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我可已经不是童子了。”

“怎么了。”谢非紧跑两步,走到老吴的身前。

“来,谢非过来帮帮忙,把棺材板掀了我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有多有钱。”说完老吴一掳袖子,跳到木墩上就要上前去掀人家的棺材板。

老吴当时就急了,“怎么,你疯了,还真想把我喂虫子不成。”

老吴一听就直摇头,小时候就够掉腚的了,家里孩子多,自己就那么两家衣服其中还有一条让老鼠磨了牙露了腚,为此老妈还向自己发火,可怜当时自己小想尽办法却也抓不到那只耗子。

“不行,还是冷。”谢非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这一次眼泪是直接给呛出来了。

崔元“哈哈。”一笑,“你看打打不得,就连说两句都要和你翻脸。”

“崔老板,你看那次咱们签合同时我给忘了,这片地县上正打算办果园试验田,你看看都是我的错人上了年纪脑袋就不好使了,要不我给你换块地,换个大一点的也行啊。”

“手不小心给划了一下,不碍事。”

“你这败家的玩意,别给弄坏了。”崔元急的差点一把掌糊上去。“这是谁教你这么存东西的。”

不过,说来也快。不一会就到了谢非前面的这人,那人把背包放到台子上,拉开拉链,里面竟然是一堆报纸,报纸塞的当当的,等老汉掏完纸,垛的高高的,竟然把人家的整个台子都沾满了。

谢非一下车就拦下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自己要去朱雀路的古玩城,司机一听是一口外地口音,也就给谢非介绍了起来,从司机的口里谢非对这古玩城也有了大体的印象。

他又打量了一下那只狼,那狼有米半长,毛有点发黄,两只眼睛就像两个火柴头似地紧盯着少年,少年浑身发毛像是要被它活吞了一般,他握紧手里的枪,心想你就是不给爷面子也多多少少照顾一下自己手里的这把铁家伙吧,虽然这是一把高仿的,这一点它应该不知道吧。少年试探的朝后推了一步,不过那只狼还真给面子,它还是站在那眼里紧盯着自己,其实少年知道它盯的是自己手里的这把假枪,如果给自己一把真枪的话,妈了巴子的,哥能让你光着腚子托生,可是自己手里的东西纯是一个花架子,欺负一下兔子还行,想靠它就打死一只狼的话估计这比自己掐死自己还难。

小个子又来到放棺椁的高台上前前后后的逛了一圈也没看出来个三多俩少,自己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以往自己进去的墓里那一家不都鎏金带银的有几件闪着金光的东西,现在看来这人穷的,像是还没来得及下葬就扔在这里没人管了。

这么大的雨,衣服紧贴在身上,山里潮气又重,任谁也受不了。烟头一闪一灭的驱赶着身上的潮气,就在这时洞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小个子一惊,赶忙拿手电朝四周一看,可是除了雨点还在洞外“哗哗。”直响外什么也没有,小个子暗松一口气,将身子靠在墙上又狠狠的嚼了一下嘴里的烟头,然而异变陡升就在烟头亮起的瞬间,洞口的顶端忽然“扑楞。”一声飞下几团黑影,小个子赶忙低下头,黑影就贴着他的头皮飞了出去。

谢非直接就无语了,真是牛嚼牡丹。估计十头鲸鱼都提炼不出这指甲盖大的一块,你抠一块拿出去卖了,估计卖的钱够你加一辈子油的。

老吴又把手放在火苗上烤,“哎,你别说还真不热。”

“行了这东西是用来照明的不是用来烤火的。”谢非直接就想一脚把老吴踹出去。可是老吴拿在手里就是不舍得放手,就像谁要抢他的似地。

“行了这东西归你,我就是用一下就还你。”

谢非拿着灯盏朝墓室中央走去。却是感觉火苗一闪像是有个人影晃了过去,再细看时却是什么都没了。

七口棺材摆在墓室的正中央,七口棺材都包着厚厚的木椁,上面还有图案走近一看才发现竟然是人,女人的图案,女人身上一点衣服也没穿,大腹、肥臀,不过腿部却已经没有了像是被人活活砍断了似地。线条简约而滑润,图案还极其夸张的表现了女人的胸部和下体,虽然是寥寥几笔却也能看出这个女人体态丰腴,下体的部分还有血流出来,谢非估计血应该是真的,不过历经千年已经黑漆漆的了。

“这就是春宫图?。”

“不知道。”

“这女人的胸可真大。”老吴走过来,第一眼就盯到了图案的胸部上“放在现在估计得穿f罩杯的,还不一定能承的开。”

谢非很无奈的回头瞅了他一眼

“怎么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看还怎么了,我还摸呢。”说完老吴手已经伸了过去

这动作可把谢非吓了一跳,赶忙拉住老吴的那只罪恶之手。

“你就不怕里面有机关,把你射个对眼穿。”

老吴看了一眼谢非,感觉他说的不想是假的,心里也是后怕不已。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看来还真不假。

谢非又拿着长明灯走到第二个棺椁面前,第二幅木椁上也是一个画着一个浑身**的女人,也是丰乳、大腹、肥臀。不过身边却还画了几笔,简约成一个人的模样正用木槌击妇人腹部,而且一个东西从女人的下体掉了下来

“这女的下垂,**都到腰上了。”这是老吴看到的第一反应。

谢非也在纳闷为什么老吴总朝人家胸上看呢,

“那掉下来的东西是什么啊。”老吴又好奇的看了一眼“是这女人肚子里的宝宝吗。”

“那是女人的**。”

“啊?。”老吴张着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自己以前却是听说过古代有这么一种刑罚可是这也太残忍太血腥了点,怎么说也是一个女人。

“走,去看看下一个。”谢非又走到第三幅棺椁面前,这棺椁和前面的两个一样依然是一个丰腴的女人,不过这次却夸张在女人的**,因为那里有很明显的刻痕感觉就像是让人缝了起来似地。

第四幅棺材上画的是一个女人被泡在一个大缸里,缸里还有弯弯曲曲的东西像是一条条小蛇,缸底还烧着旺盛的篝火。

“这是什么意思?。”老吴拿手指着第四幅棺材

“你自己想想吧,缸里面有蛇,缸底还在烧火,水越来越热当那蛇受不住的时候会朝那钻啊。”

“啊?你是说··让这蛇··钻到女人的··。”老吴结结巴巴的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刻图。

第五幅画中的女人一只手从跨下向后伸而另一只手则从后面响前伸,而下体处则被塞的满满当当的,

第六幅中女人被高高吊起而胸前却已经变得空空荡荡,血还在不断的自胸前流出。

老吴看的阵阵心惊,越来越说不出话来。

而中间的那副刑罚,一个女人平躺在地面上,两腿叉开,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棍自女人的下体穿过,自嘴里穿出。不过在这女人的嘴上却是多加了几笔,像是这女人嘴里还长这长长的獠牙。

“感觉如何,是不是看了一场春宫图。”谢非回过头来看着老吴,

“没点反应,还不如自己来的爽快。”

“不是让草鞋底咬没了吧。”谢非说完就是“哈哈。”大笑

“太不值了,哎。”老吴又是一声叹气,很难得他也看的难受。

“看看里面是什么吧,千万别和外面画的一样就好了。”一边说着,谢非一边朝东南边角的一副棺材走去。

刚刚看的时候,谢非就注意到了,边角的那口棺材被人动过,连棺材板都超一边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