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过来了,以后我们每天都可以见面。”女孩儿的脸上是一丝发自内心的欣喜,她并没有告诉郝行云为了能跟他站在同一片土地上,在同一个训练场上挥洒汗水,她付出了多少努力!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可以站在他身边,天天都能见到他。

连夕脸上的羞涩也是一瞬间的事情,马上就褪去了双颊的绯红,再次变得厚颜无比起来。

两人回得及时,刚好赶上了岩朗整队收兵。

“小夕啊,我让你帮的这个小忙呢,就是陪着我演一场戏。对你来说太容易不过了!”岩朗挑了挑眉,浑身散发着一股阴谋的味道。

他一把拉过连夕将她直直往采矿场外面拖,一脸的阴沉。连夕愁苦着一张脸,顿时觉得乌云压顶,阴霾一片啊!

鬼影双臂抱在胸前,好奇地打量着郝行云:“你爱她吗?”

过了几分钟,郝行云将内心一直翻涌不停的波浪生生压回去,恢复成了一片平静的湖面。再睁开眼时,他的眼眶微红,含着点点泪水。

郝行云被蒙着眼睛,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了一个木桩上。不知道昏迷了多久,郝行云渐渐转醒,但是全身却立刻传来一股酥酥的麻感,浑身瘫软无力,脑袋也有些发晕。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岩朗的行动命令还没有发出,两个小时都已经过去了。

连夕望着郝行云的双眸,整个人好像陷进了那一汪深潭中,无法自拔了。自认识郝行云以来,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这么和谐的画面,郝行云也从来没有对她露出过这么温柔的眼神,瞬间就可以把她秒杀了。连夕想,她是不是魔障了?为什么她从郝行云的表情里读出了好多层意思,有不舍,有无奈,有担忧,有心疼还有隐忍。

虽然她抓犯人老闹笑话,但是她的枪法在警队那可是一绝,几乎没有能跟她比肩的了。再说了,她不是还有她那三寸不烂之舌么?由此证明,她保护自己的能力还是有的。

郝行云的视线从那张A4纸上扫过,那一句话明明是四号字体,却像是突然被放大镜放大了无数倍一样,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地从他眼前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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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夕瘪瘪嘴,一脸嫌弃怕麻烦的样子:“我说岩叔,您绝对是部队第一腹黑男。这回我要是帮了您,您可要保证我能安然无恙从您那群精兵手中活下来。”说这话时,连夕内心最忐忑的就是郝行云如果知道了……那么,她的小命还能保得住么?

岩朗一挑眉,眼底里那抹奸笑更浓了:“我就要一会捣蛋的!”

离去前,他望了连夕一眼,丢下了一句话:“有紧急任务,我要走了,你自己去食堂或者让亚南带你去。好好呆着,等我回来!”

连夕绞尽脑汁,十分真诚地想了想,弱弱地道:“我……我面壁思过可以吗?”

“你……算了……以后不准用这种眼神看着别人!”郝行云无奈地撇撇嘴,好吧,对他这样那就算了,要是对别人也这样,他就把她眼睛给蒙起来!这眼神绝对是赤、裸、裸的勾引!

“诶,亚南,你们部队有什么好吃的?我真的饿了!”连夕摸了摸瘪瘪的肚子,回头望向门外,四目相对后,连夕然后面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住。

连夕欣喜得和郝行云对望一眼:“他们在里面。”

郝行云拿起对讲机:“各小分队注意,重点找一个山洞,他们很可能躲在山洞里,山洞附近有河流和山泉,发现后立刻汇报。”——

史大凡得意地朝陈路眨了眨眼睛,头一昂,故作炫耀:“怎么样?我这技术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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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连夕挂上电话,神情有些焦急,安夏北关切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