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楚子河能够肯定现在这个妙僧无花心内充满了雄心勃勃的野心和血流成河的血腥,也许这就是空间内无花七窍流血不止的原因,那黑色牢笼中的白衣无花那声“施主,救我”绝对是正邪、善恶之力的抗争。

楚子河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

随着丰满身子的逐渐上滑,贵妇丰腴万千的秀体终于呈现开来,红艳睡衣包裹着玲珑起伏的身躯,下方修长美腿交织,如同一幅绝世的海棠春睡图。

此时,暴虐的空气轰炸着他的皮肤,小沙粒打在身上生疼生疼的。

这次任务失败,回去后肯定会被家族摒弃,少不了会被那些人奚落,自己以婚姻为代价获取的机遇就这样失去了,以后就安心相夫教子,做高墙楼阁之内的金丝雀吧,也许这就是家族私生子第的低价。

推开房门,王老已经半坐了起来,一瓶点滴马上就要完了,看来刚才的确耽误了不少时间。

只见,半丈距离前,一个二十左右的清秀姑娘,身材娉婷,五官秀美,皮肤略微黝黑,带些健康的麦芽色,下身黑色短裙裹身,穿着一层薄薄的肉色丝袜,将纤细的双腿衬托着更显笔直修长。

楚子河黯然,无花的确是一个可怜之人,若是没有走错路,绝对能成为是佛门有德圣僧。

楚子河疑惑,不过等他转到女子处,瞬间呆愣,一幅无限美好的画卷:月光如水,溪水泠汀,草木清香,树叶流光,远处女人白纱遮面,端坐石头,侧脸望天。

不过当他不经意间看到水中无花的相貌时,顿了顿。

“不知道剧情进行到哪了,我得赶紧找个人问问。不过玉碑还真不提示任务了,自由的呼吸真好,就是不知道这次附身什么时候会结束,估计还要看玉碑空间中那个无花的脸色,哎,自己就是一来回跑腿的,真他娘的命苦!”

楚子河摸着下巴,暗暗啧齿,和原来差不多,不过到现在他还比较疑惑,肉身停留在空间好像也没有多大用处,因为他现在只是把这玉碑空间当做中转站,附身时直接通过剧情人物进入就行,在这空间呆的时间有限得很,难道后面这空间升级后还能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变化?

没想到宋公子的一句话引来的不是利刃,而是长达五丈的棺材,重达千斤的虚棺夹杂着粗壮绿藤,直接将他的身躯挤爆,而且死的不是一般的惨。

你若不离,我定不弃!

抚琴少年面目始终云淡风轻,衣衫飘飘间直接掷出了那形影不离的抱琴,身后三胞胎美少女同样如此,紫萧瞬间出手,毫不犹豫。

“澈丹,为师现在相帮也帮不上了,我身后也有一条追着我不放……佛祖啊……饶了老僧的慈悲吧”

如同轻松捣烂一个西瓜,慕容海碎裂的眼镜片、头骨和血肉浇淋一地。

“赵砺,这……这你从没和我说过。”王老面色竟然有了痛苦的自责,似乎自己就是残害赵砺的罪魁祸首。

老和尚刚说完,几声冷哼就同时响了起来,似乎颇为不满,不过还是响起了稀稀疏疏地脚步声,慢慢向下面延伸……

楚子河忍住心头绮念,侧耳细听,另一条通道果然传来了慕容海的声音。

“咦,这地方怎么会这么熟悉?”

一刹那,楚子河目光呆滞,表情狰狞恐怖。

王老一脸悲伤,老泪在眼珠中滚动,默默看着远方,许久才进入青铜门内,随着王老最后的进入,青铜大门无风自闭,再也没有开启,鬼门关上一片死寂。

宋家老祖脸放光芒,慎重地将血珠贴身收藏,看了看后面惊恐万分的散队,大手一挥。

身后的白纱女子银牙咬碎,冷哼一声后跳下,黑衣男子面无表情,掌心刀具向下,手指一扬,身后十几人连眉头都不皱,直奔那洞口而去。抚琴少年和身后的三胞胎少女也是一样,看也不看,直接跳将出去。

不过阿黛希看他明眸皓齿的可爱外表和惴惴不安的慌张眼神就想逗逗他,以打发无聊的急行时光,一个飞吻瞬间配合手势直接飞了过去,再配合碧绿眸子发散的妖冶媚光,直把小和尚骇的五雷轰顶,面色发白,后退三尺如同上窜下跳的兔子,飞速跑回后面。

“傻孩子,谁说这不是城池,整个绿岛都是一座掏空的巨墓,我们正是在绿岛的地下世界行走,而前面的中心墓室就是一座古代的小型城池!”

“伤人,真是太伤人啦,你瞧瞧人家,这小和尚,一个木鱼敲晕一个,下手贼准。再瞧瞧那老和尚,真是下闷棍的好手啊,一敲一大片,他也不嫌布袋小,也不嫌冥鱼多沉,天哪”

“啊,啊……”

“我说余熊,你个臭甲鱼,和这小子磨磨蹭蹭做什么,咱们接下来还有大事呢,早解决早了事,你要是不行的话我他娘的来帮你,省得你菊花不保。”

只见楚子河和余熊相互后退三步,这还不算,楚子河还没有完全站定,又“蹬蹬蹬”地后退三大步,对面的余熊则揉着鲜血淋漓的拳头,狰狞狠笑。

“原八卦阵开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从正东方位进入,寓意‘生门’开启,西南方位是‘休门’,从此杀出,再从正北方位‘开门’走出即可,不过这阵法好像是反的,就如同阴阳两极一样,有正就有反,那就应该走这……”

此时的鬼王道下坡,已经有一对人马在小心翼翼的行进,因为一不留神就会掉入陡坡,前侧领队的是美艳绝伦的女子,若是楚子河在此的话,定会惊呼:这不正是墓溪宾馆那个美艳红衣女子吗?

楚子河顿时凌乱的稀里哗啦,真想一头栽死在上面得了。

……

“还不是昨天你惹的祸事,要不是你把青铜玉壶从那里拿出来,一点事情也不会有!”王老唉声叹气,看着汹涌亢奋的人群有些担忧,愁云密布。

忽然听到一阵刺耳的聒噪声从楼梯旁的早餐处传来,整齐洁白的桌椅旁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皱着眉头,厌恶地吐出一口吐沫,恶狠狠地看着少年,似欲择人而噬。

“白白损失了一道灵气,就他娘的看了会风景,亏大发了。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把失去的100灵气点赚回来,这次再进去我一看到生物就直接轰杀,管它可爱不可爱,扮萌是要遭报应的。”楚子河揉了揉十分依旧疼痛的脸,苦兮兮地念出“山海经”三字。

,或者等待运输到权威机构鉴定。

楚子河呆愣了一分钟,如同一尊石像,半天都没有反应,这是要逆天了吗?

“咳……咳……不会……那啥,我的手,还用不用停在这,恩,还用不用揉?感觉有些不合适。”

“呜呜……”秋凝水脸涨得通红,可惜双手被缚着,挣扎无果,眼泪扑棱棱直往下掉,惹人怜惜。

而此时旁边的另一青年刚回过神,“八嘎”直接从喉中迸发,手中单枪刚举起来瞄准,金光一闪,脖子上就缠上了银丝,楚子河身形漂移,一个加速,右拳直接轰击到他的心房,轰然震碎,瞬间去送他见了阎王。

“谢兄弟,不好意思,我不是说你,我们在城西的一栋未建筑好的大楼中,你来了就可以看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他娘的半夜连个人影都没有,我挂了,来了打我电话,你要是来晚了,麻枫的五百万美元的‘暗花’可就归我了。”

“我是麻枫,难道秋凝水不是你女人?想要他的命的话,云南来见,她可是十分想念你啊,不信,你听……”

可惜,一切都晚了。

“老师,你怎么会这么熟悉,还知道它的‘死穴’?”楚子河迫不及待,因为现在的事情好像已经脱离了轨迹,慢慢朝着不可预料的事情发展。

“子河,你没事吧,看出了什么门道吗?”赵砺看着一动不动的小师弟,面部不经意间扯动了曲线,不过等到楚子河回过神来时,赵砺瞬间调整了面容,微笑如初。

“老甲鱼,你来真的,你不想完成这次任务了?难道还没到把娘们的裤腿脱到一半,你就萎了不成,后面你想咋办?”名叫慕容海的灰衣男子吓了一跳,手中的动作变缓,竟然有妥协的迹象。

……

楚子河心里暗暗着急,他将火车上、清水山庄和今天发生的事情一关联,箭头隐隐指向万墓群山这个地方,而这个地方早不来人玩不来人,偏偏是这次实习,该来的不该来的全来了。

楚子河正哭笑不得,却看到小和尚身后一道十分矮小的身影飘了进来,对,就是飘,崎岖的山道似乎还容不下他瘦削的身形,一阵风都能将他刮起来,那竟是一位拄着木杖慈眉善目的老和尚。

黑暗中的人根本没有意识到楚子河的动作,于是他将要悲剧了。

楚子河轻轻抚摸着脖颈下红绳悬挂的玉碑,沉默不言。

“我靠,这么大的惩

“就让我再送你一场额外的造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