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不相信,文一凡那样的极品钻石王老五,会因为爱情娶裴佳悦这样带着拖油**的剩女。唯一的可能,就是为了掩盖他的断袖。

“你惹我生气了。”文一凡抿紧了嘴唇,那模样就像小时候受了她欺负时的表情。

“小凡凡,你不能怪我这么想呀,你说咱们几十年的好姐妹了,你忽然之间蹦住这么一句话来,你说我该怎么想,嗯?”裴佳悦理直气壮地说。

昨天我又看到她

其实他的心里酸楚至极,一想到裴佳悦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他就浑身的别扭。

“哇哈哈哈!小凡凡,咱们俩实在觉悟太高了,半夜三更到ktv还唱革命歌曲,哈哈!笑死我了!”裴佳悦在沙发上打着滚儿叫道。

两个人气喘吁吁跑到小树林时,却只见卓越和文一凡勾肩搭背一起从小树林走了出来,两个人的脸上都有一些可疑的青红色。

烛光下,两个人分坐在两张单人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起来。

林眉眉从储藏室里拎出几捆啤酒,豪爽地说:“今晚大家可要敞开肚皮,吃饱喝足,不醉不归!”

“啧啧,真没看出来,这女的竟然是个款姐。”

这个丫头眼看着就奔三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没心没肺呢?

“我怕她有一天知道了真相,不会原谅我。”文一凡犹豫道。

“你父亲难道就不怕我娶了你之后,再抛弃你?”文一凡说。

同时,又一脸讨好地望着夏桥。

想要往后退,楼道却很狭窄,根本是退无可退。而文一凡则是故意要靠近她,整个身子都朝她倾斜过来。

“还是我家优优宝贝儿懂事,不像你那个妈,全没有半点当妈的样子。”周依韵被优优的话惹笑了,但还是忍不住再骂一句。

但是无论如何,文一凡的嫌疑最大。

“怎么办?我的优优宝贝怎么办?妈咪真没用,偏偏跟你的血型不一样。”裴佳悦急得也差点儿哭出来了。

替他固定好伤口之后,裴佳悦再度将优优抱在怀里。看到她的小脸儿变得很苍白,整个人也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她更心慌了。

裴佳悦看到她这幅模样,也吓呆了。

“优优宝贝儿,坚强一点,不哭不哭,哭了血会流的更快更多的。”夏桥柔声抚慰道,同时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熟门熟路地下到底舱,从里面托出一只双人帆板,然后将帆板轻轻放入水中,顺着游艇边的旋梯慢慢往下。

“怎么会呢?夏叔叔会一直对优优很好很好的,不信的话,我们拉钩!”夏桥说着,将车子驶向路边挺下。

“张大妈,他是我的朋友,不是优优的爸爸。”裴佳悦皱着眉头解释道,张大妈明显的不相信的样子。

想到这里,夏桥蹭地站起身,到门旁的密码锁那里,输了妈妈的生日,后面加上两个七,果然,防盗系统被打开了。

夏桥躺得正腰痛,听到饭好了,一咕噜爬了起来。

“一凡,你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究竟有什么烦心事呢?”

好在那**酒虽然有些药力,却不是纯粹的催|情药,只是为了调节情绪而造的,药力并不算大。

“我保证,一周之内就回来了。你听话,先回家去睡觉好么?”文一凡异常温柔。

加上苦艾酒的催情作用,她的身体开始叫嚣起来,瞬间她就放弃了抵抗,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双腿缠住了他的身体。

“哎!我说傻女人,你梦里的男人究竟是谁?文一凡?”夏桥有意识地转移注意力。

这女人真够有本事的,转眼之间,就能变幻几种心情,夏桥不由得佩服起她了。

“谁让我就待见你这个笨女人呢?喂!你也别傻坐着,到后备箱去看看,喜欢喝哪种饮料或者酒,赶紧往帐篷里搬,那里有应急灯,别磕着自己!”夏桥叹息着说。

“你这人真是的,本姑娘八百年想装一回柔弱女子,你怎么就这么不留情面地揭穿我?”裴佳悦被他的话惹得也忍不住笑了。

“下次再这样,我永远都不理你了。”看着她那可怜的模样,他终于软化了。

夏桥立刻有种找到了组织的感觉,这未来的丈母娘多么有爱呀!

今天从下午到现在,在裴佳悦那里,受尽了憋屈,现在总算是搬回来一局。

怎么看,都没有什么值得人图谋的。

“小凡凡,跟姐姐说,这些年你究竟有什么奇遇?是不是掉到山崖下遇到绝世高人了?”裴佳悦一脸兴奋问。

“悦悦,你看太多武侠电影了。我没有掉下山崖,也没有遇到什么高人,就是跟着武术训练班学了点儿。我也不想用这些招数来对付你,只是想向你证明,我是个男人,仅此而已。”文一凡的声音又变得温吞了,就连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和平时一样温和。

“切,真够无聊的。好吧,就凭你这身功夫,确实有点儿男人的味儿了。不过,小凡凡,你说如果现在卓越回来的话,你们俩谁攻谁受呢?”裴佳悦猛然想起中学时的那档子事儿,一脸八卦道。

“裴佳悦!我再跟你重复一遍,我不是断袖!”文一凡激动得太阳穴青筋挑动。

“好好好,你不是,我是,行了吧?我不跟你争这个问题了,我要洗澡,给我准备睡衣!”裴佳悦看到他生气的样子,又开始用老一套的和解方法。

但是这一次,老办法失灵了,文一凡根本不理她,自顾在一旁喘粗气。

裴佳悦见这次把他气得厉害了,乖乖地闭上嘴,自己走进浴室去了。

不一会儿,哗哗的水声传来,还夹杂着隐隐约约的歌声。

看来裴佳悦的心情很好,完全忘记了他还在这里生闷气。这么一想,文一凡的心情就更加难以平静了。

这个女人,也太不把他当男人了,平日里一口一个好姐妹地叫他也就罢了,此刻,他们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竟然鸟都不鸟他,甚至于连替换的衣服都没找好,就敢放水洗澡。

这这这,分明就是完全忽略了他的性别嘛!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的火气一加上刚才近距离接触所挑起的邪火,令他再也难以保持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