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娃娃鱼。我··我擦··这么大个,这得卖多少钱”老吴声音传来,记得自己以前随着二叔陪客户喝酒,当时桌子上就上了这么一道菜。那个美味啊,现在想想都觉得回味无穷,记得自己吃完饭还去人家后院看过,就见水泥池子里就养着这么一个似鳖非鳖似鳄非鳄的东西。

如果是谢非说不定老吴不会很上心,可小雅却是不同,老吴想都没想的把铜镜朝腰间一插,腾出一只手就在小雅身悬半空时,一把抓在了小雅的手腕上。

“我也不知道”谢非学着老吴的样子夸张之极的嘴一呶,两手一摆,“不过看样像是嵌上去的”。

仓颉观万物而创文字,推进了人类的文明,改革法度,使人民变的更为强大。文字成时,鬼入龙藏,万兽皆哭。

气氛又开始紧张,自己只有一次机会。现在隐锁已经被破开了,可是到底是该朝左钮还是朝右扭。谢非心里又有点拿捏不准。

谢非愣在当场,就见小雅痴痴的看着自己手里的骨牌。半响后说出一句话却是让谢非浑身一怔。

“祭品,这些竟然都只是一些祭品。”老吴不敢相信的又看了一眼骨堆。

“咔,咔”又是一阵机括的声音,三人正想细看时却是脚下一空。整座铜台西北边角上又是传来‘噗通’一声,铜龟上的虎头应声而落,留下一个黑漆漆水桶般粗细的空洞。又是一阵“哗哗啦啦”的水声,铜龟残留的洞口竟然还流出了东西,定睛一看,圆鼓鼓的竟然是人头。人头上附着这一层油脂般的胶状物,面部安好就连头发也依旧附着在头皮之上。一个一个的顺着黑洞流了出来,一时间整个暗河里又腥又臭,还有一股深海鱼油般的鱼腥味。

谢非看了一眼小雅,只见小雅也没什么话说再去看看老吴,老吴还是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只要有缝不久简单了吗,大不了把它撬开,电视里就都是这么演的,不管多难的锁只要那个发卡朝里一伸在轻轻一扭就都‘啪’的一声开了。”

谢非赶忙跑到铜台边缘朝下一看,只见那光斑大小上并未改变,可是光斑的周围却是出现了大大小小不同的黑点,大的如同鸡蛋大小,小的也只有手指般粗细。

谢非心里还是很不解,哪有烟头遇水不灭反而越着越旺盛的道理。

这铜台虽然是四块拼接而成,可是每一块都有几吨重,简直无法相信这是如何搬运进来的,再加上到了春秋战国时代,青铜器已经开始退出历史,这是谁又大费周章非要以青铜建台呢?谢非正吃惊着呢又打量了一下四周,突然就发现有些不对。再一细看就见原来一直停留在这的骷髅头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老吴站起身来心里也忐忑了起来,按理说现在找出口是最大的事,这洞口又是斜着向下的,老吴心里也明白越向下走找到出口的几率就越小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而到了现代人的研究已经到了头发梢,牙齿缝的地步,各种各样治疗分叉的洗发膏层出不穷,美白牙齿的方法也是遍地开花。可是在人生死的问题上却还是保留这前人的思想。这一点很值得我们深思,就和上帝说过的一句话,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必然有他发生的原因。

“这得有多少肉。”老吴不禁感慨道,据他估计等有个千八百万吨。这可浪费了多少粮食估计都够建一个大型肉联厂了。

两人跟在谢非身后,可是没走多久老吴突然顿住了身子身后突然有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小雅和谢非走在前面,这声音很轻微可是并没有瞒过自己的耳朵。

今天婷婷突然说感觉肚子里的娃不跳了,可把我给吓死了。到医院里一检查好在没事。师弟们昨天就都走了,我离的近师傅准我晚一天走。婷婷已经回家了,她突然拉着我死活都不让我去了,这怎么行。师傅都已经计划好了的,她前几天就说自己心慌的很我还专门去找了师傅一趟,师傅说女人嘛第一次生孩子都这样,我觉得也是。过不了几天我就回来了,到时候正好孩子落地,等孩子稍稍大一点我就立马回老家驻马店。

谢非再朝后一番,日记已经没几页了。

老吴还想说什么就见走在前面的谢非突然一伸手“我和小雅大概也就走到这,在向里走可得小心了。”

鞋子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人影的背上。人影回过头来幽怨极深的看了谢非一眼。

火苗油油显得人影分外惨淡。

老吴上前,一手扶住李老另一只手拿过李老的右手生生的扣了开来。

老吴伸手一指正是谢非跑回来的地方,谢非深吸一口气冰凉入骨确确实实是有淡淡的血腥传来。就连自己都闻到了更何况老吴那个天生异变的鼻子呢。

“你疯了。。”老吴怒吼一声。

“可是我实在是饿了。”老吴央求道

又是“轰。”的一声,通道里又是尘土非扬,“轰隆隆。”的声音不断传来像是下雨时候的闷雷,山体开始塌陷,尘土一波一波的像是海里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通道自远处开始塌陷,先是腿粗的石笋不断的砸下来,摔到地上碎成一节一节的,通道表面碎裂山体里面的流沙,餐桌大的石头也承受不住整座山的压力毫不留情的跟着过来,死死的堵在通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