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从她脸上读出,她受伤了。

许久,他才松开她唇。手紧紧掐着大口吸着气的她,拿过浴桶旁椅上的巾帕,塞进她嘴,又捡起地上的腰束,反捆住她两手,对她粗狂的侵虐,“若是他知道心中清脱的你被人如此操持践踏,不知会如何!”

她目光无力抗挣,迷弱的凝视着他,任由他唇舌的宠溺……

他低眸细细注视她脸上划过的黯然,问:“裴小姐……吃醋?”

他的皱眉没有逃过她的目光,她看了一眼端盘,问:“怎么没有佐药的蜜枣啊?”

“哼!”他一把按住她腹部,“那我就在他来之前,时刻的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肆虐着将她持向床上……

竟是他?司城子鸾嘴角冷蔑一勾,问:“婚期什么时候?”

他本想怒斥裴以盛,但想到身份不可显露,便按奈着,“裴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他双手握捏上她腰,唇自峰尖啃上她耳垂,呵喘着气息,“你的身体,让人要之不够。就连床术第一的媚如也及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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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慢走。”

“什么事?”裴以盛问。

“看见人往哪儿跑了吗?”又问。

檐廊下的中年仆从见状,一向淡定的眉宇皱了皱,而一旁的车夫早已慌乱得站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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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可我现在不想给你!”她勾起弧度漂亮的唇,道。

洞内,禾杆草上,又掀起一轮狂风暴雨,她呻吟着承欢在他强猛的攻侵下……

“嗯——”胸上覆下的掌热令她一声呻吟,全身随之泛起的酥麻热浪让她难耐的拱起了上身,“放开我……”声音泛软微弱了……

她哪容他如此“欺负”,不停的扭动腰身,晃动双肩,就是不让他吮到伤口,挣扎到底。

“什么事?”帘外,他站起问。

无力坐在岸上,她低首垂睑,冷得发抖,唇色紫白。他举目四看,寻找可避雨换衣的地方。

从原窗子回来的青年仆从听到楼下柜台有打斗声,走到走廊一看,竟是自家少爷在跟人交战,虽是不明白一向沉得住气又一路主张低调的主人为什么会跟这些一眼便知身份的明人动手,忙飞身而下助战。

一道青墨的身影自二楼栏杆处飞落。大汉只觉一袭体风在身侧停驻,接着离鱼肉腰束还只有三公分的手被优雅的两只手指拦腕截住。

“放开我!”不知过了多久,楼下传来一句熟悉的声音。然后是一阵调戏式的哄堂大笑。

她仍僵直在那里,没有说话。

这次轮到他惊怔住了。怔怔的两眸看着眼下两目羞涩的她,迟迟未能反应。

为求小心谨慎,他没有立即松开她。隔着衣料,她能清晰感受到他结实胸膛下怦怦的心跳。而他,也能感受到抵在他胸前的双峰高耸柔软……扣在她后腰上的右掌不觉黏腻湿烫,肌肤相贴间的湿润都快被他掌中的炙热蒸干了,股股温热自他覆掌之处蔓向全身……

她忍着羞耻与剧痛,还有湿冷的地面渗进光luo背脊的阵阵寒气,说:“我……脚踝……扭到了……起不来……”声音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