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后。裴府。

各人便都听命坐下。

泪水滑落她眼角,她忍着幸福的笑,羞涩的侧开脸,“谁要嫁给你了?”嘴角却泄露了喜悦的弧度。

她顾不得矜持,飞奔扑进他怀里,眼角的泪水擦过他脸颊,温湿了他的心。

裴以盛大喜,一直悬着的心头大石落了地。然裴青妤却“高兴不起来”,还是一脸的“郁郁寡欢”。裴以盛看见女儿“低落”的神情,脸上也瞬间黯沉下来,叹道:“是啊,这事是解决了,可你已是残败之身,将来一样悲惨啊。都怪你自己,冲动用事!”

“是。”青年仆从接过。

拖着酸软疼痛的身子回到房间,却见床上司城子隼正发疯似的操持着媚如的圆臀,身下床术闻名的她已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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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只在她门外花间游荡,欲进不进。她潮热难奈,两颊绯红。

她在他的唇舌下阵阵痉挛。

她打开其中的一罐雪蜜,勺出一勺,在罐沿轻轻刮掉勺底的流蜜,递到他唇边。

起来正要卸衣洗浴,敲门声响起。

身边位置已空。疯魔的一夜,两人一共要了她多少次,她已计不清楚。

他狠狠摆动着结实的腰臀,持续侵攻,力度速度更甚……

颠峰过后,他埋头在她峰上歇息。她有力的心逃“砰,砰,砰”的响进他耳里,仍旧急速的起伏顶抵着他脸,柔软无比。

他手沿着她脖子而下,寻到了衣带,一拉,外衣宽大的衣襟便向两边滑开,露出薄如蝉翼的寝衣,还有,那隐约的胴体……

她眉轻蹙,避开他目光,“没有。”

门“吱吖”的打开,果是他来了,冷淡道:“公子怎么来了?”心底里却是泛起一丝得意的喜悦。

丫鬟们纷纷点灯,略显匆忙的脚步拖着窣窣的裙裾曳地声,让人感到风雨欲来山也动的心惊。

她被他这猛的一扣,差点与他唇唇相撞,惊得她在他唇边抽了一口冷气,迅速把脸别开,就是不回答他的话。

“月黑风高的,裴小姐倒是有兴致啊。”他淡淡道。

“啊……”忽的,他痛叫一声,松开了她的唇。

吃过早膳,药汤又上来了。

司城子鸾淡淡道:“你退下吧。今天到此为止,你明天再来。”

“嗯……”她一吓,挣扎着。心里却得意不已。而他的气息与侵犯,她不是不喜欢的。

许是因为素不相识,却又有了一夜缠绵,两人之间总是觉得尴尬别扭,四目飘忽避闪,一直不敢相碰。一整天,屋里静谧得连蚊子飞过也能听得见。

“还不过来给我这个流氓梳洗更衣?”他道。

她心里勾起了一抹笑。

“女儿……女儿已不是……处子之身了”她无地自容的别开脸。

院墙外的司城子鸾忽的听到声响,停住脚步。仔细一听,像是什么物体撞击在木上的声音,有一声没一声,而且软弱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