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熠尘……你别……”楚姒清呼吸微窒,强势地被按在男人腿上动弹不得,他作甚动不动抱着她!引得她思绪紊乱,气息不稳的。

“让我看看你的伤!”慕容子喧不予理会,满是担忧地执起楚姒清的皓腕。

“抓紧啊!慕容昭阳!”楚姒清吃力地低吼,手臂被护栏刮出一道血痕,却半分不肯松手。

“天啊!她是人是鬼?”

“哼,疯子!”昭阳勾唇冷笑,他们位于六楼顶层,即便轻功再好的人往下跳也没万全把握,何况是乳臭未干的丫头。

“啊,是真的,倾城姑娘,好美!”一袭白衣的女子出现打破了众人看好戏的兴致,一个个转移视线,带着虔诚、贪恋、痴迷目光观望。

她方才静默观赏那场闹剧时,一眼看出了昭阳郡主左手的不寻常,因此,她计从心来。有句话说得好,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审时度势才是明智之举,况且那昭阳性子不坏,不过是娇纵了些。

“把他嘴巴塞上!搅得人心烦。”昭阳居高临下,朝护卫摆摆手,“可以开始了!记得动作要快,这样才能取下完整的皮囊。”

“……”年轻伙计将下唇咬出血,一双眼睛写满了怨恨,不屈、绝望。

楚姒清一口桃酥还未咽下,呆楞地任男人动作。他的手指修长白皙,轻抚过她的脸颊,犹如二月的风,暖人心房。

别闹,我只是抱抱你,清儿。那时的阿洛也曾经这般亲密地拥着她,带着几许无可奈何,宠溺无边。

他优雅地喝着清茶,欣赏女子气鼓鼓的俏脸,似乎颇为愉悦。

骤然,门被一股外力踢开打破了室内的沉寂,那身形消瘦,眸光清冷的女子大步走了进来,浑身充斥的火药味十足。

楚姒清上前,裹住母亲的手,安慰一番后,周氏这才安心躺下养身体。

即便她再不愿承认这个铁一般的事实,懊悔也也无济于事,权当被鬼压了一回,懂的洁身自好的人,不怕不清白。阿洛,你会谅解我的苦衷吗?

糟糕!她心中大惊,努力睁开眼睛,被褥里,单薄的亵衣亵裤熨帖着肌理。

闻言,花无邪故作愠怒细着嗓子道,“尘尘,你不累吗?我只是好心给你送面,你为何总把事情想的复杂化?真是不明白,像你这样无趣的男人,怎么就将她的心揽住?”

“你的脸很烫?不舒服吗?”慕容熠尘忧心询问,强烈的男性气息尽数将楚姒清包裹。

他说丫头,人生来平等,并无高低贵贱之分,你记着,这双腿从今往后不要再为任何人而曲。

她蹙眉,似乎很苦恼的样子。

“还知道痛?不是很能耐吗?”赫连懿毫不避讳地奚落,负手而立站于楚姒清身后,一双墨黑的眸子流转着太多复杂的情愫。

楚姒清收回思绪,不理会赫连的好意,但见她抬脚便将男人踹到一边,娇小的身子电光火石间窜出锦被,眨眼的功夫,已将青峰剑稳稳抵在皇帝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