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殿下,太皇太后吩咐了,上官小姐是要自行择夫,所以您若是真心喜欢上官小姐就自己去争。”
就在这个沉默的档上,裕王忽然跪下求道。听了这话,太皇太后笑着抚掌。
后奸臣当道,控制朝堂,她大袖一挥,将人骗进御书房,命三百禁卫将人当堂击杀,列三十罪状,清朝纲,正明道。最后直到皇帝十八岁亲政,最终搬入宁禧宫。〖〗
在记忆中,娘亲说过叶潇苑的那个是小孽种。〖〗于是,自己从小到大只要稍有不顺心便闯进这里任意打骂,直到自己出气为止。
看着上官弦墨骤然苍白的小脸,上官隧的心在一阵一阵的纠疼。这可是他最最宠爱的女儿与平妻罗氏所生的女儿,今个儿竟要因为自己最最厌恶的嫡女打了他的心肝宝贝。〖〗
听到这话,那中年男人立马沉下脸来,呵责道。
闾门恢弘,“上官将军府”五个漆金大字在六个大红灯笼之下熠熠生辉。〖〗大门之后,飞檐高阁,玉树琼台,仆婢众多,窃窃无声,料想也是钟鸣鼎食之家。
飞身拔出飞剑,斩落叛徒的人头,下手依旧如往常般干净利落。即以背叛,便休想要得普渡!
好疼!好热!
“上官弦叶,你干什么!”
上官隧和上官弦墨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裕王唇角带笑轻声在上官弦叶的耳边道。〖〗
“恐怕你还是先放开本王比较好。”
“哼!”
上官弦叶将裕王狠狠一推,裕王被撞到一旁的宝架之上,宝架之上的宝物纷纷掉落砸在裕王的身上。
“来人将这逆女拖去家庙!”
上官隧看到听风**落地的碎片划伤了裕王的脸,不由得大怒。〖〗
很快几个家丁便冲了上来,上官弦叶自然不是站着不动让人欺负的人。即使没有筑基,身上也还没有玄气,但是手指微动,一阵白色的粉末在屋子里纷纷扬扬,地上已经倒了一片的人。
“孽障!”
上官隧出手狠戾,一掌拍在上官弦叶的背上,上官弦叶从来有没有想到过一个父亲竟然会对自己的女儿下这样中的手。〖〗
一口鲜血喷出,人有些站不稳本以为就要这样倒在地上,却没有想到埋进了一个温暖宽大的怀抱。
“上官将军,就算是上官小姐不懂事也不用下这样的狠手。”
上官弦叶抬头只见到一张明净温和的脸庞,犹如那夜一般嘴角微微的扬起填补了她疼痛的心。
“你还好吧。〖〗”
看着上官弦叶挣扎出自己的怀抱,冉君让关怀道。
“死不了。”
“上官将军,我与上官小姐想要叙叙旧。”
对于这样赌气的话,冉俊让只是温和的报以一笑,然后牵着上官弦叶的手离开了。
他的手好温暖,就好像师傅……
想到那个填补自己没有父母的老人,上官弦叶的眼睛红了。
“不要难过了,他不配做你的父亲。既然不配又何必为他伤心。”
上官弦叶抬起头,停住脚步,诧异地看着一向温和的冉君让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眼前的人似乎并不像外表看起来的那样。
“这些我都知道,只是好疼。”
上官弦叶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口闷闷的。虽然她对于这个父亲没有感觉,但是这毕竟上官弦叶的身体,大概是残留在这身体中的最后一丝神识,觉得难受吧。
忽然,撞进了那个怀抱之中,弦叶第一次这么近的呼吸着一个男人的味道,带着些淡淡的兰香,很舒服,让人似乎想要把全身都松懈下来。
“这样就不会痛了。”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上官弦叶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他们之前并不认识,而他是神殿圣子,她是将军府失宠嫡女,两人之间本不该有什么交集的。
“不知道,只是想对着你好。”
“好吧,那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朋友。”
没有理由,上官弦叶同样觉得眼前的人可以相信,就凭他帮了自己两次。
“朋友?是啊,我们是朋友。”
朋友。
这两个字让冉君让激动起来,在他从前的世界里只有仆从,没有朋友。第一次,有人给了他这种感觉,原来这就是朋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