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在晋听问话的声音耳熟,连忙出去看,原来是孙承宗笑容可掬地停轿走了过来,王在晋说:“孙大人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秀姑说:“母亲死的时候民女还小,只是恍惚记得有人喊她叫红姑。”

王氏说:“你这个臭东西一直逗我开心,你……你放开,还没洗脚呢。”

倪元璐说:“学生一直在想这问题,只是没有什么头绪,回家再努力。”

桂王也说道:“皇上放心,臣等心里有数。”

天启想了一下说:“从你们得到的存粮数看能不能满足北方各省的粮食缺口?”

张祥安说:“那样你刨城墙的速度就很慢,这时候我就放火。”

陈奇瑜说道:“下官在想现在皇上没有答应插汗部换粮的要求,而女真人缺粮又缺得很急,他们会怎么办?”

高第说:“一开始曹文诏凭经验能打个平手,但等卢象升熟悉两天后小曹将军就不是对手了。”

王化贞说:“大汗既然问,那在下就说实话了。大汗提议互市和帮助贵部开垦草原,天子认为现在我大明正在跟女真人打仗,而贵部跟女真人关系暧昧不清,顾虑双方互市会有资敌之实。”

孙承宗说:“根据情报熊廷弼修的宁远关差不多要完工了,完工以后继续在宁远关到宁远城之间修关墙,墙后修烽火墩住人外带传递信息,万一敌人破关而进也可以隔墙沿途阻截。在宁远关内修烽火墩改的箭塔,每四座箭塔用厚墙围成一堡中间打井,一堡一堡连起来就是皇上所说的月字关城,士兵和家属都可以住里面。竖着修的关城两边的取土坑连成河流,洗衣养鱼都可以,这些事够熊廷弼忙到明年。在宁远关完工的同时,撤回锦州、松山、大凌河、小凌河、杏山、连山、塔山等地的人和一切物资,能搬回来的全搬回来。预计一个月能搬回大部分,其他不值钱的慢慢搬直到年底。现在就可以招两万敢战士兵专门守关,顺便招人组建山地步兵营、陆战水师营、骑兵车营,每营各五千足够,其余的跟熊廷弼搞修建,十月就可以宣布所有人都只吃粮不拿饷去留自由,十一月封关成立军事管制区。皇上觉得如何?”

孙承宗点头道:“皇上说得有理,那么参谋人才是不是就真不能独当一面?”

杨公春问:“你哪里糊涂了?”

孙云鹤说:“虽然天热可以下水但我军将士多身着铁甲必须要船。”

韩爌说:“皇上所言只是个别现象,暴民作乱只是一时派兵平定即可,妄变祖制却是祸害无穷啊。”

还会有人愿意别人来家里清理家产,还得主动申请,大家听了都惊呆了,心想除非这人脑子坏掉了差不多。这时杨涟接着说道:“皇上说了这个想法一旦大家同意就择日公示,从公示那日起所有官员在任命、升迁之前都必须接受经济审查,就是说当你接到吏部的任命、留任或者升迁的公文起,你要么选择申请经济审查,要么选择卷铺盖回老家。”

天启说:“官场上流传的千里为官只为财这句话相信你也听过,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来的?当然,朕承认你说的那种人确实有,但朕认为这样的人不多,朕要满足大多数人的利益而不是满足少部分人的利益。至于说做出了成绩就必须升迁这话朕不认可,人的能力有大有小,合格的县令不见得是合格的知府,干得了总督不见得干得了宰辅。”

天启看出了大家的想法,说道:“朕首先声明一下,无论谁说了什么话都不会因此获罪,大家可以放心大胆地说。”

矮个的太监上前说:“皇上口谕,宣左副都御史杨涟立即入宫靓见。”

天启说:“土地是国家的不分,军事管制区内的土地全部收归国有。”

一会儿,十几个太监抬了七八盒菜抬进一间偏殿摆好,待天启和众臣坐好后一一当面试过菜后依照各人需要给大家端菜。天启先要了两样菜,指着一盘红烧肘子说:“这东西给孙先生端过去,软和又感口,朕记得先生最喜欢吃。”

天启说:“叫他们都出来见过孙大学士。”

这时,吏部尚书崔景荣出来说话了,他说道:“皇上,这钱呢也有办法解决,不过臣说了请皇上别生气。”

刘侨说:“就像杨大人的际遇,那是苦尽甘来啊。”

田尔耕笑道:“回皇上的话,臣二人掌管锦衣卫,知道的情报要详实些。皇上说得不错,我们难建奴更难,双方互相拼消耗的话肯定是建奴先死。所以臣等认为应该组织精兵不断袭扰促使敌人与我决战,几战下来辽东可定。”

天启说:“没有,只不过要注意搜集情报,为军机处决断军务作参考。你先根据情报给朕在墙上绘制一幅能显示敌我双方兵力布置的地图,怎么样?”

李宗延说:“臣明白了。”

看着王体乾不解的眼神,天启说:“魏忠贤会整人,朕留他一命让他去南京;杨公春白天也展示了他整人的天赋,所以让他进司礼监管内卫。再说你已经是司礼监掌印了,小事就放开手让手下人做好了,乐得清闲不好吗?”

今天皇上赏了你五百两银子酬谢为父的功劳,你知道吗?”

正在这时,魏广微和朱延禧回来了,他们说已经将魏忠贤关在大理寺由专人看守,请示皇帝何时开始审讯。天启尚未作答,去抓人的崔景荣回来了。崔尚书今天特高兴,给天启见了礼后说道:

客氏挨了十下耳光嘴巴肿胀得像猪嘴,听小祥子这么一说吓得差一点儿晕过去,连忙说:“不要啊,我招,我招!”

天启奇怪道:“朕先不问为什么抓捕杨涟等人,朕只奇怪这抓人又不是杀人,怎么会出人命?”

客氏说:“怎么跑起步来了?皇上的病好了?”

谈敬出去一叫,张皇后和魏忠贤急忙进来,顺便带了刚刚熬好的药,只见张皇后从一个宫女手中的托盘里端过一碗汤药,喝了一口说:“不烫了,皇上正好喝。”

王五元的舅母看了一下,有点狐疑地说:“我怎么看得眼熟,是不是你当年给人算命用的假冒神石?”

县令诧异道:“年兄何出此言?你家境富有又在京为官,况且现在在家守制哪里会惹出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