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蠢!”她将手臂收回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也是因为他的身材太壮硕,刚才的动作让她有些手酸起来,她自己捏了捏手臂毫无顾忌地跟他解释,“就是一个男人跟很多女人都有一腿,然后得出了这种病,那种男人俗称就是‘种马’。”

慕容千寻抿唇睨着她不语,夜婉凝心中窃喜,若是认识还不马上跪地称一声“凝妃娘娘”?不认识就最好。{{}}

不过她有所准备,先前跟张德贵说自己想要了解一下整个皇宫的布局图,好歹知道哪里是皇上的住处,哪里是馨妃的住处,这样要去拜见也方便些。{{}}

“夜婉凝!别以为你是丞相的女儿朕就治不了你!”他又上前一步,俯视着她那苍白却仍姣好的容颜,随之冷哼道,“不过……你现在还不能死,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朕的确还要靠你的大哥夜墨凝到边塞为朕奋勇抗敌呢,何时他为国捐躯了,你也算活到头了。{{}}”

“依兰,我想回家……我好想回家……”话说着,她的眼泪顺势而下,都说病中的人是最脆弱的,果然一点都没错,她觉得好委屈,莫名其妙的穿越,却附身在一个不受宠且得罪了皇帝的妃子身上。可是谁都不肯告诉她,夜婉凝本人究竟得罪了慕容千寻什么。

依兰一听这些话,心里也开始置气:“你们这些奴才,真是狗眼看人低,难道不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吗?娘娘现在再怎么样,她还是娘娘,若是娘娘有个闪失,你们可担当得起?”

她双手抱着膝盖拿起旁边的稻草梗在地上画着圈圈,这总没人可以抓住把柄了吧?

“什么天牢?”夜婉凝蹙眉看着周围的侍卫,没想到她昨天只是说了馨妃几句,慕容千寻就要将她打入天牢,难道他对这个女人的宠爱果真到了发指的地步?如果她昨日打了她,是不是就要将她处死了?

慕容千景望着她淡然地喝粥,沉思半晌,最后摇头轻笑:“你果然很特别。”

“说得好!”夜婉凝忍不住大声支持他的话,兴奋得几乎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了。

馨妃被气急,咬牙切齿地握紧了粉拳,刚才的高雅外表已经荡然无存,妖艳的脸气愤地已经扭曲。

当她走到用膳房时,正好看到夜婉凝满脸丧气地看着桌上的清粥和几根咸菜。{{}}

“噗!”她嘴里的一口茶全都喷了出来,转头不敢置信地看向依兰,“不是吧,这么恶心?”

“皇上……”依兰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却始终不敢去阻止,只求等会儿夜婉凝不要出了岔子,在这个关键时刻,若是她真的再次得罪了这个永远也得罪不起的人,那么此生是翻身无望了。

隔着重重红色帐幔,夜婉凝躺在床上暗暗窃喜,这下总算不用去侍寝了,也不知道那皇帝的脸臭成什么样,或者他已经找了其他嫔妃去发泄兽欲也说不定。

想到自己不知如何能摆脱这样的宿命,她不由地浑身一颤。

如今她即没有兴趣知道皇帝的一切,也不想去曲意迎合。

慕容千寻放下笔靠向椅背揉了揉眉心后若有所思地问道:“胡林,你知不知道夜丞相家有几个女儿?”

“嗯!我问你,我爸妈……呃……我爹娘有几个孩子?分别叫什么?”

下一刻,他跨前一步伸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扯到自己跟前。

叶凝心中狐疑,本想猜测他是皇帝,可是他并没有穿黄袍,又怎么会是皇帝呢?

“麻烦你帮我拿面镜子可以吗?”担心她怀疑,叶凝立刻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