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征召工匠:凡是与战备有关的工匠均在征召范围,补贴战后核算或抵赋税徭役。工匠集中在武库令,加工制作军用器具。重点包括铁匠、木匠、皮匠等。

何惜生看到这个场面,鼻子一酸,眼泪也滚了出来。我也是父母所生,我的灵魂来到这里,那儿就不存在了,我的父母也会是这么伤心的。既然我来到了这里,占据了何大柱的身体,就应该承接何大柱留下的一切。何大柱是孤儿,如果没有梁铁匠,早就不知饿死在哪儿了。以前还有人提,叫何大柱改姓梁,算是正式给梁铁匠当儿子。梁铁匠拒绝了,说,何大柱的父母虽然不在了,只要何大柱还姓何,何家就还有人,何家就没有绝种!他自己虽然没有儿女,年岁大了也不想再找——当然也不好再找,但是大哥有梁虎,今后梁虎多生几个,不管过不过继到他名下,都是梁家的种!都姓梁!对梁铁匠,我应该有深深的感激之情。水仙的丈夫梁虎生前对自己也很好,虽说一半是看在梁铁匠份上,隔三岔五地提点野味来,送给梁铁匠和何大柱吃;有时还打了酒,叫上这两师徒一起喝,因为这两个大男人做的菜实在比起水仙和梁氏差得太远。老猎人虽说话不多,没同何大柱说过几句话,却从来没有表现出讨厌的意思。梁虎的做法,起初一定是老猎人同意了的。梁氏对自己也不错,几年来有空就帮着做家务,浆洗缝补更是没落下,只是水仙过门后让水仙帮着做了些。至于水仙,就更不用说了。虽然出生于书香家庭,从小处于农村,家庭条件也是一般,不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娇小姐。过门后帮着做这做那,没说过半句闲话。这次在摔下悬崖,要是水仙不给他脱下湿裤子,不给他烤火,何惜生这个灵魂恐怕还是活不过来。更何况,水仙还放下了所有的羞涩,那样给自己喝那种体!还不是为了救我!这个好女人,我一定要让她幸福!梁铁匠和梁氏都是好人,我一定要帮助他们!梁虎和老猎人,你们去了,我也只能在这三人身上报答!你们安息吧!

这项殊荣,不只是当代,就是整个大华朝三百年都不曾有过,就是开国初期都没有。当年的二皇子也只有一省的军权,无权手文官系统。再往上数,历朝历代,有的皇子或王爷的军权可能更大,或者政事可能更广,但军政齐抓的不过一府之地。政王爷有此殊荣,也是有原因的:一、政王爷十分清廉,就连王府也修得比较朴素可见一斑;二、政王爷真正关心百姓,在刚成年时就游历各方,调查各地官僚的贪污**现象,打击恶霸;三、也可能是最重要的原因,当年还是先皇兴华三十六年,一次先皇带领各位皇子狩猎,太子——也就是现在的皇上——的马受惊狂奔,政王爷在一旁死命拉住缰绳,自己被惊马拖得遍体鳞伤,摔在一个悬崖下马才停下来,政王爷从此就患了不举之症。当时膝下只有一女不满周岁!所以他是不会有野心的。其后不久,政王爷以贪恋大连山的一种野果,为到时可以吃到最新鲜的野果为名,请求封地在大连山。先皇知道他不想在京城受人指点,再说大连山也已太平十来年,又有太平关易守难攻,就同意了他的请求。先皇兴华四十年驾崩后,到现在大华平康十一年,现在的皇上又屡次扩大其权力,才有如此境况。

呼呼的、带着体温的物体挨到了嘴边,紧接着一颗樱桃大小的东西挤进了自己两扇嘴唇的大门,再接着,一股清香的体涌进了口腔里。何惜生惊呆了!这是什么感觉?!二十多年了,早就忘得一干二净的感觉,想不到竟然还有机会重新温习!不,不一样,还有更多更美的感觉!体自然而然地顺流而下,穿过口腔,进入到胃里,进入到心里!

何惜生曾经也是愤青,不过这两年一方面是真的爱上了机修这行,其他的不怎么放在心上;另一方面也被社会磨掉了棱角,知道胳膊扭不过大腿。很多人都说,生活就像强『奸』,既然不能反抗,就放下心来安安静静地享受吧!对于县长公子的嚣张,他不在乎;厂长的安排,他听了。修就修吧,反正都是干活挣钱!

蒙匈族人一般只有两种情况才来到大连山脚下,接触这里的大华人:一、蒙匈族的贵人凑巧得了疑难杂症,蒙匈族的巫医无法解决。毕竟大华人的医术博大深,远远不是蒙匈族巫医所能比得上的。当然,蒙匈族的普通人患那样的病是医不起的,不说治疗费用高昂,就是耽误病人和护送的人的时间都耽误不起,毕竟放牧需要人。二、同大华人做生意,交换用品。大华人的盐、铁器、茶叶,还有『药』品、布匹等蒙匈人是没有的,而且是需要的;而蒙匈人多余的牛羊、『毛』皮也只能同大华国交易。不过,现在这些事都比较少了,因为大华人现在有专门深入蒙匈做生意的商人,带有大量的物品,基本能满足蒙匈人

王爷一点不忙,事情安排下去,该等消息的就只能等。他只是烦,烦那些问题没能得到较好的解决。杨建池怕惹他生气,也就暂时不打扰他,想先问问是怎么回事。

卫兵回复了何惜生,说是杨建池会接见他,并把他带到了杨建池面前。

何惜生在现代社会,见惯了领导,一点也不怕,只是有点紧张自己的想法能不能实现。实现了皆大欢喜,实现不了也没有办法。命运的道路只有起点不同,宽阔,通向四面八方,没有规定你只能怎么走。做人,不能听天由命,怨天尤人,要尽力和命运抗争。何惜生见到杨建池,拱了拱手说:“杨先生,虽然我想直接见到政王爷,知道也不太可能,能见着你也行。”杨建池见何惜生如此大方,看其装束,不过一个穷苦人,心下很是惊奇,不过脸上没表『露』出来:“敢问壮士,找王爷有何事?”

何惜生一路早就想好了说什么,于是不慌不忙,侃侃而谈:“当今之时,外贼横行,我大华百姓,当知报效朝廷,为朝廷分忧。我听说我大华将士勇敢,不过这冰天雪地,行走困难,军备物资运输麻烦,偶有心得,特来献策。”

杨建池看其神态,就惊叹不已,听其说话,顿时打断何惜生:“你说你有办法解决将士在雪地行走困难,运输军备困难的方法?”何惜生点了一下头:“正是。”杨建池大喜:“快!快请进客厅!我去找王爷!”话没说完,就跑了。

“王爷,王爷!大喜!大喜!”杨建池冲到政王爷的政事厅,跑得太急,差点摔了一跤。政王爷一听,忙问:“何喜?援兵到了?不会吧?”“不是,不是。刚才有人说他能解决雪地将士行走、运输的困难!”“真的!?在哪里?”政王爷连忙站起来。“在客厅。”“快,快去!”两人急匆匆往客厅赶来。

政王爷冲进客厅,看见一个年轻人站在那儿,冲过去就问:“你说你能解决将士在雪地行走的困难?”

何惜生拱了拱手:“草民何惜生拜见王爷。我确实能让人在雪地行走的速度加快,一般不亚于平地,有的地方还可能比在平地跑路还快。”“真的?!”政王爷和杨建池异口同声。杨建池心里还有点不满:你刚才没

这么说啊?他没想到是自己太慌着去找政王爷去了,本就没有细问。

何惜生退到门边,捡起刚放在门后的滑雪板,说:“这是滑雪板,把它绑在脚下,就可以很轻松地在雪地行走。不过这王府的积雪不多。如果找一个积雪厚的地方,我可以演示给你们看。宽一点,不平的地方更好。”政王爷马上询问侍卫,得知积雪厚,面积宽,地形起伏不平的地方最近的就在西门军营。政王爷当即带了几个侍卫,同何惜生一起到了西门军营。

东门军营的士兵大多已被派出支援大连山,所以开放安置难民。这西门军营还留着最后防守太平关,也要留着支援太平关的援兵到来后安置,也就没有开放。这两天正在积极训练新兵。政王爷到时,军营负责人已接到政王爷先派出的传令兵的消息,赶忙迎过来。政王爷挡住了他的参拜,说:“快带我们去!”

西门军营较宽,还有一片小树林。靠近树林,不方便士兵军事训练,积雪当然不需要打扫。还没到树林,积雪就比较厚了。何惜生也不多说,绑好滑雪板,在雪地上走几步,就滑起来。何惜生一会儿直线滑行,一会儿曲线滑行,一会儿冲上小坡,一会儿又从坡上冲下来,还在小树林里去绕了一圈,又回到政王爷面前。

政王爷一行人看得目瞪口呆,看到何惜生停下,连声叫好。西门军营负责人叫刘智升,官拜都督,是百胜省最高军事长官,曾是政王爷的侍卫队长,刚听说政王爷要来的消息,还感到莫名其妙,因为一般有事都是通知他到王府去,现在总算明白了什么原因。

政王爷叫何惜生解下滑雪板,自己拿过来抓在手里,翻过来覆过去地看。周围的人都目不转睛地望着,都想认真地看看。政王爷看了一会儿,看大家都想,就随手想递给杨建池。杨建池刚准备接,没想到刘智升眼疾手快,一下抢过来,口里还说:“杨先生就不要急了,还是我先看看。”大家都是经常在一起的人,杨建池也不好说什么。刘智升看了一下,就弯腰学着何惜生的样子绑在脚下,又拿过何惜生放下的竹竿,学着滑起雪来。才滑了几步,没掌握好重心,一下就摔倒在雪地里,好在雪地也摔不疼。众人看了哈哈大笑。

政王爷笑过了,眉头又皱起了。何惜生知道政王爷的意思,就说:“刚开始是这样的,就像小孩走路,开头总是要摔几跤,不过很快就会没事的。有的人只要一刻钟,就能很熟练地滑雪。”大家都跟着政王爷“哦”了一声。刘智升已经爬起来,又继续试着滑雪。练武之人就是身体敏捷,协调好,还不到一刻钟,就滑得很流畅了。

政王爷叫道:“智升,别玩了。回去!你这个主人就是这样招呼客人的?”刘智升正玩在兴头上,可也不敢违了政王爷的令,只好滑过来。他还想一直穿着,没想到到了没有积雪的地方,就滑不了,走路也没平时方便,只好脱下来,交给侍卫,说:“你给我保护好了,谁也不给他。”一众人听了又笑起来,好久都没见到也没听到大家这样开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