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季流君就开始自己的计划了,她很早就起来,把厨房打扫干净,然后做早餐。多年处于季家底层,让她钻心研究厨艺,拼着这一技之长,她以为就可以攀龙附凤。

李想容眼看爹爹疏远了自己,也猜到了其中的缘由,心里气不过:不过是一个五皇子,还没有戒奶呢,值得那么看重吗?!她吞不下心中这口恶气,决定去皇子府大闹一番。

“你说父皇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李月,按理来说,你嫁给我,李月嫁进皇府的机会就很少了……你说父皇是不是有什么心机?”太子很纳闷,忍不住问李想容。

“久闻将军的盛名,不知道将军是不是弄错了?这里是寻欢作乐的地方,哪来的叛党?”醉娘不知道李将军已经盯上了她,连忙示意两位副将把她捉住。

“真有那么严重?我倒下的时候他还没有倒下……”季流年不相信成遵会离她而去。

成遵愣登了一下,果然跟太子脱不了关系。他与季流年交换了一下眼色,决定冲进去问一个明白,没想到太子接到风声跑了出来,李想容也跑了出来。

“为了表示诚意,我特意安排了一个宴会,明天早上我发请帖过去就是了。郊外的梅林山庄,你没有去过吧?里面简直是另外一个世界,风景非常好,还有许多名贵的菜肴,专门接待皇上与皇子的。”

“你说谁是下人?说我不要紧,她可是堂堂大成国的公主,即便你是太子妃,你得罪得起吗?”未白挑衅地说。

两人一起前往太子府,太子让他休憩片刻,便设宴招待,美女如云,美食美酒,把见识广阔的成沙都看得眼花缭乱。

“小孩子家家,管那么多干嘛。我回去沐浴入寝,本小姐累了一天一晚了。”季流年实在不想被这两个丫鬟多嘴多舌。

“在季府,怎么了?”

在一棵梨树旁边,果然发现了季流年。季流年在耍一套拳,变化多端,速度极快,让成宇看花了眼,又不忍心打断她,只好安安静静地看着。过了十分钟,季流年终于停了下来。成宇拍掌表示钦佩,季流年吃了一惊。

大将军得知皇上放了成遵,并且给出了充足的理由,那个可恶的斯蒙人已经站出来说了话,证据充足,朝廷上下没有一个人敢提出抗议。

李将军心里得意非凡,想到以后的日子是如何荣华富贵享尽,心中无比欢乐。

“爹爹,其实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成遵对我还是不错的,爹爹可否闭一只眼不管这事,我自己来摆平它,我保证一定保全爹爹与季家。”

一条计谋正在太子与李将军之间酝酿,而成遵却浑然不觉。

季流年闭着眼睛拔下了利箭,幸好没毒,来不及用手帕绑住伤口,一名穿着黑衣,头上包着黑布的人出现了,一把利剑往这边刺了过来。

侍女一走,未白就在旁边开始煽风点火了。

季流年见成遵不说话,想着开溜,看到未白在外面挤眉弄眼的,她心里更想离开这是非之地了。

成美兴高采烈的去接她的玫瑰糕,未白手一缩,成美只得干瞪眼,经过刚才未白对李想容使出的那一招,成美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而未白很显然一点也不在意她的公主身份,她可不敢再端着她公主的地位对未白大呼小叫的,要是未白像对待李想容一样对她,那她会恶心死的。

怎么办……

还是说,她的世界玄幻了?

季流年白她一眼,道:“天都快黑了,不吃东西你想饿死我啊?”

季柳梢的脸色不好,季流君依旧是低眉顺目,脸上一片羞涩和小心翼翼的胆怯。未白和未央乖乖的在季流年身后站好,一句话也不敢说。小姐现在明显是气头上,谁敢去摸她的脑袋啊,又不是找死。

……

“很喜欢男扮女装?”

醉娘的嘴角有些抽搐,看着早已经不见了未白身影的窗口,问道:“怎么这个丫头好吃嘴馋的毛病还没有改么……”

成宇哈哈一笑,道:“三哥,我才不是没心没肺!我不是看你在身边才这样说的嘛,我知道你一定会把事情安排的好好的!”

街市上,未白的眼睛滴溜溜的到处搜索着美味的小吃,手上还拿着几串炸年糕,吃得满嘴的油水。

过了一会儿未白看见季流君与未央过来了,连忙阻止她们。

“这莲子羹就放这儿吧。刚刚皇子已经进去了,看来今晚是有好事了,季妃没时间吃你的莲子羹了,那我就吃了吧。你要是有这颗心,明晚再做就是。”未白笑得贱兮兮的。季流君一看自己的诡计已经被未白未央识破,只好悻悻回去了。

看着季流君走远,未央未白笑了起来。

“无心插柳柳成荫,明天晚上看小姐怎么感谢我,哈哈。”未白一直觉得季流年是喜欢成遵的,只是出于面子问题,她才故意不跟他亲近。现在有了那么好的机会……

季流年已经睡下了,一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连忙翻了起来。

“谁?你进来干什么?”

成遵借着灯光与声音,摸到了季流年的床,拉开帐子,强行进入。

季流年一下子呆住了,因为成遵从来不会做这种事。她拼命地捶打他。

“你别闹了,我身上燥热得很,你就能不能变得贤淑一点,照顾一下我的感受。”成遵死皮赖脸地凑了上去。不顾季流年的挣扎,他把她的衣服剥光,压了上去。

季流年不知成遵喝了什么xx汤,又不好强力忤逆他,挣扎了一阵子以后便不大呼小叫了。

一番xx以后,两人都累了,一觉睡到天亮。

是季流年先醒了过来,看着成遵还在呼呼大睡,一阵拳脚相加,把他打醒了。成遵见自己与季流年都光着身子,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昨晚的事一点都记不起来了。他只记得吃了莲子羹后,翻了几页书,然后觉得身上很热,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怎么会在你的床上?”

“我还要问你呢。我睡得正好,你强行进入,又剥了我的衣服非礼我,这笔账你看要怎么算?”季流年气势汹汹地说。

“算什么账,你我本来就是夫妻,行夫妻之实是天经地义的事,我还没有责怪你以前偷工减料呢。”成遵一边说,一边把衣服穿上,看着季流年恼羞成怒的样子,心里一阵欢乐。又见她脸颊红晕,忍不住摸了一把。季流年一把推开了他。

“害羞什么。你人都是我的了,要是你真的不愿意,昨晚就捅了我。现在矫情什么!”成遵笑着离开了。他的心里好不得意,没想到季流年那么容易屈服,早知道早点对她“下手”。

未白未央看成遵离开房间,连忙端洗脸盆进去,把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季流年。季流年才知道原来季流君狼子野心,跟她死去的娘一模一样,心中难掩愤懑,加之未央未白又是同党,心中更是愤怒。

“原来你们俩合计算计我,昨晚你眼看成遵进了我的房间也不把他拖出来。”

未白未央掩嘴而笑。

“皇子进了皇妃的房间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们没有理由拦住。该拦住的是那个觊觎皇妃地位的人,小姐……不,以后我们应该叫你……”季流年瞪了她一下。

“那就还是叫小姐吧,叫顺了口,反正皇子不介意。小姐你打算如何把季流君赶出去?”

“真的要赶出去?”季流年真的要做决定又觉得困难。

“那当然,这种人留在身边随时都是祸害呀。要是让她染指了皇子,那你不恶心吗?你可别像你娘那样……”未央扯了一下未白的袖子,示意她别讲下去了。

“你们找皇子商量吧,我做不了主。”季流年把皮球甩给成遵,看他如何处置季流君。

未央未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成遵禀告了一下,成遵惊讶了一下。未央把季流君的身世也跟成遵说了,成遵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季无涯那么轻易就把季流君赶了出去,这样看来这个季流君还真的够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