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夕看清楚那人的相貌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忙开口:“腌白菜,看到你太好了,救我。”

“欧成阳,你这么下去迟早是引火。”

郝行云对自己倒不是很担心,他唯一担心的就是连夕。原本来金池是有正事要办,可是没想到居然会在金池遇见连夕。

连夕无语地抿了抿嘴:“你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问你有没有看到刚刚从这个包厢出去的人,你别答非所问!”再说了,她给欧成阳带绿帽子,啊呸,给他带绿帽子都算便宜他了!

欧成阳的嘴角渗出点点血腥,他抬手拭去嘴角边的血迹,冷笑了一声:“郝队长这么贵重的见面礼,我该怎么还礼呢?”

女二才出来打了个酱油而已哦,她到底叫啥名字呢?她和郝行云又有什么渊源呢?

听了欧成阳的话,连夕鄙视地望了他一眼。长得一副文弱书生样也就算了,还张口就文绉绉一片,拽文给谁听啊?

连夕抿抿嘴,大不了就是注意力集中一点,遇上不良征兆立马开跑就是了……

欧成阳笑了笑,起身理了理衣服,眼睛闪出一道亮光,直射连夕所在的位置:“上次那个叫文静的就不错,这次还要她!”

连夕直接冲进了陈经理办公室,将正在偷空给女朋友打电话的经理吓了一跳。没等陈经理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夕一个箭步冲到了办公桌边,弯身躲在了桌子下。

看到那张如梦魇般的俊脸后,连夕的手想是触电了般飞快的脱离了男人的手臂,一脸的惊恐。

“连夕跟你说了什么?既然难以开口,干脆就别开口了。”郝行云眼底里露出一抹笑意,就陈路这为难的样子,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连夕怂恿他做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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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朗笑了笑,望着郝行云的眼里全是欣赏和喜爱:“好好好,我们换个话题。”

深深叹了口气,连夕抓了抓自己还在滴着水的头发,心里暗下决心,不能这么下去了,一定要找个机会跟萧枫说清楚,不能耽误了他,好歹也是一个无数花样少女眼馋嘴馋的大好青年啊!

“不知道薛小姐半夜不睡觉,深夜造访寒舍有何贵干?”连夕故意用了一口阴阳怪气的语调,眼睛还透着一丝不耐烦。

连夕笑了笑,很自然地扑进萧枫的怀里,在他耳边邪邪地道:“goodbyekiss?你想得倒美!”

下车后,望着郝行云绝尘而去扬起的尘埃,又想了想自己刚才那句叮嘱的话,连夕瘪瘪嘴,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才会那么贤良淑德。

“腌白菜出卖我!”连夕会意过来,知道她这些怂事又能有机会告诉郝行云的,非阎战莫属了!

“我送你。”不是商量,不是询问,而是斩金截铁的陈述句,让连夕毫无拒绝的余地。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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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夕默默地抬起头,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眨巴眨巴了眼睛,抿了抿小嘴,弱弱地道:“那个,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岩大队的命令我也不能违抗,对不对?我也觉得他们很过分,我也觉得他们玩得太大了,我特明白你们,特同情你们,真的,我发誓!可是我也身不由己啊!我发誓我绝对抗议过,可是抗议被驳回了。我就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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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影在一旁见两人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还谈情说爱起来,顿时觉得自己被无视了,心情十分不爽。

昂,郝中队是硬汉啊!——

【嗷嗷嗷,是不是求得太多了,好贪心,所以都木有啊都木有?】

【盏盏是好孩子,好孩子是需要亲们好好疼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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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成阳打了个好算盘,郝行云眼里闪过一道阴鸷的光芒,恐怕他不能让他的如意算盘如意了。

连夕并没有走远,她就站在浴室的门边时刻注意着里面的一举一动。她将耳朵靠近门边,想仔细听听里面的动静,却发现十分钟过去了,里面毫无动静,安静得让她觉得心里特别没底。

她不放心地敲了敲门,轻声问道:“阿行?阿行?你还在里面吗?”

见没有回答,连夕再次将敲门声加大,问话的语调也提高了些:“阿行?你在不在?你不是晕倒了吧?回答我一下!”

身体里的炽热还没有完全褪去,这个冷水显然已经抑制不住药性了,郝行云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他使劲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眼前却一片模糊朦胧。耳边有道焦急的女声传来,他很熟悉,他知道是连夕的声音,他想回答,可是却无法开口。这样的感觉让他很恼火,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么的无力。这该死的媚药!

连夕使劲地敲了几次门,浴室内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连夕担心郝行云一个人在里面会出事,便想也没想,撞门冲了进去。

“阿行!阿行!”

郝行云靠在浴缸里,双眼微闭,脸色通红,全身滚烫,吓得连夕手忙脚乱,拧着眉头只拍郝行云的脸蛋,希望能将他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