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现在是像拧麻花一样绕圈啊,还是一圈圈的转啊。”

“你说会不会是刚刚的妖蛾子使得鬼,故意封死了出口,让我们活活的困死在这。”小雅说道。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抓住了。”老吴大张着嘴,他看的清清楚楚自己确确实实的是抓住了一只。可是他却忘了自己手心里抹着真阳涎。

“我不敢相信你,现在老吴有两个影子,你却一个也没有我真的不敢去相信谁,小雅别怪我了。”谢非已经站起身来,开始朝前走。

“走,走,别愣了。”谢非怕老吴起疑,一推小雅跟了上去。

“这也就是我自己的看法,如果都要走另一条道的话,那我也不反对。”

“******,怎么··了。”

可是另一个问题又来了,小武呢即使死了也总该有个尸首吧就算是虫堆再能肯也该留下堆骨架吧,可是墓室当中却是空空如也。

九宫分为乾宫、坎宫、艮宫、震宫、中宫、巽宫、离宫、坤宫、兑宫,乃奇门遁甲之基本,分别在东、西、南、北、东南、东北、西南和西北八个方位,最后一个九宫处于中央位置,那是最大的一个九宫,暗含着其他八个九宫的顺序。

小雅的身高和谢非差不多,按理说女人不论是从力量还是体质都要差那么一些可是现在谢非却已经被小雅掐着脖子举了起来,谢非的两只脚不停地踹这小雅的小腹可是就如同铁打的一般,一点反应都没有。

小雅并没有回答老吴的问题,环顾四周之后突然问道“他人呢。”

老吴也是伸手朝她的脖子上一模“还有心跳。”

谢非一阵吐血“感情你还是哮天犬下凡。”

“你得了吧,你以为拍武侠片呢嘴里还能吐暗器,再说我怎么没看到。”说完老吴把谢非一推,站起身来

“我还是相信二叔他们,你不知道二叔他干起活来就和个老鼠精似地,贼经,只要跟着他干活肯定不会吃亏,就是吃他剩下的都能发大财,你靠边,我来。”说完老吴的两手已经摸到了棺材沿上“说好了啊,这个兄弟归兄弟··可是这里面的东西可得我先挑。”

灯盏不大和一个瓢似地,里面黑幽幽的不时还有暗香飘来。

“把腰带给我。”

“我都说没事了,你怎么还吓的喘粗气。”老吴一拍胸脯,“放心有我在呢。”

“什··什么,鬼差。”

“那你说怎么办?。”

两人悻悻的回去接着打栗子,过了半天,男人心里还是不踏实就让婆娘别干了过去看着孩子点,那婆娘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男人就走了,可是到了田地西面一看,那里还有孩子地上就只剩下个小棉被还被撕的满地都是棉絮。这事在当地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最后公安局的都来了可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还是老头子生猛,在一个皮狐(狈)窝里找到了小孩子的衣服。可怜这孩子命不好刚刚断奶就没了,闹到最后村里的人都知道了,原来那一窝皮狐也是刚刚下了崽公的在田的另一边学孩子哭,母的就趁小两口找孩子的空挡把孩子掉到了窝里,一家人就开始吃人肉。到现在村里的孩子一哭大人们就开始吓唬‘再哭,再哭就让皮狐把你叼了去’。谢非心里打颤,生怕那个隐在暗处的东西再盯上自己。

“他说这个山头闹鬼,这村里以前出过一个王爷,可那王爷也不是什么好鸟,光老婆就娶了七八个,死的时候还把自己的小妾们给活埋了,可怜这些小姑娘们死了也不愿意再陪他,月黑风高的时候都会出来溜一圈。”

谢非这一次可是真的心服口服了,自己看那块高粱地看到的除了高粱还是高粱可这个比自己还差半头的小姑娘竟然看出来这么多门道,估计这辈子是没她这本事了,可是他转念一想,老吴也说过自己的弟兄晚上都会出来给高粱加加餐,高粱的长势好会不会是他们的功劳呢?心里想着谢非就随口说了出来,小雅回头看了一眼,眼里全是鄙视。

崔元刚开始还是听的昏昏欲睡可是一听到山里竟然流出血来两眼立马就放出光来“你说什么,山里竟然流出血来,王大哥您这不是胡诌吗。”

“干活不怎么样,这种地倒是挺行的,这地我包了五年要是挖不出什么东西你就在这给我接着干吧。”

“还有你爹哪,他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谢非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算是安慰了一下。到了谢非,谢非直接把自己土灰色的背包提溜到了柜台上,拉开拉链露出那一个都已经开始发黑的羊皮卷子。少爷一看这羊皮卷子就感觉事情不对,有些东西从土里出来之后对温度和湿度的要求相当严,是个人都会想尽各种办法来保护到手的物件,而这种用羊皮沾土去保护物件的方法,他只看到师傅崔元这样做过。

“兄弟,你是外的的吧,一看就是第一次来。这崔二哥有四个徒弟个个都是身怀绝技,这是他的三徒弟,“三少爷。”,这三少爷可是了不得啊,他自小生的一双丹凤眼,三岁便随着崔二哥在咱们圈里逛游,什么东西只要让他看一眼就能断真假,看两眼就能断年代,看完第三眼就是个尿盆他也能给出一个合理的价。”

“你怎么不去。”眼见老头又要躺下睡觉,少年嘟囔了一句,自己这一路飞奔又惊又吓的气还没捋顺呢。

慌忙中他紧握铁锹可是已然来不及了,就在他转身的刹那一把匕首已经插在了自己肩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老吴吓得立马缩回了头“我··怎么感觉是··上坡。”老吴嘟嘟囔囔的说道

“水流是不会骗我们的,水往低处流,这个通道看似平缓肉眼看根本看不出那头高那头低来,可水的流动方向是不会骗我们的。”

“那你怎么就认定咱们站的地方低呢?。”

谢非又白了老吴一眼,其实自己的第一映像也是和老吴一样的,自己也是无意中发现石壁上的水蚀痕才发现了问题的所在。随着通道一直向前走,通道无论是宽度还是腐蚀的程度以及洞顶的高度都差不离,人眼睛看到这一切再通过神经传递给大脑,也就是说主观上已经认定这通道墙壁是光滑的顶是平的了,大脑相信的这一切想要改变是很难得,可是咱们看到的只是洞顶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也可能是灯光有限很难照到洞顶的缘故。咱们看不到洞顶的变化,当咱们到达这里的时候只能感觉洞顶好像是变矮了,这个信号传递给大脑,可是大脑里面已经有洞顶不变的印象存在所以得出的结论就是通道是上坡。人们总是认为眼睛算看到的总是真的,其实不然这主要也是自己的眼睛不能连续全面的看东西所导致的。

“准备好了吗。”谢非问道

“准备什么?。”

“准备尿尿。”谢非“哈哈。”的笑道,他知道单纯就理论和老吴讲的话,就是讲上三天三夜老吴也听不明白还不如直接来点实际的让他死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