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臂内的她渐渐软弱,他的吻也渐渐温柔下来,看她的目光也变得深沉炙热。唇间,虽不猛,却深细……

“哦。”她轻应一声,脸色黯然下来,没有再问下去。

一看那药汤,他眉就一皱。从小到大,他鲜有病痛,基本上就没喝过药汤。没想到这药汤的苦,比起习武骑射的苦要苦上几百倍!而且,那种苦是很难言喻的。

“一样的整夜不得安睡!”她风骚的道。

裴以盛稍欠身,脸愁得拧成一团“是本郡郡守大人。”

不刻,有仆从应声赶来。紧跟着,裴以盛也来了。一看眼前状况,怒目瞪了下人一眼,并生气的目斥了跪坐在地上的裴青妤。

借着透进窗格子的微弱月光,地上散乱的绣鞋、里裤、男人的大衣……旖旎了夜。赤裸的司城子隼两手后撑的坐在矮案上,享受着骑坐在他大腿上的她一上一下的律动。依旧捆绑着的她双峰如春后竹笋般飙于衫外,在月光下一起一伏的颤动。

“是。”

“谢谢大人。”大夫接过,满脸笑容谢道。

“老爷……”这时管家上前唤道。

“小民……小民……也不知道啊……”掌柜跪下道。

情势容不得他退避,他忍痛迎战,渐变苍白的脸冷汗直冒,额上青筋凸现。

一次次风起云涌后,他依然体力不减,精力充沛。而她贪婪的承欢着,取悦着,向他交了一次真正的成绩……

“其实,就算你不来,我今天也不会放过你的!”他唇差不多碰着她的,“我调教了这么多年的极品,我岂会不享用?!”他目光拼出了危险的光芒。

“嗯……”她半推半就。心里惊叹他强壮有力的身体……

“唔流氓……伪君子”已被他吞得字不成音。被按着双手的她无法挣扎,只好扭动腰身抗拒,却不知这更“惹火”了他,只感腰间掌控霸气向上蔓延……

她痛得不禁另一手也推打他胸膛,忘了胸前风景会一丝不遮。她死命推打他,他烦了,一下将她两手按在头顶上,致力吸吮毒液,正直的双眼并没在意到她胸前的汹涌。

“啊!”刺辣的痛让她睁眼撑身坐起,便见一条眼镜蛇摆着尾巴从自己身旁窜走,她惊得“啊”的又叫了一声,向后缩着身子盯着它沿洞边爬出衣帘,低头一看,知道自己又被毒蛇咬了。

他见她彻底安静了,便将她拉抱上了岸。

脱离了掣肘的她惊恐与羞耻纷杂而上,冲出客栈,不顾方向的狂奔在大雨中。

大汉邪勾着嘴角,大手一点一点伸向她腰上的束带,像是故意要让砧板上的鱼肉受尽惊吓的折磨。

他也就权当没有听到,躺床上假寐去了。

明显的,他能感觉到她的身子一僵,轻印在他唇上的柔唇也瞬的冰了。他心里划过阵阵不忍,落在柜壁上的眸光满是歉疚,“我听……那边打斗声平息了,时辰也晚了……”他顿了顿,“姑娘……晚安。”他怕他再不走,会做出欺负她的事情来。

她知道他对她生了好感,犹豫不定是男子最易攻陷的时候。感觉到他双唇正要移离时,她突的一下擒吻住了他下唇,不让他离开……

许是没觉出任何声响,黑衣人持剑而去。

地上痛得冷汗直渗的裴青妤羞得无地自容,却又不敢再挣扎起来,若不是刚才自己强行要起,就不会二次滑倒,令脚踝伤上加伤。

这时,手拿着水壶的店小二走了上来,看见房内情形,脸上一骇,道:“客官,不是这间,是隔壁那间……”又向子鸾弓身赔礼道:“不好意思,客官,这位客官弄错房间了……”

“好,你找一间平常的就行,千万不要招摇。”车内的子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