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几天他体谅她的伤势都没有跟她做,反倒亲历亲为替她擦药,隐忍着自己的欲望,甚至放任秋婶给她熬汤,答应老四的提议让她白天过去照顾阿山,不至于太禁锢她的自由……这在她看来反倒是为所欲为的表现?

“大哥,事情查的怎么样?袭击我们的是不是丁九?”

剩下的一碗,她想了想,端去给了阿山。{{}}她放下手里的东西,看到阿山转过轮椅,手上居然拿着苍溟打她时用的那条鞭子,心中一惊,差点碰翻了旁边的水杯,背靠着桌子,手紧紧握住了桌子边沿。

她拗不过他,被他栖身于膝间,那种清凉带着中药香气的药膏又顺着他的长指深入她的身体。{{}}红肿已经消了,轻微的擦伤也已经愈合,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力道恰到好处,已经没有上次那么疼痛。但她仍然觉得羞耻和委屈,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缩,他感受着那些不由自主的水分,忍耐也到了限度。

他倒了杯白兰地,见靖琪暗自咬牙忍耐地把他的家居服递过来,也不伸手接,反倒给她也倒了杯酒,“喝了它!”

靖琪捧着汤碗,刚喝了两口,薛景恒就来了,一闻到汤的鲜香立马嚷嚷着也要喝一碗。{{}}

靖琪不知该忧还是该喜,暴风雨前的平静,让她茫然不知所措,她甚至还没有弄清他绑架她的目的。

被绑架以来,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大哭,苍溟一怔。

她定定地站在苍溟身侧,看着薛景恒把刺鼻的消毒药水涂在苍溟的伤口,子弹没有打穿他的肩胛,但是大口径的枪械即使只是擦伤也有触目惊心的伤口,血肉模糊的一片让她有欲呕的冲动。{{}}

他们都太了解他了,忽视伤病,讳疾忌医。

薛景恒笑起来,“你的手艺不怎么样啊,秋婶可比你强多了!”

厨房的冰箱里食材不少,可她也没什么心情弄复杂的菜式,就下了碗面,打了一个蛋,丢了点青菜进去,面还煮多了,盛不下还剩了些在锅里。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在他毁掉她的一切之后。

“你以为我不敢?”他挑了挑眉,轻轻地说着,手顺着她的肩头攀上了她雪白的颈,慢慢收紧掌力,她胸腔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压出去,脸都涨红了,可就是咬着唇不肯开口求他。{{}}

靖琪松开拉住她的手,定定看着她开门走了出去,欲哭无泪。

仍然是窒息的感受,却比刚才在水中更痛苦,靖琪承受着他的侵犯,直到身子一轻被他打横抱起,下一秒她就被扔在了大床上,他的身体压上来,他体温的热度和空气里的冷冽一起袭来,让她忍不住哆嗦。

好在苍溟对她接下来的安静还算满意,淡淡瞥了她一眼,就靠在椅背上闭眼休息,直到飞机降落。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我可不想现在就把你扒光!我们花了那么大的力气把你弄来,换不来我想要的东西是绝不会放你走的,所以想从我苍溟的手里逃走,劝你还是省点力气,也好少吃点苦头,我对女人可没有特别的优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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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清早的努力就白费了,她气不过,脚心也被污水浸的一阵刺痛。

苍溟扯动嘴角,刚想讽刺她一番,却注意到她的脚不对劲,“脚怎么了?”

“不用你管!”

他拉住她的手腕,“到底怎么了?”

“昨天洗衣服被拉链划伤了!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苍溟这才发现恰好握在她手腕那一圈勒出的红痕上,低低咒骂了一句。

这女人怎么总是浑身是伤?

心里忽的有些乱,他拉住她不放,“今天别干活了,梳洗干净换套衣服等我回来,晚点有客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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