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上官将军也这样想,才让二小姐有了这心思。〖〗”林绥远眯着眼睛,冷笑着看着上官隧。

“小姐说的对,不过这几日苦了阿紫。〖〗”说到这里,林绥远不由得叹了口气。

“爱上一个人你全心全意都在他的身上,想着他,但是见了之后又会觉得原先的等待都是值了。思他所思,忧他所忧,乐他所乐,爱他所爱。”

“你真的不介意?若是介意本王可以负责。〖〗”

弦叶瞪大眼睛,怒目而视,意思明显:“放开我。”

“混蛋!”弦叶怒得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已经不被自己所控制了。

药田之后的竹林。因为下了禁制,所以不怕人打扰。她虽然没有办法解毒,但是至少能够用药暂缓毒性。撑个三五个月自不是问题,到时候必然会有办法解决。

“也得你有这个本事!”

“既然如此,我还估计什么呢?”赫连紫潇目光沉痛,就这样欺身上前,将弦叶重重地压制在自己的控制之下。

“这是?”看着倒在地上,春衫湿透描绘出玲珑有致的曲线,苍白的脸色愈发的勾人魂魄,散乱在地上的长发迷离诱惑。

清风阁,屋内熏香袅袅,云雾阵阵。侍女已经备下了洗澡水,等着弦叶享用。

“我已经找地方住下了,少主不必担心。”弦叶不轻不重的拒绝了赫连紫潇将要说出的话。

残云小筑,紫衣瑶华,远远便看见一个男子立在湖心亭,遥望水天一色。

翡翠嘤嘤的啜泣着,模样好不可怜。弦叶拧着嘴,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嫡女在上官隧的心中,竟然不如一个庶出。彻骨的心寒透出,带着森森的冷意。这些她早就该知道了不是吗?

她看的出来,林绥远的心已经归属了,不是一个男人对于女人的感情,而是一个垂死之人对于恩人。一开始,她要的便是这样。

“快用灵力护住心脉。”看着林绥远只顾着与疼痛战斗,忘记了急速降温的身体,弦叶被迫分出心神喊道,“不许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