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杀我,为什么?”她好像没得罪谁呀!

“你好!请问都公子在吗?”正想着,耳边便传来了一声恭敬的问句。

蓝朵朵呵呵笑了“店主夫人,这件事你可不能『乱』说,我可是你们这里的常客!”她每次来都是店主在,那店主倒是从不八卦过问,这店主夫人还是得提个醒。

“扶主子回去,把高大夫请过来!”高大夫比宫里的御医要厉害,只是主子身体里面的毒是自娘胎带出来的,无法根治。无尘声音清冽如利剑,又带着彻骨寒意,无风背起萧逸,咬着唇,一步一步往碧月阁走去。主子就是他们的生命,没有主子就没有他们,他们一定不会让主子有事的。

“好!有空就来找我,教你弹古筝!”她一点也不迟疑,确实是夕阳余辉,夜幕将近。

你当然不会不喜欢,不然怎么会是闻名天下的风流王爷,瞧你见到那些美人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还故意说滚出去,心口不一,本小姐就是故意的,蓝朵朵心里暗自想着,不害臊的反击他“切,我可是超级无敌可爱美少女,那些胭脂俗粉能跟我比吗?更何况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

“瑞清小王爷,一堆美人都为你叫来了,要什么样子的你现在可以慢慢挑!”老鸨笑得面如桃花,尽是讨好都子瑞,看来都子瑞一定是常客,不然这老鸨怎么对他如此热情,唉,八成连她都被人误会也是他的一朵小花枝了。

萧峰一听这话,脸『色』立刻暗了一下,这个宏太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这一次他又失算了,锐利的眼眸盯着萧逸那张脸,愤愤的火花在跳动。萧逸心里感到很惊奇,只是他脸上的表情早已学会遇事不变。

“哼,又耍我!”蓝朵朵生气地扭开脸,咬了咬唇,很是不高兴。每次一见面就耍她,害她还以为自己哪里招惹他了。

林小朵伸出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想要确定自己是不是看眼花了。一双细细短短的小手映入眼帘,林小朵大惊失『色』。这哪里是她的手,白白嫩嫩小小的,绝对不是她长长细细的手,而且她右手有一块不太清晰的疤,她猛地一下坐起身“好晕呀!”『摸』了一下头嘀咕了一声,说出来的话带着稚嫩的语音,她心莫名一抽。

背后议论人小嘴是哪里都常见的,她根本就不在意别人怎么说,嘴巴长在人家身上。不过这个小竹,可真是个长舌『妇』,难道要对付她的人就是她,不管是不是,小西受伤,绝对和她脱不了关系“管家,你去把刚刚议论我小嘴的丫头通通叫过来,本王妃要一个个审问。”蓝朵朵不容商量的神『色』开口。

顾如艳首先开口“小朵,如艳姐姐来看你了!”她听说她病了,一夜都担心的睡不好,一早她就在乾清殿等着萧逸萧峰下朝,就为了出宫看看她。

无风安奈不住,只好飞快的冲进去,只见发与发纠缠,人与人纠缠,王爷搂着王妃在亲亲,只是王妃不会动得任王爷亲,无风愣了半响开口。

这也太恐怖了,不行,她得找人问问这是什么地方,往四周又扫了眼,远远看到湖边立着一个人,高大的身影在夜里尽显魁梧,穿着和她一样很奇怪的衣服,像是在欣赏湖里的睡莲。

两人僵在原地,气氛诡异般的死寂,只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声“王妃出去那么晚才记得回府,难道就不怕本王治罪?”萧逸扬起唇角,丝丝冷意浮起,他明明是想化解今日的事,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质问的味。

“哦,宏太子出去了,叫我知会你一声!”管家如实禀报,这个主子,脾『性』总是怪怪的。

楼木琴突然看过来,对上萧逸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她没有闪躲,只是微微一笑,执起酒樽敬他,楼木琴相当豪爽的一饮而尽,还特意把酒樽倒晃,酒樽里一滴酒不剩,她大方一笑,萧逸也端起酒樽一饮而尽。

她猜想,大概等他们来也至少要半个时辰,不如自己先去游江,吹吹河风。她上了船,看江河中心停着几艘挨得很近的船,只有江河偏对岸孤立的停着一艘,她叫船家往那边驶过去。

“逸弟,怎么不见小王妃?”萧峰也盯着他,一脸疑『惑』不解,那天父皇可还特地提醒她要来,而且锦绣宫做的衣裳都派太监送过去了。

她不说话,失魂落魄地一步一步的下了彩楼,往小亭子走去。雨点如注的打在湖水里,溅起无数朵小水花,湖边杨柳垂挂,雨点时大时小打在她的身上,她丝毫感觉不到凉意,衣服湿透了,粘贴到身上去,头发凌『乱』,她走到白『色』小拱桥上,蹲下身躯,坐在地上,抱着双膝,任眼泪滑落,脸上有雨水,混合到一起,满园的花儿,不是在春雨里滋润,而是在春雨里慢慢凋零,就像她此时的心。

“小悟空,小悟空”她一边小跑,一边喊,裙摆都沾上了污泥。

“子夏,明天开业我就不来了,一切交给你,等‘四季不败’开业后,你把这两家店请两位老实可靠有能力的掌柜,你抽身出来,一个月把稿图上的度假村弄出来。”看来她要想办法把黑娱乐里的成员调两个过来,这样子夏多几个可靠帮手,她也会放心点。

“子夏,你太让我意外了,既然超出我想象的效果。”蓝朵朵眼眸如星星般明亮,小脸惊讶,洒然地一笑。要知道在没有任何机电的古代,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超出她意想不到的成果。

小西听了她的话,点头。公主一向不放心小兴,他的个『性』比较暴躁,但他却是跟着公主最早的一个人,过来就是他们东南西北,他和公主的感情都很深厚,其实公主不知道,很多时候小兴所做的那些事,都是为了她。

天皇令,是不是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或许,是他等得不耐烦了,十一年了,该是时候了吧!

大家又聊了一会,小西跑过来问:“午膳准备好了,公主是现在用还是等一下再传。”她实在不想过来打扰,只是担心公主又饿过头。

“人的出生是没得选,但人生之路可以选,穆尼尔;纳素夫说过,真正幸福只有当你真实地认识到人生价值时,才能体会到。”她搬出现代名言,像是在教导一群心态极端的孩子。

萧逸只是浅笑不再作声,心里却对都子瑞这句话充满鄙视,他向来对人就是没规矩,以前在宴会上,楼将军向他敬酒,他都可以不站起来,随意端起酒杯就喝,眼都不扫人家一眼,现在倒说皇室规矩不能轻视,还真是可笑之人。

都子瑞从来不把他当表哥,很小的时候,他在菩梨庙见到萧逸,他就主动找他玩,谁知道萧逸不搭理他还推开他,那种高傲的姿态让小小的他心里很受打击,所以都子瑞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拒绝,别人在他面前没有不字!他记得那个高傲的小子有一头亚麻『色』与众不同的头发,十三岁,他在甫都皇宫又见到一头亚麻『色』头发的他,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所以都子瑞每见他一次,心里对他的厌恶就会加深。现在跟他坐在一起,他就是浑身不自在,要不是为了蓝朵朵,这辈子他都不会踏入他的府邸。

小西在花丛里修剪花草,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从花丛里走了过来。眼前站着三个大男子,除了自家公主的夫君逸亲王爷之外,一个一身紫『色』衣袍的公子跟逸王简直可以说一样无法比较的绝美,站在紫衣公子旁边还有一位一身玄白衣袍,有着一双琥珀『色』眼瞳的眼睛,有着异国风味,好像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离使节大会还有大半个月,怎么太子那么早就前来甫都。”萧逸小心翼翼地问道,心里充满着疑『惑』不解。看眼前的太子,分明不是和都子瑞一类的,却为何会一起?而且交情看起来非浅。

萧逸在她床边坐下,看她侧过的小脸,微微泛起绯红,如含苞待蕾的小娇花让人期待盛开。萧逸唇角翘起好看的弧度,把手里的『药』酒放下,双手轻轻板过她的身子,两人面对面,她还是低着头,心里小鹿跳得好快好快。

他怎么会忘记父皇的绝情,那年他才六岁,和母妃一起去菩梨庙为他和国家祈福。回来的途中,就在客栈,母妃被人凌辱致死,他躲在角落,缩着小小的身子,无助的哭泣。当他知道母妃是被金皇后派人所害,他跪在父皇寝殿门口求父皇替母妃申冤,父皇不但不审问金皇后,还不让母妃葬在皇家陵园,说母妃是被人凌辱,有辱皇家祖先。他怎么会忘,这是一场恶梦,忘不了。那个女人虽然死了,可是她为什么又有资格葬在皇家陵园,他不能便宜她,他要让她儿子来还这一切。

都子瑞把酒杯举到他嘴边,见他没有要喝的意思,扯扯嘴角又把酒杯举到自己嘴边,陈泽突然一手抢过,一仰头就喝了下去,随即又接着倒酒“二弟,大哥陪你喝。”都子瑞欣慰一笑,他就知道这个大哥好,比他爹还好,至少会关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