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夕扶着慕容雪儿回到“怡婕堂”坐定后,斟了杯水喝了,示意小兰把门关了,对小路子说道:“拿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小路子从衣袖里拿出刚刚那个滚落在地的小酒杯。

慕容雪儿听闻眉头紧皱,照这样看来,厉贵人是在女未进来之时就已经仙逝了,她又重新察看了遍内殿,见内殿东西真的是有被动过的痕迹,那个梳妆台怎么回事?慕容雪儿走过去,指着那混『乱』摆在桌上的珠钗、首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请小主恕罪!奴才…”小路子拜倒在地,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澜夕进来了,神情也是慌张,脸『色』还有一点苍白,跪倒在地惊慌地说道:“小主,厉贵人被害了。”

“婕妤,你入之前那一秀;想必整个皇城的大到官员,小到百姓都认识你了!”耶律灏南信手背背地调笑道!耶律灏南年二十六,年二十登基,十六已大婚,大小嫔无数,只是他一直在等着她长大,信守着当年答应慕容雪儿的事,一直没立皇后。

“咦,小兰;那里有个秋千,我们!”慕容雪儿见不远处有一个秋千在那,立刻招呼着小兰一同过去看。“小兰,你推我。”慕容雪儿坐上秋千,对身后的小兰说道!小兰见自家小姐难得笑颜如花似的开放,心情也跟着好;“小兰,再高点,再高点!”小兰连连应声“是。”

“我想避寝。”慕容雪儿压低着声音,张宏达听的此言,惊讶地抬头看慕容雪儿,见慕容雪儿那坚定的样子,也就点了点头。

内侍得了令立刻向太医院跑去,澜夕与小兰见慕容雪儿还在啰嗦着,拿了手热碳炉给她手上拿着,现在都是五月天了,天气还湿冷湿冷的,北上的时节就是这样;“小兰,快给我拿一床棉被,我冷。”慕容雪儿紧咬牙,牙齿却不听使唤似的的咯咯直响。

云娉寕见此冷冷一哼道:“兰妹妹这是给谁看呢?本进几载还未看过有如此妃嫔行礼的,贵妃娘娘您看看!”

王苓姬笑笑道:“各位妹妹请起!”

又挑了件浅红流彩锦缎装穿上,这件装朴素,得体又不失大方很是合适,怎么挑也挑不出错处来;慕容雪儿心知在新晋嫔之中占尽先机太过侧目,已经招人妒忌和羡慕,太过于引人耳目不好,尽量低调谦卑方是上策。

慕容雪儿耐着子与云妃的公公周旋着;“公公,留下来吃点茶水吧!”

柳诗曼顿时觉的被羞辱,火从心来,却不好发作,只能生气地道:“那姐姐先告辞了,有空再来看望婕妤?”起身对慕容雪儿行了个颔首礼,被丫鬟扶着向殿外走去了。

“嗯,去吧!”尹澜夕大手一挥,也就紧跟着去厨房看看午膳准备的怎样了,现在日上三竿,差不多也到午膳时间了。她们才刚刚走开,慕容雪儿与小兰也就从假山背后走出来了,刚刚尹澜夕经过那,没见着她们。

“澜夕,引我去参见本主位吧!”慕容雪儿站了起来,向尹智子说道。

“嗯,也不知是谁?还有他怎么知女儿受伤了呢?女儿受伤之时,并没有人知道;怎么想都想不明,吩咐小兰出去打探过,也没得到一点儿消息。”慕容雪儿想起那天的事,觉的蹊跷,却又想不明。

“啊……什么?”慕容雪儿这才后知后觉的从那声音中清醒,长『吟』?

“不会,只是朕想知道你对此句有何见解?”慕容雪儿听的声音很熟悉,于是想抬头看看。“大胆,敢正视皇上。”林海见慕容雪儿抬起头面圣,立刻出言致止了大胆的行径,慕容雪儿闻言立刻低下头去了。

耶律灏南见了此诗,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立刻怒了,一丢那张宣纸,站起来,大手一拍桌子,妃嫔、秀女、太监、女惶恐地跪了下去,慕容雪儿暗暗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