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隐嗅见了危险，却一点点放任自己沉溺其中。
不是他想歪，他是个成熟的男人，并且是个阅女无数且极善于观察的男人，他老早就知道，女人在做那事的时候最喜欢蜷起脚背代表一种极致的欢愉，巅峰时刻的颤抖中，她们的脚背往往弓得很厉害，脚趾头死命往里面绷，那是一种欲仙欲死的舒服状态。
而这份温柔，在清妩看来，却是那么刺眼。
她真想抬脚踹过去啊！那些痴痴仰望暗自意淫嘉宇国际总裁的名媛们啊，你们只看得见他贵气非凡优雅绅士，却不知这变态低俗起来也是一种无人能及的境界啊！
“啊！”她尖叫，她踢腿，她挣扎，她惊悚万分。
清妩回神，目光锐利起来，“你怎么突然对毛毛手上的疤感兴趣了？我知道你很讨厌她，就像讨厌我一样。更匪夷所思的是你从不接近毛毛，又怎么会知道她手腕下有个疤？”
“好看！喏，照片上的人是妈妈吗？看起来好老的样子哦。”毛毛拿出藏在枕头底下的照片。
凌衍森的招数，一般人被耍了都不知道为什么！更何况是张天明那草包！
江恨寒盯着一桌子冷了的菜，再度忍不住说，“爸爸，我们等等妈妈吧。”
江恨寒定定地凝望着她迫不及待逃离的背影，半晌，才拉上车门，“倒车。”
“咳咳！妈妈，毛毛冷，为什么我们不回家呀？”毛毛从她的外套里探出脑袋，被风一吹，脑袋很快又缩了回去。
“……”
他自信满满，在她无从反驳的憋屈表情里，他的手重新动了起来，嘴角噙着戏谑，“不如你慢慢想。”
凌衍森的眸子暗了，那里面盛满黑色的绝望，他神情悲凉，“我能理解，曼吟，我不逼你了，也不会再让你见毛毛。是我太固执，你有你的立场，你可以选择。”
事实上，确实可以作为病友，如果她能同意的话。
“这么晚了怕打搅你休息，之前有个饭局，喝了些酒。”凌衍森蹙眉，可以避过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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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由巧克力变成了苦丁茶。她真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再睁开眼睛，这样她就看不到凌衍森欠扁欠收拾欠千刀万剐的嘴脸了！
她晃着脑袋躲避他灼灼的气息，“喂，你还没说为什么知道我在洗手间呢？”
两个人都愣了……
清妩一时不敢开口，胡乱地移动着，躲避洗手间里穿梭而过的人群的目光，随即干笑着，“呵呵呵……凌总，我马上回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