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听白云飞这么一说,幸福眼里又满是希望。

“真是的,怎么做妈的,儿子的药费也要拖!”女人对着安宁的背影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白云飞正好路过,听到这一句,看着正往门外走去的单薄背影,齐肩的黑色短发随着安宁的走动而有规律的跳动,像一个个摁下又弹起的琴键,白云飞心里忽然有些堵。

“嗯,那你要听白叔叔的话,不要太麻烦人家,叔叔要工作的,知道吗?”安宁还是有点不放心的嘱咐道。

挂上电话,安宁深思了一下,看到旁边的白云飞,才想起自己刚才叫住了他。

晚上白云飞巡夜路过幸福的病房门口的时候,发现前面走廊上,有个人站在在房门外,借着过道灯在看书,他有些疑惑的看着前面有些眼熟的背影,走了过去。

“你好,马老师,不好意思,前几天幸福的头受伤了,现在在医院,我忘了跟学校请假了。”

安宁走到病房门口,看到赵大军正在给幸福盛汤。

“不用看了,你的手艺我还信不过吗?我上一条裤子就是在你这里做的,穿着可合我心意了。”赵大妈满意的抖了抖裤子,往身上比了比,说道。

送走白医生,安宁喂儿子吃早餐。

“谢谢你们的关心,幸福已经没事了,让大家这么晚还在担心,真是太过意不去了。”安宁心里很感激,这些邻居,已经变成了自己这些年生活的一部分,半个亲人的感觉。

“这个不会的,伤口虽然在头上,但是不深,算是皮外伤,不用担心。”医生安慰道。

急救室的门开了,一位带着口罩的年轻男医生走了出来。

“人人都要通融,那医院的规矩还要不要遵守?医院不是慈善机构!”护士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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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老师还客气什么啊?来,拿着,多拿几个,给妈妈也尝尝。”马严青不由分说的把水果塞到幸福的手里,直到他抱不动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