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了!

“既然你不用喂小黄,我勉为其难让你喂好不好?”昆山很无耻的说道。

哭穷谁都会,周师长特意把自己弄得破破烂烂的到了宝珠门前,他也算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物,看遍了世间冷暖,也没有以前那样坏的脾气了,他见铺子里有个中年女人,问她:“大嫂,请问宝珠在家吗?”

昆山想起沈妈刚才说宝珠今天去过市长家,难道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是不是在市长家发生了什么?”

“姨太太?大叔哇!你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宝珠笑白他一眼,没有当真,然后拿起茶几上水果盘子里的一只苹果,开始啃,丝毫都不担心,昆山说过,不管出了什么事要淡定,交给他就好。

“叫过来。”那访客说道,他要看看看是谁这么识时务,礼都送到这里来了,虽然有点少,但此举值得表扬,如果他沿路经过,其他人要是都这样给他送东西,那真是太好了。

陆老爷子听说后,打电话来,好好教训了昆山一顿,言语间还是有点喜欢这个儿子的:“你休想再混日子,都是娶了媳妇的人了,乖乖的去上班。”

“王队长今天还没来,听说又病了,这个月就来了两日,待了不到两个小时。”

第六天晚上,老鼠们商量着那个大家伙似乎并没有再压死它们老鼠家族的成员,说不定是一个能看不能用的纸老虎,于是胆子肥了起来,经过床底下时,也不绕远路了,有些大胆的,甚至从小黄的身上踩过去。

“你要打老鼠吗?”宝珠揉了揉眼睛问道。

“可能梦游了吧!”他怎么知道那只小家伙干嘛要往后滚,好像他是吃人的老虎似的。

昆山进院门的时候,宝珠正在逗那只受伤的雕,她一边抓虫子给雕吃,一边听着沈纪良不厌其烦的在旁边说着:“这雕的品种是难得一见的金雕,产至……”

局长道:“我给你找一医生,看看就好了,去吧!”

宝珠点头那表情简直要哭了:“喜欢,它受了伤,你可不可以给我一点药。”

宝珠不会打麻将,她丢和留完全是看自己的心情,这个长得像门板的麻将坨,看着不顺眼,顺手给扔了,待会抓了一个圆,这圆和她平时喜欢吃的芝麻大饼长得差不多,于是大饼留着其他全扔了,只要是饼都留着,渐渐的凑成了一条全的大饼,接下来的那些牌,给什么她全丢,署长太太看着自己的牌,嘀咕了一句:“我怎么就一个筒子都没!”

“市长太太,派人来叫你去她家打麻将。”

宝珠喜欢新鲜事物,这下高兴的觉都不想睡了,跑到院子里跟众人宣布明天要去看电影。

“陆昆山。”昆山连你好二字都给省了,他说完没有看他,而是去问宝珠:“给安排好了住处吗?”

宝珠看着手里大把大把的钱,很淡定的递给了沈妈,说给我买虾子吧!

“我叫沈纪良,你可以叫我沈大哥。”

小冬明白,一边叹气这么多红彤彤朝天辣椒要怎么吃,一边跟着那大叔往外头走去。

“是。”沈妈跟着她胡闹管了,捧来一大罐子的盐倒进了水池子里。

此刻众人正在讨论什么样的爱情诗句最感人,各说各有理,有人见他在发呆,轻轻推了他一下,笑问他的意见:“纪良兄有何高见?”

看完了小玩意,昆山检查了一下她今天学到了什么,简直惨不忍睹,一共才记住下了三个字,其中两个还写错了,只好趁着晚上有空,手把手的亲手教她,不知道为什么,昆山教她一教就会,张老师怎么教她就是不懂。

宝珠觉得很简单,信手拈来:“啊!老爷,不要!”

“还凑活。”的确是还凑活,上头的顶头上司,嫌弃他不是军校毕业,各种打压,也亏得他有毅力,硬是抗着压力撑下来了,再加上宝珠先前给许多人交了买职位的钱,再加上昆山聪明应酬那一套很快就上了手,喝酒吃饭来者不拒,三天两头就请客,上下关系都还不错,已经渐渐站稳了脚跟。

这晚上,已经是午夜了,后院的矮墙下,宝珠蹲在角落里**抱膝的打瞌xx,因为蚊子太多了,索**把蚊帐**在身上,这样就蚊子就不会咬她了。

左边那只变成熊猫眼了。这一疼,他清醒了许多,理智啊!良知啊!

都回来了,敢情他不是在做梦?

糟了,他的宝贝媳妇!

昆山顾不得眼睛上的疼痛,将宝贝媳妇抱在怀里:“乖,别乱动,一会就不疼了。”

宝珠还是觉得疼,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和落豆子似的:“呜呜~你欺负我,拿棍子戳我!”

“快别哭了,都是我的错,宝贝快别哭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明天让厨房给你做满汉全席好不好?别哭了!”哭的他的心都快碎了,作孽哦!感觉到身上一阵阵的发热,再愚钝,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被人下药了,睡了宝珠,下药的人,不作他想,肯定是他那糊涂老爹,哼!明天再跟老爹算账!眼下安慰媳妇要紧,尽管他此时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可也得咬牙忍着不是?

“满汉全席?”

“对,几百个菜摆在你面前,想吃哪个就吃哪个。”

“不行!吃完就没了,可不可以一天做一个,可以吃一年了。”宝珠立刻就被美食勾引住了。

“可以,你高兴就行。”

“那还要跟我打架!”宝珠得寸进尺。

“打架?为什么?”

“图上说,不穿衣服打架就会有小宝宝了。”宝珠一脸天真的说道。

“什么图?”

宝珠指了指掉在床下,正翻开着的一本春宫图。

昆山强忍着发胀的,继续和宝珠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这样她就不会那么疼了,心想让他知道是谁给宝珠那些东西,他一定要剥了那人的皮:“谁给你的?”

“富贵爹。”

“岳父?”昆山颓败下来,剥岳父的皮?剥自己的比较靠谱。立刻没了怒气,岳父大人辛辛苦苦养育宝珠长大,然后把这如珠如宝的宝贝女儿嫁给了他,又处心积虑的送到他床上来,容易么?

“嗯。”

昆山一边用唇贴着她的耳朵边上,一边伸手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说:“睡吧!”

他尝试着想要从宝珠身体里退出来,结果他一动,宝珠就疼得眼泪水又快掉下来了:“疼!”

昆山进退两难,又不敢老压在她身上,抱着她侧着睡。

天气已经有些凉了,他的额头上却有大颗大颗的汗在冒,嘴角也是紧抿的,好像很痛的样子。

宝珠伸手给他擦汗:“你很热吗?”

“我没事。”昆山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口吻出奇的温柔,他说了很多话,宝珠先前是觉得挺疼的,可是听着听着就不那么疼了,后来竟慢慢睡着了。

可怜昆山这一夜几乎没怎么睡,只要宝珠一动,他就醒了。

其实宝珠也没睡好,身体里多了一个热乎乎的硬邦邦的东西,叫她如何安睡?

宝珠睡不着,就睁开眼看着他,看着他装睡时闭着的眼睛,和那正在轻微颤抖着的眼睫毛。

昆山本来就长得好看,加上他们没有关灯,他的五官在灯光的倒影下,显得更加挺立了,宝珠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昆山立刻睁开了眼:“还疼吗?”

“不疼了。”宝珠摇摇头。

“那先让我出来。”他动了动身子,刚要出去,宝珠感觉到腹部以下有点怪怪是感觉,动了一下……