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琪捧着汤碗,刚喝了两口,薛景恒就来了,一闻到汤的鲜香立马嚷嚷着也要喝一碗。{{}}

事已至此,她只能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

被绑架以来,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大哭,苍溟一怔。

“你悠着点儿,她身上原本的伤都没处理,可别又弄脱臼了什么的!”薛景恒趁着他们起冲突的工夫洗干净了双手,戴上医用薄膜手套走过来道,“换药吧,伤口感染了我可就不管了!喂,你,过来学着点,他们以后换药都由你来负责了!”

他们都太了解他了,忽视伤病,讳疾忌医。

“伤好了你打算怎么样,逃走吗?”对方似乎看穿她的心思,毫不避讳地跟她聊起。{{}}

厨房的冰箱里食材不少,可她也没什么心情弄复杂的菜式,就下了碗面,打了一个蛋,丢了点青菜进去,面还煮多了,盛不下还剩了些在锅里。

她的父亲是省政法委书记,堂哥是年轻有为的检察官,两位亲生哥哥是商界青年才俊,全部都是她从小景仰的偶像。{{}}在她印象中,会与他们结下怨仇的都绝非善辈,就像眼前的苍溟。因此她的话也不知怎么就出口道:“自作孽不可活!我的家人不会像你这种人一样伤害无辜,不是你们咎由自取就是你这个自大狂偏执得不可救药!”

“你以为我不敢?”他挑了挑眉,轻轻地说着,手顺着她的肩头攀上了她雪白的颈,慢慢收紧掌力,她胸腔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压出去,脸都涨红了,可就是咬着唇不肯开口求他。{{}}

“荣小姐,你别怕,叫我秋婶就好!”秋婶放下手里的东西,“我给你拿了两套干净的换洗衣服,还有粥和小菜,你脸色很不好,赶紧穿上衣服吃点东西,等会儿还是让医生给你看看!”

仍然是窒息的感受,却比刚才在水中更痛苦,靖琪承受着他的侵犯,直到身子一轻被他打横抱起,下一秒她就被扔在了大床上,他的身体压上来,他体温的热度和空气里的冷冽一起袭来,让她忍不住哆嗦。

苍溟抿紧唇,从阿山的身边抽出他惯用的鞭子,狠狠地朝靖琪甩了过去,力道之大,破空的声响都让人心惊。{{}}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我可不想现在就把你扒光!我们花了那么大的力气把你弄来,换不来我想要的东西是绝不会放你走的,所以想从我苍溟的手里逃走,劝你还是省点力气,也好少吃点苦头,我对女人可没有特别的优待!”

“阿山,你的伤怎么样了?”她听到身旁的男人开口,声音低沉冷冽,她知道他也受了伤,可是从他的声音里竟听不出一丝隐忍的痛苦。

“这么说你是在关心我?那在我换上衣服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换次药?这么些天,你休息逍遥得忘形了吧?医生让你给我换药的话,你怎么就不记得了?”

靖琪无奈,看来她和薛景恒的约定他还真的一清二楚。{{}}她只是不明白,既然他们兄弟间没有秘密,薛景恒又要怎么帮她逃跑呢?还是他根本就只是耍弄她?

她拆开了苍溟肩臂处的纱布为他换药,他的伤口情况并不好,这几天应该都没有好好拆洗上药,而他对疼痛的忍耐度似乎很强,也不在意伤口的恶化。

薛景恒大概是实在管不了他,才把这恶人扔给她来做。

“好了!你明天还是让医生帮你处理吧,伤口长得一点也不好,他到时又来怪我!”

“是吗?那你的伤呢,恢复得怎么样了?我瞧瞧!”

“不用了,我很好!啊……”

靖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突然起身压在床上。

“礼尚往来,现在轮到我来帮你涂药了!”

“不要,你放开我!”

靖琪的挣扎仍旧撼动不了他的强势,衣裤很快被剥下来,身子被翻了过去,他的指抚过她背上的鞭伤,在她耳边轻喃道:“果然恢复得不错,都开始结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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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豹纸是坏蛋~╭(╯3╰)╮前两天红袖藏书架抽风了,可能很多亲收书提示成功其实没收进去,现在修复了可以再收一次哈~50收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