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没事,一年一度的选秀就要进行了。”

“我去捡柴火生火,你快点回来。”未央对着高马夫的身影喊。

“我们在路上不方面暴露身份,以后都要定个代号才好。你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我们都叫你小姐,这两位是丫鬟,我就叫你们名字,未央未白……是吧?我呢,就是小姐的哥哥,你们叫我高公子。”

“季小姐说的是,我们以前都是出生贫民,就是看不惯贪官污吏才对他们出手的,现在官风转好,我们也要罢手了。至于以后的生计,季小姐不必担心,我们有许多人经商,没有经商的过去搭把手,总是饿不死的。”梦娘笑着说。

“季老爷过谦了,季老爷怎么说都是京城首富,我们山旮旯来的,就是有钱也没有你多,现在我们不是投靠你来了吗?”蓝衣大褂行了一个礼。

朝廷上下讨论最多的还是皇后的问题,按常理是太子妃成为一国之后,可是这个太子妃是大旗国的公主,按照律例,她的儿子可以当太子,但是本人却不可以做皇后,这也是为了提防她手中势力过大会联系大旗国国王发生叛乱。于是皇后的位置只能是季流年承当了。

过了半个月季流年还不见踪影,成遵心里对她越加不满。一日喝醉了酒,钻进了太子妃的房间。太子妃见成遵终于理会自己,非常顺从地接纳了他。

成遵也觉得为难,况且现在他跟季流年的感情要好,季流年那种狗脾气,不要说娶正妃,就是娶侧妃回来,她都会暴跳如雷。得罪了她,她会做出什么事,成遵不敢想象。

“这个不急,我的军队已经驻守了,他们再也不敢暴动了。但是我们不能长期待在这里,所以必须查清发生暴乱的原因,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叶将军是不是对朕有什么不满?许多人以与皇家联姻为幸事。”皇上心里有点不舒服。

“什么?你们真是瞎胡闹……”

成宇吃了一个耳刮子反倒快活起来:“你打我,谢谢你打我。我还以为你跟三哥都不管我了呢,自从三哥当上了太子,他就很少跟我来往了。你也不教我练武了,我一个人寂寞得慌。在皇子府我憋屈得厉害,那个女人还有她的爹爹,都不是我喜欢的,他们却偏偏名正言顺地住在我的家中。”成宇像个小孩子一样发泄心中的委屈。

“你穿得那么好看干嘛?是不是想抢我的风头?”成美笑着说。

八个侍卫都跑了出去,红衣太子见自己力单势薄,连忙逃跑,一边跑一边说:“我会回来报仇的,你等着,你全部人都等着。”

众人见成遵武功了得,都纷纷称赞。皇上容光满脸,仿佛痼疾已经好了。成遵见父皇高兴,心里也愉悦,这一比赛还真的值得。

看见季无涯,季流年连忙止住脚步,直奔主题:“爹爹,你要迎娶新人?”

这些钱都是从醉生梦死那边来的,多年的积蓄,一下子挖去了一大半,季流年知道醉娘梦娘会心疼,要不是没有办法她也不会这样做。

“别客气,您这鸟儿真漂亮,不会是从别国买回来的吧。”

“公主此举没有什么大的不妥,都是小女被坏人引诱,才落得这样的下场,这也是她的命,怪不得别人。”

太子哪里听得进去,无论有没有做,连摸一下也是罪不可赦。他把剑从李想容喉咙里拔出来,一刀刺进男宠的心脏,仅仅刺了三次,就把这三个人都送上了西天。

“大哥,你慢走呀。下次再来,小女子日日等候你。”女人的笑非常做作,但是男人却很享受,扭了一个她的屁股,恋恋不舍地走了。

“刚刚真是多亏有你,不然我肯定被那个狠毒的女人弄死。”季流年恶狠狠地说。

“小姐,这生日宴会有点寒酸,好像比婚礼寒酸多了。小姐你十六岁的典礼都比这浓重多了。”未央在季流年耳边嘀咕。季流年被赞得笑开了花。

季流君完全消失后,未白就把刀架在了掌柜的脖子上。

“今日你去什么地方?”李月看见成宇又要离家,忍不住发问。

“我同样是爹爹的女儿,为什么爹爹不喜欢我?我出去玩又没有惹事,姐姐未出阁前不是到处去玩吗?为什么她可以做的事却不可以做?”季流君哭喊着。

“没事没事,你的武功进步了吗?练武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要持之以恒。”季流年笑着说。成宇却觉得季流年变得陌生了,他不喜欢说教的季流年。

“你们从实招来,是不是你们绑架公主?”李将军打算逼问一番后用刑,然后强制画押,过几天就问斩。

未白端了一盘葡萄前来。

“前面一公里就是大历国,你还是留在这里吧,有我就可以了。”成遵知道一旦踏入大历国的国土,危险就更大,他不希望季流年为了自己丢了性命,那可太对不起季家了。

下午太子府派过来的马车到了,李想容向成美招手,成美行了一下礼就和未白钻进了另外一个轿子。

季流年看出李想容是故意来找茬的,上次在这里吃了亏,她心里一直记恨着。

成沙没想到邻国的太子愿意帮他,自然是欣喜异常。

“在自己家,您就不用行礼了,我跟流年都不在意这些,未央未白就跟未出季府一样来去自如。”成遵的确不注意这些小节,大概是因为父皇宠爱,他很少行礼,就养成了这个习惯。

“我是想问你一个问题……”成宇把哥哥近日来的表现都说了出来,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来看你耍拳。”成宇急得满脸通红。

成遵已经很久没有来过太子府了,在他们没有猜忌的童年时期,两人是极好的兄弟,长大后反而陌生了。眼见太子府比之自己的住所处处略胜一筹,成遵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连未白也觉察到了其中的差异,忍不住说话:“这太子府简直可以媲美皇上的宫殿了,真漂亮气派。”季流年重重捏了一下她的手指,她才没有继续说下去。

“傻丫头,你别晕了头了。你只要记住你是太子的人,只忠于太子,其他的什么都别想,否则会惹出事情来的。”

“季姐姐,是我,我是成美,你还记得吗?上次我们……”成美的脸色甚是难看,少年神色也非常慌张。

“孙大人说的没错,铺张浪费一点无可厚非,只是臣子们会想明面上是这样,暗地里呢?这些财物是怎么来的?应该给大家一个说法。请皇上派人细细查看皇子府,给三皇子一个清白。”将军脸上露出奸邪的笑容,只有成遵觉察到了。

一越过墙,季流年就晕了过去。

侍女被她这样一说,火冒三丈。

成遵听出了季流年话里的讥讽。

然后,李想容“啊”地一声尖叫,手中的泥巴盆扣在地上,季流年扣着她的手腕,而李想容的右手中还握着一柄小巧的匕首。

未白回头对七公主做了个鬼脸,道:“十两黄金你妹啊!你当本姑娘没见过金子吗?告诉你,我们季家多的就是钱啊,你知道么知道么?!”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就被未白“砰”的一声推开,声音大的连有所准备的季流年都吓了一跳

上次见她,是在醉生梦死里对着李大将军府的三小姐李月大打出手,那个时候的她张扬,高傲,不可一世,见到季柳梢之后立刻就缩起了爪牙做起了小猫咪,没想到现在,还能看到她这样可爱的一面。

季流君咬着牙,不停地跑着,脸上的泪水迎风滑落,溅到地上,碎了一地。

那女子见季流年进来,抬头看着她眨了眨眼睛,然后怯生生的叫道:“姐姐好。”

几人一番客套,季柳梢便带着季流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