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非听了小雅的解释也越发的觉得这是开门的“开”字,左右两面对称的部分正是门的两面门板,中间夹杂的那个,就是即将推门而入的人。

不管别人怎么想,可是现在想让自己一走了之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是把幽冥锁。”

“这是腰坑,是祭祀用的。”小雅慢慢的走上前来“我以前在书里看到过,这里是以前斩杀猪、牛、马、羊等活物的地方。”‘当然还有人’小雅补充说道。“在中国古代,人们特别重视**这一说,从奴隶社会时中国人就开始拿自己家中的牲畜作为陪葬品一起埋葬,中国人一直相信一点,当要经历下一个轮回时只要畜牲道里有足够多的牲畜,你就不必堕入此道,如果实在是没办法的话那就再推几个人进去从而来保全自己,当然这是一个非常陈旧的思想不过却多多少少的给保存了一些下来,在现在还有许多地方的人,死了之后还会陪送一些纸马啊纸牛啊纸人的什么东西,为的就是下一辈子投胎时避开畜牲道毕竟人们都只是嘴上说我下辈子怎么做牛做马做骡子的去回报别人可是当真要做起来时谁也不愿意去过牛马一样的生活。”

这一系列的事情只不过发生在转瞬间。三人本就立身于铜台之上,铜台在自身重力作用下,本就被立起一段高度。铜链一段,铜台立即和摇篮似的被甩了起来。

三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最后竟然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话“我知道了。”

“这应该是地下裂缝所涌出的地底岩浆。”

烟头不一会就到了暗河里可是却并未熄灭,依然保持这不大不小的亮点。仿佛像一只眼睛一样幽怨的看着老吴。

谢非免不又是自责了一翻,心里也泛起了嘀咕,毕竟三人能下到地底可都是它的功劳。

“怎么样,要不要下去看看。”老吴抬起头看着两人。

各个国家的科学家现在都开始研究这个课题,甚至有一个美国的科学家还专门做了个研究,量身定制了一个封闭的玻璃罩,遵循物量守恒的定律,当人几近死亡的时候放进定制的玻璃罩中却惊人的发现当人死亡前和死亡后的刹那,重量会莫名其妙的缺少二十一克而且没有高矮胖瘦之分,至于这二十一克到底是是什么一直都是个未解之谜。

后世的时候被准转世为人,可是转世为人却要褪掉他前世的马匹。剥皮削骨这本就是中国最残酷的刑罚,这郡守实在是熬不住了就在剥皮的时候偷偷地藏起来了一只马腿。以至于再世为人的时候一只腿上却是有层厚厚的马毛。

老吴微微的转过头,只见原来是一堆枯骨的地方竟然缓缓的站起一个身影。难不成他等不到下辈子竟然提前要解决自己。

我偷偷的看了老二和老三一眼,他两脸上也是阴晴不定的。不过,你不服不行,老四有家传的绝活‘缩骨功’,一缩起来还没个半大的孩子高,看起来更傻了愣头愣脑的。看来,师傅的徒弟是一个比一个强,弄的我心里挺难受的好在自己也就要走了,有这么个小师弟照顾师傅也挺好。

“你说我都跟二叔下过这么些墓,别人家的都是铁箭流失,机关巧计的为什么就这墓除了坑坑洼洼就是沟沟道道的,莫非这人生前是属老鼠的。”说完这话老吴想起了券门上的象鼻鼠,更是坚信了几分。

谢非人顿时气极,这人影不是别人正是老吴。谢非气的差点背过气去,快步朝老吴走去,一边走着一边脱下自己的另一只鞋子使尽全身力气朝老吴砸了过去“你他妈有病,是吧。”

一团绿油油的光从他们走过的台阶上传了出来。晃晃悠悠的仿佛就要吹灭一般,老吴太熟悉了,这就是那盏油灯特有的光亮。

“怎么回事?。”谢非盯着老吴手里的东西,不解的问道

老吴走上前伸出自己的手盖在手印上一比量,只见血印的手掌不是很大可是手指却长的出奇。足足比自己的手长出一节来“这手印··不是··人的。。。。”

谢非疑惑的看老吴一眼,难道是自己多想了。老吴并没有遇害?谢非脑子急转可是刚刚的情景却又浮现在眼前,不。。越想心里越慌,自己没有看错。老吴刚刚的眼神确实是只有在死人眼里才能看到。

“怎么会有这么多。”老吴问道,一般说来血苔并不是很普遍的植物,当血液耗尽干枯血苔没有了提供营养的来源自然也就枯萎了。可是现在却是成片成片的出现,按常理来讲洞里必然有血源存在,不过也有让人庆幸的部分,因为即使这血苔再邪乎也毕竟属于植物,有苔藓类植物的生存也就说明这洞中有流动的空气,那么自己离出口可真就不远了。老吴又轻轻的嗅了嗅鼻子,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可能这就是血苔的营养来源吧,可是油灯能支持千年不灭这淡淡的血腥味又是如何保持的呢。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老吴自己安慰自己道反正自己也不是个能动脑子的人,当下就转过身来一屁股做到了台阶上。

真他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谢非直接有种上去掐死老吴的冲动,眼看着坍塌的通道就到自己眼前了500米,300米,200米,100米50米。谢非的心都到了嗓子眼,说实话自己的想象中不是这么死的,最起码也得有个床而不是这黑咕隆咚又冰冰凉凉的通道。谢非闭上眼,头顶上坍塌的沙子都已经砸到了自己的脸上。自己还没娶媳妇呢甚至还是个童子,谢非有点后悔不禁想到了自己高中的同桌李倩为什么那一次不成全自己呢。

老吴直接无语了,随后又问道“你的意思是出口就在咱们的后面而且咱们现在离得不是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