她的不适,便歉意的开口,“抱歉,这里太过简陋,真是麻烦你们了,大老远的跑过来。”

“嗯。”

她心里有些庆幸,幸好是把方小玉安排给她做助理,要是换了别人,说不定她还得费着心思去琢磨别人的性格,这样的安排倒让她放心了许多。

整个会议桌上,所有人的目光随着她的话全部转向苏棠。

苏州瞪她一眼,又求证般的问了一遍,“这么好的机会你确定不要?”星娱的合同是相当严格的,只要签了合约,双方不出意外的况下,是不得更换经纪人的。

苏州见她一副小可怜模样,态度也软了下来,“算了,能平安回来就好,回家就和爷爷说是手机钱包什么的都不小心丢了知道么?”

苏棠无语,这人是在演送别剧吗?想了半天,她来了句很官方的话,

算了,他也去休息!

“哦哦,没什么,那个苏棠啊,我是说找医生看看会比较好,要不然真病了你家人会多心疼啊!”辞义正,花煜一脸我为你好的模样。

花煜随手扯了个椅子放到苏棠旁边,翘了腿坐下来,“你呀也别再叫我花先生了,在外面成天听他们这么喊我早听烦了!你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吧。”

“嘿嘿……来来来老大这边请,小糖果注意脚下啊……”花煜对自己的身份转变适应很快。

秦司琛望着她满脸不平衡的样子,眼中闪过轻微的笑意,淡淡淡附和一声,“嗯,欺软怕硬。”

“真美!”

许岩对她很温柔,可两人相处时她却总是很失落,他好像什么事都由着她,可他从不知道她所有的决定都是按着他的希望。他们的婚姻,从来都是她在维持,他的回应,少的可怜。

潮水涨势越来越大,撞击礁石出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她停下步子,找了块石头坐下来,呆。

鸟肉烤的确实很香,但是……除了香,再没其他的味道……时至这一刻,她终于懂了,小说里都是骗人的……

他另一手举着那根顽强的海草,冷清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清,却好似又染上了几分微不可察的戏虐。

不过他也觉得自己今天有些不正常,原本很讨厌那些女人看自己时痴迷的目光,但是看到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外貌只产生了那么一瞬间的惊艳,他又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至于那里不舒服,他也想不通。

再次有了意识的时候,她觉得浑身上下毫无知觉,只有嘴唇,她的嘴唇与另一张唇紧贴在一起!

两船相撞时白色游轮尾部被撞出一个大洞,很快有水蔓了进去,船身开始下沉。

“陈玉容,”他疲惫的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开口,“你在哪?”

好好过日子?苏棠闻平静的面上终于起了一丝波澜,她只是觉得很累,眼中不由闪过难以明的凄凉,爱,婚姻,曾经是她奋不顾身追求的,亦是她费劲苦心去追求的,只是到这样一种地步,他们之间怎么还有可能会好好过日子!

“小姐,下次再见到这种居心不良的女人,你应该学会保护自己。”

“啊?”苏棠一愣,她没受到伤害啊。

“你不该搭理她。”坏人是会得寸进尺滴,尤其是坏女人。

“可是…”总不能别人上来说话自己也不理啊,苏棠自问自己没有那么高冷。

“你可以直接叫几个人过来把他们仍的远一点。”

“唔,”

苏棠想笑,许伯专心开车又冷冷的一本正经训诫她的样子好像空调上的猫——高冷。

下一秒,她真的忍不住笑出来,“哈哈哈…”

许伯很是无奈,“小姐。”

“什么?”苏棠捂嘴看他,脸上还有些红,憋得。

“如果是少爷,会直接把她扔出去的。”

“恩?”

“你太弱了。”所以才需要保镖来扔。

苏棠笑不出来了。

她无语的撇撇嘴,论力气,她能和苏州比么?

她决定换个话题。

“许伯伯,秋山哥又要拍新戏了吗?”她重生以后总是太忙,倒也没想起这事,还是刚刚听陈玉容说这事,才想起来。

许秋山是许伯伯唯一的儿子,与苏家兄妹感也是极好,只是他为人太过低调,也不想仗着苏州的名声扩张人脉,而是凭着自己的努力在这个圈子里闯出一片天地,她想到自己还要找个导演的事,早上还在想如果直接找秋山哥也不错,但是他现在正忙着乱世倾这部戏,而她也等不及了,看来还得另找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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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昨儿不小心晚了一会,今天早点传上去,哈哈,编辑再也不会担心我断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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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最后祝大家看文愉快,此文慢热,正在加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