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呢?嘛——干脆就直截了当的说吧:

没错,现在的白卫军还不过是一些零散的乌合之众,但是,他们未必不会为了一个目标而暂时协同起来,只要能够打开一个支援他们的通道,就能够在白军中树立一个强有力的核心,诸多散兵游勇就会向这个拥有英吉利支持的核心靠拢,从而凝结成强大的反动力量。

“好像是啪啪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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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乌拉!!乌拉!!”

“大地,大地,星星请求着陆,星星请求着陆”

晚了——雪地上被喷上了一抹血红的脑浆。瓦莲娜一子弹掀掉了机枪手的脑壳。霍利菲尔德和格兰杰赶紧高高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无意反抗。当然,现在这两个人被困在飞机上没下来,反抗也力不从心。

“火箭飞过来的时候,跟着我做机动!”

除此之外,当时即使是美国海空军,敌我识别能力也十分低下——由于天空中大部分都是美国自己的飞机,为了避免误击,在敌我识别体系不完善的况下,美国海空军只能硬性规定,飞行员必须目视确认敌方目标之后才能动攻击——但是这样一来,麻雀导弹的超视距攻击能力就完全排不上用场了,所以反倒是近距机动能力更强的响尾蛇更受欢迎。

“请即刻攻击消灭之!请即刻攻击消灭之!完毕!完毕!”雅科夫列娃还真是听话,不论什么都重复了两遍。

干涉军将夺取机场的希望大部分寄托在白军身上,然而在尤克托巴尼亚北部,布尔什维克势力强大,白军的活动也仅限于小股的流寇作战。这些家伙最喜欢的是四处烧掠,袭击落单的苏维埃工作人员,不喜欢攻打设防的目标。据说在高卢和那不勒斯舰队负责的尤克托巴尼亚南部,白军规模庞大,组织严密,而且有大量技术兵器,多少像是一支军队,但是在北面,连夺取一个由几打妹子防守的机场,看来都必须干涉军亲自出马才行。

“蒋玉成同志和瓦莲娜同志不是爱人····”丽达笑嘻嘻地解释,“对吧?”她向其他的契卡征求证实,大家都点了点头。

饿的?蒋玉成从来没想到过这个问题。自己从小到大不算娇生惯养,至少也从来没饿着过,有时候在学校实在忙的时候,仗着年轻人身体好,少吃两顿也完全没问题——并不见有什么身体不适或者体力下降的样子。可是像现在这样连续十几天都吃的不足的事,之前是从来没生过。当然蒋玉成经常饿得难受,不过他是完全没把这件事重视起来,完全用一种自嘲的阿q心态面对了,每次饿得太厉害了,他就在心里念叨起来:

这位勇敢的飞行员,应该算是这些杰出前辈的后继者吧。虽说是敌人,还是个值得敬佩的人——霍利菲尔德和他的战友如是想到。

看来“亲吻”的概念并没有成功地让瓦莲娜意识到自己身为男人的一面啊····蒋玉成有些泄气。他停止了滔滔不绝的白货,缩到火炉边上安安生生地烤火去了。

“···两个····”

“嘟——”

大猫轻轻地一侧身,将航向再次对准了剑鱼四机编队。“他又要进攻了!”霍利菲尔德对着友机大喊,“——跟我来!!”

全封闭座舱内的蒋玉成不会遇到这个问题:他可是有空调的。但是霍利菲尔德的设备则比较简陋,黄羊皮的飞行帽上面,那两瓣半圆半方的玻璃片紧紧扣在眼眶上,透气性实在不好透气性要是好就该冻脸了。尽管有这么开阔的座舱,剑鱼战机的视野却并不算优良——这都得怪笨拙过时的双翼设计遮盖了相当大的角度,妨害了飞行员的观察。

能量理论倒并不复杂,就是初中物理的内容:飞机的“能量”,也就是机械能,有动能,也有高度势能——这两种能量就是飞机在空战中进行辗转腾挪的本钱。空战机动这东西,说起来很复杂,花样也颇多——但是归根结底,无非就是对能量的消耗:凡是机动,就要消耗能量,。为了咬住敌人的尾巴,要和敌人转圈,为了摆脱敌人的咬尾,翻个跟头,为了躲避正面飞来的导弹,滚一个桶滚——这些都是要消耗能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